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的笑,那無拘無束的感覺,讓人的心情自然變得很好。
吃完後,兩人又到西湖邊逛了會。
在湖邊站定的時候,呂若容說起了醫學院運動會的事情:“明天後天你們運動會,我就不過來給你鼓勁了,希望你能取得好成績,能站到領獎台上。”
“如果取得了佳績,一定第一時間向你彙報。”
呂若容露出了個狡黠的笑容:“我又不是你什麼人,為什麼要向我彙報?”
陳子寒兩手插著口袋,很認真地看著呂若容:“反正就想向你彙報,沒有理由!”
“哼!”呂若容嬌哼了聲,“有時候你挺惡心的!”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反正就是這樣感覺。”呂若容拉了把陳子寒的手臂,催他快走。
“想和你說一件事情,不知道你聽了會不會生氣。”陳子寒突然想把王震軍和劉玉美的事情告訴呂若容。
呂若容有點驚訝:“什麼事啊?這麼神秘!”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故事。”
呂若容聽了,稍稍變了臉色,但還是追問了句:“那你說說唄。”
於是,陳子寒就將劉玉美怎麼和王震軍勾搭上,以為來自烏傷的王震軍家裡挺有錢,想把他當成搖錢樹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
“於是,你就幫你的死黨算計了劉護士?”呂若容顯得很驚訝,“你怎麼這麼肯定劉護士看中了王震軍的錢,畢竟他隻是學生,不可能大手大腳花錢的。或許,他們真的是相互吸引。”
“我們心肺複蘇培訓的時候,王震軍吹牛自己家裡生意做的挺大被劉玉美聽到了,那次後,她就對王震軍特彆好了。”陳子寒當然不會說,因為他對劉玉美的脾性非常熟悉,知道她會因為一些不大的利益,就付出身體的籌碼,隻能用其他原因解釋這件事情,“她太過分了,想買四千多的手機,居然找王震軍這樣的學生要。像我們這樣的人,一個學期有四千生活費已經挺不錯了。”
“我其實不是很清楚他們之間的事情,也沒辦法做出判斷。”呂若容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但我厭惡那些見錢眼開的人,更討厭打著愛情的旗號騙財騙色的男人女人。劉護士確實不是一個值得同情的人,但你策劃的事情,好像也有點過分了。要是你判斷錯了,你就傷害了一個女孩子。”
“沉苛需要下猛藥,這樣做可以讓王震軍早點清醒。”陳子寒也清楚自己的所作所為有點下三濫,但他依然要這樣做。“我也相信自己的判斷,我看人很準的。”
他討厭心機女物質女。
陳子寒再告訴呂若容,劉玉美談過好幾個男朋友,都是看中男方的錢,平時大的花銷都向那些男的伸手。“反正,王震軍是我目前最要好的朋友,我不希望彆人欺負他。”
呂若容想了想後,換了種說法:“是不是你親近的人,都不允許彆人欺負他?”
“是的!”陳子寒點頭,“隻要是我的朋友,我就不允許彆人欺負他。”
呂若容指了指自己的臉蛋,“那要是有人欺負我呢?”
陳子寒很豪氣地說道:“我會好好收拾他,直到讓你滿意為止。”
“站在我麵前的這個人老是欺負我,你先幫我收拾了吧!”呂若容說著,咯咯笑了起來。
“好!”陳子寒愣了一下後馬上就答應了,“晚上回去後,我幫你好好收拾一下,幫你報仇。”
“怎麼收拾?”
“把他嘴邊的毛都刮下來,拿根毛刷捅他嘴巴,捅到全是白沫為止。再把他身上的衣服扒光,強迫他幾個小時不能動,不能睜眼睛,不能吃東西,不能上廁所。這樣的懲罰夠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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