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寶的話落後,管事們紛紛開始狡辯,說這本就是自家的產業,還說是祖產。
官差一聽,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瞧著眼前的事情不是小事後,便帶著一群人回了衙門。
甜寶倒是沒有異議,隻是頗為歉意的看著後麵停著的五輛馬車。
她站起身,朝後麵的幾輛馬車走去,挨個同幾人說明原因後,幾人紛紛決定跟著一起過去瞧瞧,說她就自己一個人,擔心會吃對方的虧,幾位姐妹跟著一起去,左右不能顧甜吃虧。
甜寶聞言,內心劃過一絲暖意,她微垂下頭,露出潔白的玉頸,再次抬頭時,眼底蕩著最純真的笑意。
“好。”
甜寶輕聲應下,便讓靈雀同官差說一聲。
一行人,便朝衙門走去。
許是衙門提前得到了消息,等甜寶一行人來時,都升起了堂。
甜寶無意間瞧見管事那誌在必得的模樣,又抬頭瞧見那衙門匾額上寫著的公正廉潔,竟忽然覺得有一絲嘲諷的意味。
甜寶不動聲色的勾起了唇角,靜靜看了一眼那頗為囂張的管事,即便是到了衙門的門口,他們更加囂張了起來。
甜寶前腳剛下了馬車,後腳幾位姑娘也都跟著下了馬車。
一時間,衙門門口極為熱鬨。
來往的過路人瞧著門口站著好幾位妙齡女子,雖以白紗示人,但那曼妙的身姿,足以吸引著過路人的注意。
甜寶讓靜語注意著幾位姑娘的安全,在官差的帶領下,一行人有序的進入到了衙門內。
“威武~”
極具威嚴的叫喊聲瞬間響起,瞬間整個堂內都充斥著威武的聲音。
甜寶眉頭微挑,這就開始升堂了?
果然,下一秒一個身穿紅色官袍的男人從後堂內走出來,身旁跟著一名身穿褐色長衫的男子,臉上留著八字胡,襯著整個人狡猾和陰險。
這個人的出現讓甜寶莫名有些不舒服的感覺,她微微蹙眉,極力忽略掉心中的不適感,耳邊已經響起嚴肅的升堂聲。
甜寶抬頭看向坐在堂位上的縣令,驚木堂一拍,一張嚴肅的臉上皺起眉,堂下的管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說著自己冤枉的話。
縣令麵帶不悅的看向站在下方的甜寶,微微皺起眉,略帶不悅,“大膽刁民,堂下何人,竟然見到本官不跪?”
“啪”的一聲,驚木堂一拍,場內氣氛十分嚴肅。
“啟稟縣令,小女子是原告,狀告這賤奴欺占主家財產,還望大人明察!”
甜寶聲音清脆有力,不大不小的聲音,足以讓外頭圍觀的百姓也能聽到這話。
果然,她話剛落,在外圍觀的人群展開了激烈的探討聲,似是都在討論這賤籍如何能霸占得了主家的財產?
要知曉,現在的律法上,要是有侵占財產的惡奴,主家可以隨意發買,遇到惡劣的,就算是將賤籍打死,官府也是管不到的。
甜寶自然也是有能力讓人將犯事的管事直接打死或發賣,可她覺得這樣並不能根治,追根究底,就是一個些人認不清眼前的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