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和她猜得一樣,畢竟作為一個oga,能親身體驗alpha的感覺,這種機會不是人人都有。
林紙能感覺到,秦獵從臉到耳朵到全身全部燒起來了,燒得燙人。
他下意識地抿了一下嘴唇,聲音很低,“那你想不想,再來一個唯一,讓我變成唯一一個讓你體會到alpha的感覺的人?”
這句話說得還挺繞。
但是很猛。
他明顯是在害羞,但是意思也很明確:如果你真的好奇,我全都可以。
他問:“……要我繼續麼?”
繼什麼續啊。
林紙和他共享一個身體,也跟著他一起臉上燒得火燙,她直接接管了他的身體,從床上翻身下來。
“我們還是去衝一下冷水吧?”
秦獵“嗯”了一聲,沒有任何意見,“好。你來還是我來?”
林紙走進浴室,打開冷水,“我來。”
上次被他按在花灑下洗貓一樣粗暴地搓了一通,太可怕了。
林紙利落地脫了他睡覺穿的衣服——反正也見過不止一次兩次了,直接走到淋浴房裡。
隻進到花灑下淋了一瞬,林紙又嗖地從水下鑽出來了,溜得比兔子還快。
秦獵:“……”
永夜之城不見陽光,冷水是真的冷,花灑裡淋下來的不是水,是會流動的冰,林紙這輩子都沒洗過這麼冷的澡。
秦獵一動不動,合理建議:“不然開一點熱水?”
不知道水溫高一點有沒有用,林紙稍微開了點熱水,總算能站在花灑下了。
林紙衝了一會兒,順便幫他洗了洗臉和胳膊。
然而他絲毫沒有變正常的跡象。
林紙問:“秦獵,你能不能換換腦子,想點彆的,比如大白蜘蛛金鍬蟲之
類的?”
秦獵安靜了片刻,才用溫柔的聲線低聲答:“可是,紙紙,你正在幫我洗澡。”
他竟然真的這麼叫她。
他現在的感覺,應該就是上次兩個人一起洗的時候她的感覺,林紙完全懂,不動了。
隻這樣衝好像沒什麼用,徹底用冷水洗,就像在往身上澆冰桶,林紙又沒有勇氣。
她關掉水,“算了,你穿衣服吧。”
秦獵接手,自己把頭發和身上擦乾,重新穿好衣服。
等他收拾完,回到臥室,林紙幫他打開了房間裡的虛擬投影屏。
虛擬屏很大,還能調整尺寸和位置,林紙讓它頂天立地地立在床前。
神啟酒店頻道無數,換都換不完,林紙如願以償,找到了她想找的東西——像安珀上次把秦梵偷拍的視頻換掉一樣,林紙覺得,這種時候可以看一下鬼片,說不定能幫他恢複理智。
瘮人的音樂聲一起來,林紙明顯感覺到,秦獵果然正常多了。
兩個人一起靠在床頭,近距離欣賞裸眼全息效果的恐怖片。
秦獵在腦中問她:“這個問題倒是解決了,可是,這樣看鬼片,你現在還能睡得著嗎?”
他在看就是她在看,用的是同一雙眼睛,兩個人沒法分開。
林紙逞強,“不睡就不睡,反正明天沒事,大不了熬個夜。”
正說著,屏幕上一隻無比巨大、裸眼全息的立體鬼腦袋,呼地朝床上的兩個人撲過來。
林紙猛地閉上眼睛。
再睜開時,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回到身體裡了。
林紙:???
剛才無論怎麼折騰都回不來,現在竟然被一隻立體鬼頭簡單地送回來了?
無論如何,終於可以睡覺了,林紙閉上眼睛,翻了個身。
然而不行。
先是被秦獵嚇到,接著衝了個冷水澡,又看了半天鬼片,剛才走之前那點迷迷糊糊的睡意全都沒了。
整間套房還又大又空曠,周圍好幾扇門,不知道裡麵都藏著什麼。
林紙伸手按了按控製麵板,把房間裡的燈全部打開,還是覺得心裡有點虛。
林紙安慰自己:蟲山蟲海都不怕,還怕鬼?
還真的是怕這個。這和蟲子壓根就不是一回事。
殺蟲子就像西方恐怖片,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跑不掉就掛,沒什麼可怕的,剛才那種更像是東方式恐怖,人家不用武器,一個眼神就能嚇死人。
枕邊的手環一震,是秦獵:【你自己睡行嗎?】
他和她通感,知道她睡不著。
林紙歎了口氣,又認命地重新穿回去了。
穿到秦獵身上才想起來,這次又沒跟人家提前打招呼。
林紙有點尷尬,“我又來了。我保證,下次穿過來之前先發消息問你方不方便。”
秦獵這次倒是什麼都沒做,他已經把鬼片關了,房間裡隻開輕柔的音樂和一盞小燈。
他安然答:“不用。你任何時候,想穿就穿,不用顧慮,下次我不方便的時候,提前發消息告訴你。”
林紙:啊?
提前?發消息?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