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種“歧視”是不帶任何惡意,或者是攻擊性的。但它確確實實是一種歧視!
就像“農民工”三個字一樣的道理。
什麼山裡的,農村的,這一類型的言辭,本來就帶著歧視,地域性的歧視。
難道山裡來的孩子就一定是愛慕虛榮,喜好金錢,容易被迷花眼?難道農村的人就一定是粗鄙不堪?
其實,都不儘然。
哪裡都有奇葩,哪裡也都有胸懷廣大的人,所以,這本來就是一種歧視。
不自覺的,無意識的,沒有人會注意到這有什麼不對的。
也幸好種花國不是那種神經病的民/主製國度,不然啊,這種簡單的無意識,就有可能成為十分可怕的歧視攻擊。
當然,安寧沒有說抨擊這種事情的意思,隻是有些感慨,這樣的事情,好像是真的沒辦法去說,也沒辦法去阻止的。
因為國家太大,人口太多,各人的想法都不同,真是太難說得清楚了。
不過,種花國的人民有一個特彆好的優點,那就是,不會小題大做,也懂得自我反省,這很好啊!
社會的進步就是要普通人慢慢地懂得,什麼是公平,什麼是包容,這才是最好的社會。
不過,這都是安寧轉瞬而過的念頭,司徒盛遠叔侄倆跟安貴父女倆聊完了,也就留下東西走了。
對於這些禮物,安寧接受得很坦然,她完全沒有司徒明直所以為的那樣,為了自尊心而拒絕外人的一切幫助。
也沒有因為他們的同情,自身家庭的貧困,而敏感。
相反,她很坦然地接受了這一切。
說實話,要是安寧真的隻是個普通的12歲女孩,她還真有可能那樣。隻是,她的心智與她的實際年齡相差很大,對於這些,還真的不那麼在乎。
在回去的路上,司徒盛遠就十分感慨地對司徒明直說,“這孩子,還真是難得,一身的氣質根本不像山裡的孩子,倒像是大城市裡長大,家境優越,見多識廣的孩子。”
司徒明直點頭讚同,“的確,她特彆自信。就好像她的出身沒什麼,反而是彆人要是覺得有什麼,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兒。”
司徒盛遠笑,“是啊!能夠在如此貧寒的家庭中,養成這樣的性子,以後啊,這孩子,不得了啊!”
然而,未來的某一天,他才知道,有的人,即使是有才,可追求的東西不一樣,那她也很有可能就是過著普通人的日子,並不會像他所想象的那樣,一飛衝天,名傳後世。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總之,現在的司徒盛遠,對安寧這個偏遠山村裡出來的孩子,那是真的印象深刻,即使回到了京市,回了他自己家,他也忍不住在飯桌上提起。
他的妻子閆辛聽著他不停的感慨,覺得好笑,忍不住道,“我怎麼感覺你是想安寧當你的女兒呢?”
司徒盛遠笑,道,“要是可以,我倒是也想呢,隻是可惜啊,咱們沒那個命。生了三個都是臭小子!氣死人還差不多!”
閆辛笑,“你是看老大去學校了,不在家你才這麼說的吧?要是他在,你啊,還會這麼說?”
司徒盛遠歎氣,“唉,也就是老大明睿這孩子不錯,明睻,明省(xing)這兩孩子都是傻的。”
閆辛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道,“在你眼裡啊,智商不超過兩百的都是傻子,包括我。”
司徒盛遠趕緊討好地對她笑了笑,道,“哪裡有啊,我就是覺得,你這麼聰明漂亮,可是最後也沒有生個跟你一樣的女兒,有些可惜而已。”
閆辛忍不住笑,“你呀,就會甜言蜜語,我這輩子都是被你這張能說會道的嘴給騙了的。”
司徒盛遠笑著道,“那也得能經得住時間的考驗才行啊!我可是曆經了二十多年的考驗的!”
閆辛實在是受不了他這樣,笑得花枝亂顫,最後抹著眼角笑出來的眼淚道,“行了,你就貧吧。再說了,咱們的兒子長得也很好看啊,個個都是大美男!”
司徒盛遠撇嘴,“男人要長得那麼好看做什麼,腦子好才是最重要的。”
閆辛挑眉,“那你倒是彆一天到晚地洗臉敷麵膜啥的,整得比我這個女人還精致,這是要鬨哪樣啊?”
“我這不是怕我老了,彆人看咱們會說什麼,啊,你們父女倆感情可真好啊!那多丟人啊!”
閆辛:……
算了,跟他這樣一個做律師的人貧,那真是沒完沒了了。
所以說,嫁給誰都彆嫁給法官跟律師,不然真是要氣死你,要麼就是說死你。
反正,論嘴皮子功夫,一百個辯論家都比不上一個法官,或者一個律師。
尤其是這個律師或者法官,還是業內的翹楚
那都是身經百戰,從一眾嘴皮子強手中廝殺出來的,一般二般的人是真的乾不過。
閆辛表示:她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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