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惡人 “鬆田,你說我這樣做……對嗎?……(2 / 2)

鬆田陣平:“什麼東西?”

索菲亞:“XYY染色體的超雄綜合征。”

比正常男性多了一條Y染色體。

這類人表麵與正常人無異,但通常十分暴躁,自控力差,且具有攻擊性,天生就具有暴.力基因。

不過吧……

索菲亞如此提完又否認了自己這種猜想。

雖然大前俊太性格暴躁還有暴力傾向,但是的他體型不太像擁有這種基因的人。

“唔可能是我想多了……大前俊太那個體型,還沒我穿著高跟鞋高,或許他就是單純的惡吧。”

當然,小個子也有小個子的爆發力。

大前俊太比一般人要聰明的多得多,他知道如何反偵察,知道如何不留證據,知道自己即便作了惡,也會被“疑罪從無”地放過。

彼時,那邊病房的門打開了,進去多時的渡邊昭一從裡麵走出。

他與葉山對話了幾句後,朝著廊道的儘頭——索菲亞和鬆田陣平所在位置看了過來。

他揮手打止了他的那些下屬的隨行,就留了葉山,兩人一起走到了這邊。

“羽仁小姐,鬆田警部補。”

比起那天夜裡在米花警署趾高氣揚的上位者態度,現在的渡邊昭一溫卑的態度仿佛一個親民的好官,看得鬆田陣平有些不適應地背過了身,往窗外看去不理人。

“玲玲的事,還要勞煩警視廳的大家多多上心。”

戴著金絲框眼鏡的中年男人微微頷首,誠心誠意的拜托沒有一絲架子,現在的他就是出於一個父親的身份在說這句話。

鬆田陣平雖然不爽渡邊昭一,但是聽到這種語氣,他還是背對著這邊,語氣不太好地應了一句:“這種事不用你特意交代大家也會去做。”

渡邊昭一:“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我會儘我所能,全力配合。這邊我會讓葉山留一個聯係方式,有任何需求,一定隨叫隨到。”

語畢,秘書葉山當真從內襯袋裡抽出了他的手賬本,在上麵寫了什麼之後,撕下了紙頁,遞給了索菲亞。

索菲亞掃了一眼紙上的字,工整有勁的字跡很是漂亮。

上麵寫著的一串估計是私人手機號碼的數字,還有一個地址,想來是已經做好被上門的準備,所以才留的。

葉山:“羽仁小姐,有需要您照著上麵來聯係我就好。”

渡邊昭一也給出了他的承諾:“我隨時都待命,哪怕是玲玲的事之外的私事。”

話裡的暗示,無非就是向索菲亞獻殷勤。

畢竟大選在即,就算羽仁淳退隱幕後,他手裡掌握的資源若是能在此相助,渡邊昭一再度當選的問題也不會再是問題了。

索菲亞心裡忍不住冷笑,這個老狐狸真是一點不放過可以攀關係的機會。

她本來沒想當回事,不過,突然想到了什麼,或許還真的用得上渡邊昭一這股“警視廳以外”的力量。

索菲亞將紙頁折了兩個對折後收起,隨後裝作隨口一提的口吻,說道:“一周後有個公審的案子開庭,我相信渡邊大臣會對被告感興趣的。”

索菲亞沒有把話說滿,她知道以渡邊昭一的能力,後者自己都能把相關信息查得一清二楚。

清透的嗓音落止,話說到這裡,剛才一直看著窗外鬆田陣平也轉回了頭。

他垂眸看著挺立站在自己身邊的女人,明媚好看的麵孔上掛著個意味深長的表情。

他當然看懂了索菲亞是什麼目的,不過他也沒有打岔或是阻止索菲亞的做法。

或許惡人自有惡人磨這句話是對的。

想也知道一周之後的審判結果,如若對方辯護律師經驗老道,指不定能打出一個定罪緩刑的判決。

再者,若是在上訴期間警視廳這邊一直找不到新的線索和證據,這樁案子就會以此定論。

但如果渡邊昭一以“另一種角度”介入,說不定結果就會變得不一樣。

法院隻管審判的事,至於之後……

金絲框眼鏡背後那雙渾濁的眼眸盯著索菲亞看了一會,隨後,渡邊昭一點了點頭,作為道彆的禮節。

目送走著一大幫人頗有秩序地逐步撤離,索菲亞把煙盒還給了鬆田陣平。

“鬆田,你說我這樣做……對嗎?”

鬆田陣平沒有正麵回答問題,而是抽了支煙塞進了索菲亞的嘴裡:“吸煙有害健康,但還是有人吸,你覺得這是悖論嗎?”

索菲亞思索了一會,抬頭和卷發青年交換了個眼色。

兩人皆是哼笑了一聲,什麼話也沒再多說,但是達成了某個不需要言語的共識。

哼笑之後,索菲亞拉過鬆田陣平的手。

取下突然被塞進了嘴裡的煙後,重重地往男人的手掌上一拍:“我不抽煙,我不想得肺癌,你小子下次再給我塞煙,這一巴掌就會落在你腦袋上。”

“過分了啊羽仁,萩的煙你就會抽。”

“對啊,你嫉妒了嗎?”

“嘁……”

兩人的辯嘴終止在廊道那頭傳來的護士的高聲喝止:“醫院裡禁止吸煙!你們在乾什麼啊!”

鬆田陣平從窗前走開,露出了下麵卷了角幾乎快要從牆上掉落的禁止吸煙的標識。

索菲亞:“你這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鬆田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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