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的氣息在房間裡遊走,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眼力太好,那兩點薄紅是那麼的明顯或許是冷微微的凸起,在他的身上有些格外的顯眼了。
徐芝芝移開了視線,她並不怎麼容易害羞,對人體也不是太感興趣,光著膀子的男人她見多了。
比起這些她更能注意到青年那弱唧唧,可憐巴巴的眼神。
“你去換一身乾淨的衣服,我打電話叫人送點藥上來。”無法這人現在的身體實在是經不起折騰,如果沒看見徐芝芝或許能不管。
但這都出現在她麵前,這麼做的原因還是因為她,徐芝芝又怎麼可能當沒看見。
“好。”他乖乖的點了點頭。
見蔣施同意了她也就轉到了一邊打了個前台電話,讓酒店服務人員送些感冒藥上來。
蔣施的情況看著不是太好,不管最後生不生病準備一些總是好的。
掛掉電話她歎了口氣,想去給自己倒杯開水潤潤嗓子,可也是回頭的那一瞬她才發現蔣施沒有去衛生間換衣服,而是直接在床邊…
赤條條,□□。
手上還拿了個綠色的四角邊邊比劃,像是在想能不能穿上。
尺度之大,讓她差點就罵了出來,但好在她憋住了,並且迅速的閉上眼移開了視線。
她不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場景,但那次褲子還沒脫完,這次是全身赤-裸。可想而知哪個給她帶來的震撼更大。
“你不知道這裡有人嗎?你不知道去衛生間換嗎?我是女的你是男的,你要點臉好嗎?”蔣施的無恥再一次刷新了徐芝芝的世界觀。
她扶著額剛說完還沒停下,那人的聲音就傳來:“芝芝可以看,彆人不可以。放心我很守男德的。”
語不驚人死不休,他總是這樣出乎他人的意料,每一句話都在往徐芝芝的雷點上蹦噠。
彆人看不到她看得了…搞得他們好像有什麼關係一樣。
“而且芝芝以前看過了。”
“你還有臉提以前!”
“好了,穿好了。”兩道聲音同時想起,聽懂了他的意思徐芝芝也轉過了頭,他穿上了一身黑色絲絨睡衣,柔順的材質看得出來不便宜,蔣施的東西大多數都是名牌,自然襯人。
此時的黑發青年乖順的坐在床邊,扣子扣到最頂點莫名其妙的帶了點禁欲的味道。
因為沒去拿拖鞋,這時脫了濕鞋就直接踩在了地麵上,好在房間內鋪了地毯倒不容易著涼。
臟亂差的衣服被隨便的丟在地上,他大大咧咧的坐在床上,雙手卻攪和在一起,很矛盾。
看起來很好欺負,性子軟。
但真和他接觸過的人都知道,這是條帶了毒的蛇,他如今看著是好欺負,可那隻是他想表現出來的。
“你先把衣服拿著去衛生間,把拖鞋也穿上。”好在這家夥除了煩人,在其他事情上很聽她的話。
讓他做什麼從來不廢話,聽到了就立馬去乾。
等房間收拾乾淨,酒店服務生按響了門鈴,徐芝芝戴著口罩隻開一條縫拿過了藥,就重新回到房間。
“把藥吃了。”她給自己倒了杯開水,也順帶給蔣施倒了一杯。
也不知道是不是氣多了,如今麵對蔣施時她也沒了一開始的爭吵,而是很心平氣和的和他交談,或許真的是經曆了太多吧。
畢竟這都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