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施這樣的行為惡心到令人作嘔,他就沒見過這麼無恥這麼執著的人,瘋狗一樣,被纏上了就擺脫不了。
沒有辦法她打了把黑色的雨傘,戴好口罩就下了樓,不知道該不該慶幸現在時間是晚上十一點,又因為是雨天沒有什麼行人。
這倒給了他們一個相對安全的交談環境。
她帶著憤怒下樓,可當真來到青年身邊時,她又隻能壓下心裡的火氣撿起地上的雨傘給他!
可青年不接,他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她。
也不知道是眼淚還是雨水,他的眼睛很紅紅的有些讓人心疼,蔣施的一雙眼睛很乾淨瞳孔很黑,他望向人時總會給人一種不安感。
那樣的眼神讓他看起來有些脆弱,像是什麼易碎品會讓人產生憐惜。
沒有辦法在對方倔強的眼神下,徐芝芝隻能打著傘來到他身邊了,拉住他的衣領將略高的他拉低,一同待在傘下。
突然的近距離隻蔣施沒想到的,他就這麼毫無征兆的靠近了徐芝芝,近到隻要再往前一點他就能吻到她。
雨天的傘下,悶熱潮濕。
就連彼此的呼吸都難以逃脫,他的芝芝很香…來見他時,身上還噴了香水。
當然這隻是蔣施的臆想,他也清楚的知道這香味隻是一款平價洗發水的味道,並不是什麼高檔的香水。
他的芝芝沒那麼閒。
來見他隻想打他,並不會精心打扮,就像現在:“蔣施!你有病嗎!”
他有病,很嚴重的病。
兩人都清楚的知道這一點,徐芝芝現在是有些氣糊塗了,加上她的罵人臟話詞彙量不夠,翻來覆去也隻會這幾句。
更臟一點的,教養讓她不想說。
“芝芝好甜…”麵對她的辱罵,青年隻是彎了彎唇角,隨後就像是害羞了一樣俏悄紅了耳尖:“也好香。”
他是沒有羞恥心的,他喜歡這樣的感覺也喜歡這樣的氛圍。
密閉的、窄小的、隻容納得下他們兩人的。明明已經離得很近,但他還是故意往前湊了湊。
青年舔唇的動作實在是太過挑-逗,加之這人對她又抱有那樣的心思,看著這一幕徐芝芝不得不去多想。
“彆逼我打你!把傘拿好。”她推開了他,扶著額看向彆處。
她是真想聽蔣傾的話把這人打一頓,但她怕自己這小體格不僅沒傷到人,還把自己弄死。
“蔣施你是想死嗎?你不知道你的身體情況嗎?你在自以為是什麼,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和你在一起嗎,我告訴你永遠不會!”
“我就算找梁超結婚!找任何人都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或許是氣急了,她也開始口不擇言。
但最後終究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是對蔣施造成不了傷害的話,不痛不癢說了也是白說。
他聽話的打開了傘,一直沉默不語。
他比以前聰明了,如果是以前到這個時候他們絕對會發生一場爭吵,加劇矛盾,也讓兩人更快的分開。
但現在不能他開始沉默寡言,裝死。站在角落裡把自己偽裝成受害者,是一段感情中的弱勢方。
路過的行人看著這一幕,總會自認為的小聲說一句:“這男的可憐,娶了個母夜叉。”
“這男的好窩囊啊,反抗啊!被這麼罵還不說話。”
“彆說這男的長得怪帥的,這女的咋那麼凶啊!這要是我老公,我肯定給他供著!不過怎麼感覺有點眼熟?這人好像在哪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