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23) 酸軟的腰輕輕顫抖……(1 / 2)

穿成大猛A 矜以 7519 字 9個月前

有二哈崽子在前麵帶路, 時柒也不用擔心在四通八達的地下洞穴中失去方向,不過她總有點擔心蒼碧青華會搞點小動作,時不時會往後看一眼。

但蒼碧青華全程都很乖, 樹根狀的jiojio像八爪章魚一樣, 在地麵直立行走,保持著一定距離不緊不慢跟在她身後。

又過一個拐彎時, 時柒的耳朵動了動, 她聽到了很輕的腳步聲, 而且是好幾個人的腳步聲。

她停了下來,還關掉了智腦的照明功能, 蒼碧青華枝椏上的緋紅奇異果散發著淺粉色的微光,照在洞穴的岩壁上又透過濕滑的岩石折射在時柒臉上, 莫名有股詭異的陰森感。

二哈崽子也沒有繼續往前走, 但它的神情舉止並不警惕, 而是找了塊相對乾燥的岩石, 悠哉悠哉蹲坐下來, 等著洞穴另一頭的人走來。

沒過一會兒,果然有一束燈光打了過來,緊接著懟過來十餘把能源槍, 為首的士兵警惕地看著拐角處之後的時柒‘一行人’, 揚聲質問道:“什麼人?”

站在他身旁拿著熱源探測器的士兵警惕的抬眸, 又迅速說道:“有異植!”

熱源探測器能夠探測出人體溫度,但卻無法感應到精神體和異植的存在, 想要分辨是否存在異植,要麼使用偵察類精神體,要麼使用軍方特製的偵查器。

剛剛他手中的熱源探測器探測到了拐角後方有兩個人,一個站著一個被站著的人抱在懷中, 因為無法確定來人具體身份,所以搜查隊伍十分警惕。

在負責探測的士兵說出有異植的話後,所有人幾乎立即準備釋放出精神體,時柒感受到劍拔弩張的氣氛,連忙說道:“我是聯邦第一軍校作戰一班的時柒,我找到謝少將了!”

說明身份後,她又立刻往旁邊讓開,露出後麵抬著昏迷不醒幾人的蒼碧青華,解釋道:“我身後的是蒼碧青華,它現在沒有威脅性,被它抓走的人也在這裡,具體的情況有些複雜,我現在不好解釋,不過謝少將受了傷,需要儘快回駐地治療,詳細發生的事情稍後我會一一告知。”

她還用腳背勾了勾二哈崽子的小短腿,示意它到蒼碧青華麵前走一圈,以示威脅性。

二哈崽子懶洋洋抬起腦袋,淡藍色的狗狗眼漫不經心看向時柒,這次好歹沒露出嫌棄的表情就從岩石上站了起來,在眾多士兵警惕又詫異的目光中繞著蒼碧青華走了一圈。

時柒又補充道:“我的精神體暫時轄製住了蒼碧青華。”

為首的士兵看著小媳婦般垂頭喪氣的蒼碧青華,目光不小心掃到了它枝椏上掛著的緋紅奇異果,喉結滾動,不自覺咽了口唾沫。

但他不是剛來駐地的新兵,知道蒼碧青華結出的緋紅奇異果有多可怕,儘管口腔裡不斷分泌唾液,理智也迫使他立即彆開目光,轉向時柒懷裡已經昏昏沉沉睡過去的謝嵐虞。

他的頭發被時柒撩到一旁,除了靠在她懷中遮住的半張臉外,剩下的半張臉完全露在外頭,每個士兵都可以清楚看到他的長相。

的確是謝嵐虞。

眾人都是第一次見謝嵐虞如此乖巧的靠在另一個人懷中的模樣,心底升起詭異的違和感,但臉就是那張臉,謝少將的美貌聯邦人儘皆知,他們不可能認不出來,更不可能認錯。

時柒也覺得渾身上下有些不自在,她本來是想背著謝嵐虞的,可他腰酸腿疼,穿個褲子都要哼哼唧唧半天,大概受不了被背著的姿勢,所以隻好一路將他抱著。

此時被這麼多雙眼睛打量著,她故作鎮定地清咳一聲,把手臂往懷中收了收,儘量把謝嵐虞的臉藏起來,做了個莫須有的解釋,“謝少將被蒼碧青華打傷了肋骨,不適合背著,還發燒了。”

