話沒說完,就看到有人迎出來了。
秦獵這個遠房叔叔是個中年人,看著像是beta,聽說秦獵要帶著朋友過來玩,已經提前等在酒店大堂。
由他招待大家,給每個人都安排了一套頂樓的豪華套房,食宿全部免單。
酒店房間比聯賽分配的房間好得太多了,一麵是落地窗,望出去,整座布切城的夜景一覽無餘。
林紙剛放下包,邊伽就過來砸門,“一起下樓去吃東西吧?”
林紙問:“去哪吃?”
邊伽興致勃勃,“樓下就有個布切最有名的神啟賭場,我們去賭場吃自助餐吧?”
林紙:你去賭場的目的好彆具一格。
他沒說錯,樓下有間賭場附帶的自助餐廳,裡麵光線幽暗,幾個人找了個角落的桌子,不太引人注目。
餐廳裡海鮮不少,都很新鮮,林紙吃了兩隻螃蟹,就抱著飲料杯子,開始認真地打量四周的人。
秦獵坐在她旁邊,看到她死死地盯著旁邊餐桌一個人的背影不動。
盯了半天,無果,又換下一個人。
秦獵默了默。
她還在繼續努力,想上彆人的身。
自助餐廳裡人很多,還不停地在餐台四周走來走去,林紙這樣一個接一個地盯過去,沒一個能成功的。
秦獵幫她剝了隻螃蟹腿,把肉放在她麵前的盤子上,壓低聲音,“可能真的要有我家的血統才行……”
話音未落,林紙就軟軟地朝他倒過來。
秦獵手疾眼快,一把撈住,“……”
她竟然又成功了。
看來這個上身的玩法,以後會一而再,再而三。
不需要秦梵的預言能力,秦獵就能預見到,在今後的日子裡,他得隨時隨地準備伸手接人。
林紙撲了,邊伽和殺淺他們全嚇了一跳。
邊伽問:“林紙怎麼了?怎麼突然暈過去了?”
秦獵隨口胡說:“不用擔心,她剛才就跟我說過了,她對螃蟹過敏,有時候吃了以後會突然暈倒,可是很喜歡,又忍不住想吃。”
他把她小心地橫放在座位上,“她說過一會兒自己就會
醒,也沒有什麼後遺症,沒事。”
邊伽很驚奇:“我隻知道海鮮過敏,會心慌、臉腫、喘不過氣,頭一次聽說有人能過敏過得這麼有個人特色。”
秦獵對付他,“這是林紙麼。什麼都有可能。”
一邊用眼睛掃過周圍的人群,心想,她到哪去了?
林紙正在開心。
她現在這個身體的主人,正端著一個盤子,穿過人群。
這是一個路過的年輕人,看上去好像比林紙他們年紀還小個一兩歲,一頭短卷發,眼睛很亮,身材挺壯,穿著棒球服和運動鞋。
林紙隻盯著他稍微動了動念頭,都沒費什麼勁,就成功地跑過來了。
她在他的身體裡,不動聲色地跟著他的目光掃視周圍,打量著各種好吃的,一邊想,難道這個人也有秦家的血統?
也許不是。
就這麼坐在八區的一家餐廳裡,隨便看了一圈,抓了幾個人試試,就能遇見有秦家血統的人,這幾率未免有點太高。
能不能穿的規律似乎不是這樣的。
這人轉了一大圈,隻夾了幾隻蝦放在盤子上,好像覺得拿夠了,從人堆裡擠過去,似乎想回座位。
穿過人群時,他的目光無意中掃過餐台旁邊一個客人的耳朵。
這是一隻林紙非常熟悉的耳朵。
是那個假冒的邵清斂的。
那次在母星和他一起吃飯,林紙為了辨彆真假,曾經很認真地觀察過他的耳朵的各種細節,到現在還記得。
他的耳朵能在林紙“最熟悉的耳朵”大賽中,排名前四。
比林紙自己的耳朵都印象深刻。
林紙實在還想再看一眼,轉了一下這身體的眼睛。
雖然隻是一瞥,她還是看清了,他的臉竟然還是邵清斂的臉。
林紙不明白:放著自己的臉不用,他為什麼一直要假冒邵清斂?
作者有話要說:林紙:大賽另外三名是秦獵和戈飛戈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