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將要出宮之前,崇鹹神不知鬼不覺地從半路上冒了出來,默默地跟崇儀一起走在後麵。
崇儀奇怪地看了他兩眼,那眼神仿佛在說:到哪裡去鬼混了?
崇鹹不跟她一般見識。
她眼神繼續奇怪:不會是宮裡有什麼相好兒吧?
崇鹹悄聲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崇儀眼神更奇怪了,像在看一頭禽獸一樣很不友好,並帶著無比嫌棄:“我想哪樣了?要不是你做了什麼虧心事,怎麼知道我在想哪樣?”
崇鹹:“……”
果然,就不能試圖跟她解釋什麼,隻會越描越黑!
晚間,嬌嬌壯壯總算在孟娬那裡吃了一頓飽的,吃飽饜足懶洋洋地睡去了。
殷珩從盥洗室回來,隨手滅了燈,上床睡覺。
睡著睡著,孟娬就被睡到殷珩身下去了。
他將那襲柔軟的睡衣寢裙自她那一手可掌握的腰間剝落而去,把她攻占時,孟娬還有些渾渾噩噩的,仰長了脖子輕叫。
一番攻城略地,激烈不休。
殷珩咬著她的耳朵,氣息溫熱又緊迫,低低道:“叫相公。”
孟娬恍惚了一會兒,似抓住了什麼,望著殷珩隱隱的輪廓,那雙眼深深牢牢地鎖著她,恨不能將她吸納吞噬進去。
孟娬沙啞道:“莫不是你在介意我今天在宮裡叫了你殷武王吧……”
回應她是更加熾烈激狂的糾纏。
孟娬驀地明白了,難怪他當時是那番眼神!
孟娬勾下他的頭,極力去吻他的下巴,親咬他的喉結,儘管惹來的後果是自己被他掐著腰恨不得要把她蕩碎,她眉眼間的潮意和情意近魅近妖,呢喃:“相公,我那時隻是順口啊。”
纏綿半夜,孟娬不知何時精疲力儘地睡去。
第二天睜開眼時,殷珩已經上朝去了。
朝堂上,皇帝與大臣們議畢了朝事,又抽空看了看殷武王,指指自己的側頸處,提醒道:“殷武王,你沒事又捏自己脖子了?”
殷珩摸了摸自己的側頸,一本正經:“臣練武時不小心弄的。”
滿朝官員憋著笑,啥也不敢問呐。
下朝後回到家來,孟娬一看見殷珩的脖子,趁著被管家發現並積極地詢問之前,孟娬默默地去拿了化瘀膏,在手心裡捂熱了揉在殷珩的頸子上。
他身上還穿著朝服,男子氣息傳來,讓孟娬不禁憶起臉紅心跳的許多畫麵。
她硬著頭皮道:“怎麼這麼不小心呢,也不知道上哪兒磕的這麼大塊。”
殷珩低垂著眼看著她。
孟娬緊了緊喉嚨,又自問自答道:“我想起來了,又好像是被我給咬的。”
孟娬道:“不過這也不能怪我啊,是你昨晚太凶的。”
殷珩有一點印象,約莫確實是要她要得太狠了,她受不住時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當時注意力並不在那上麵,所以沒什麼感覺。
殷珩眼神深鎖著她,緩聲低沉道:“下次你可以咬其他地方,這裡有點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