她儘量維持謝嵐虞在下屬麵前的威信,否則這些人裡要是有愛聊八卦的,把事情傳出去,一傳十十傳百,還在傳播的過程中偏離事實,謝嵐虞就要活在他人的非議之中了。

說他受了傷,用發燒來解釋麵頰上的紅暈,完全說得過去。

時柒又悄悄散發出精神力將謝嵐虞完全包裹,隔絕自己和他身上濃鬱到幾乎讓人覺得醉酒的紅酒味信息素,安靜等待士兵們的反應。

擁有預測類精神體的士兵打量過時柒後,對著為首的士兵點了點頭,為首的士兵說道:“既然你說你的精神體能夠轄製住這株蒼碧青華,我暫時相信你,小武,帶著你的小組墊後,時柒你讓你的精神體帶著蒼碧青華走在中間。”

精神體的能力千奇百怪,存在的形式也多種多樣,以往也的確出現過低等級的精神體能夠克製高等級的異化生物的事情,時柒說的話也並非沒有依據,且她本身就具有S級精神體,又因為能力出眾訓練成績出色,在各大教官麵前都留了名字和印象,可信度又增加了幾分。

時柒悄悄鬆一口氣,她還真怕對方會懷疑她被蒼碧青華寄生,不管不顧把她拿下。

這種情況下,她肯定是不能把謝嵐虞交給彆人的,到時候起了衝突,她又不能作出合理的解釋,事情就糟糕了。

二哈崽子溜過來走在她身邊,僅有一米高的蒼碧青華也乖乖巧巧托著昏迷不醒的人跟在兩人身後。

隊伍一路往前,眾人的行動速度也很快,半個小時後就抵達了地下洞穴的出口。

出口是一片裂穀,裡麵有一條清澈的小溪,估摸著是地下暗河的前半段或者是後半段。

重新見到太陽,時柒有些不太適應的眯了眯眼,來到地麵後,智腦逐漸恢複了信號,為首的士兵立刻聯係駐地,告知一行人此時的情況。

沒過多久,幾隻飛行類精神體載著蕭雲烈和江雪銘抵達了裂穀外,一行人暫時的休憩之地。

蕭雲烈看到抱著謝嵐虞坐在岩石上休息的時柒,瞳孔微微收縮,心底十分不是滋味,嫉妒不快等情緒湧上心頭,不過他向來公私分明,即便看不順時柒,也不會在這種時候故意找茬。

他忍著走到謝嵐虞身邊的衝.動,轉而打量起乖乖巧巧待在趴到岩石上休憩的二哈崽子身邊的蒼碧青華。

江雪銘則沒有那麼多顧忌,他本來就是謝嵐虞的朋友兼下屬,跳下飛行精神體後立刻朝時柒小跑過來,抓起謝嵐虞的手就要查看他的傷勢。

時柒能糊弄那些為了安全起見不靠近他和謝嵐虞的士兵,卻瞞不過江雪銘,在他遞來詢問的眼神時,她用力眨了眨眼,嗡嗡聲道:“江醫生,謝教官的情況怎麼樣?”

江雪銘聽到謝嵐虞不僅受了傷還發了燒,來的時候整顆心都是吊著的,結果事情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謝嵐虞麵頰上的紅暈,哪裡是發燒引起的?分明就是情.潮未褪的餘韻。

他的肋骨哪裡有傷?倒是脖頸上嚴嚴實實扣著的衣領下有淺淺的紅痕。

還有他乾乾淨淨的衣服,分明是換了一套新的,根本不是穿出去的那身,再看時柒腰帶上的配槍,彆說是配槍了就連腰帶都是謝嵐虞的。

而且他靠兩人很近,隱隱能感覺到一股陌生的精神力籠罩在兩人的身體表麵,這種情況多半是用來隔絕氣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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