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摸了摸自己的頭發,乾巴巴地笑了兩聲:“啊哈哈是哦好巧……”
索菲亞:“那……能聯係上你父母嗎?今晚的事,我勢必要和他們談談的,還有在工藤君你恢複身體之前,戶籍身份的問題,都需要和他們好好商談一下應該如何處理。”
工藤新一:“誒?”
索菲亞:“這個世界上總不可能憑空多出一個不存在的人,不是嗎?”
工藤新一:“可以的,他們現在在美國,算起時差,那邊正好是白天。”
索菲亞:“那你現在就聯係他們吧。”
工藤新一:“嗯。”
在去醫院的路上,索菲亞就迅速地完成了和工藤新一監護人的溝通。
說清楚了今晚的經曆,更是好好解釋了一通偵探少年的遭遇。
少年的親爹對於兒子變小了身體這種事,表達了擔心和關心之後,好像突然來了寫作靈感……
不愧是推理小說家,還有那句靈感源於生活,也是真中之真。
這對名人夫妻表達了感謝之餘,也表示會儘快安排航班回國,協助一同處理兒子的身份及後續問題。
簡單處理完這些,萩原研二開著車帶著兩人來了神奈川境內的一家醫院。
畢竟索菲亞的傷已經拖了很久了,在彆墅換衣服的時候,他就隱隱約約看到了索菲亞肩膀上誇張的淤痕。
他希望儘快地找個醫院進行處理,就近原則,而不是先驅車回東京。
索菲亞則是一直在擔心工藤新一的身體,畢竟被琴酒喂下了那種未知毒.藥,還不知道會有什麼隱患。
最終的檢查結果,工藤新一的體征一切正常,血液裡也沒有檢測出不對勁的成分。
索菲亞就比較嚴重了,肩胛骨骨折,琴酒的那一鐵棍敲得委實不輕。
被繃帶石膏裹了個嚴嚴實實之後,索菲亞還有點不爽。
板著張臉站在醫院門口,一邊吹夜風一邊還跟萩原研二討要起了香煙。
“病人禁煙啊,醫生剛才不也叮囑過了嗎,要禁煙禁酒。”
“嘖,今晚好心情和期待全被毀了,總要找件事排解一下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當警察就會有的詛咒。
比如約會,再比如這樣那樣的場合裡,都會遇到突發事件,從此中斷不能繼續。
“約會的事,我們還有很多時間重新準備啊~排解的話……”萩原研二說著,弓下腰,縮短了因為身高差而拉開的距離,隨後極快地在索菲亞的唇上啄了一下,“用這個代替煙吧。”
索菲亞抿了抿嘴唇,好似在回味那又輕又快得好似沒有停留過的親吻。
她看著男友那雙深邃好看的紫色眼眸,頓了幾秒後,有些不滿地控訴了起來:“就這?一下就想打發我?”
萩原研二眯起眼睛,又擺起了他習慣性的輕浮模樣,揶揄道:“那今晚……我的公主殿下想怎麼用我呢?”
一聽到那個調侃的稱呼,索菲亞當即下巴一揚:“公主我啊,想要個男奴。”
要不是手臂被包了石膏,她絕對要配合著雙手抱胸的姿勢,擺出了公主該有的高高在上的樣子。
“好啊~我隨時待命~”
“不不,我的意思是,你得幫我想個辦法把降穀抓過來給我當男奴,他把我那條專門準備和你約會的裙子給毀了。”
聽到這,萩原研二有些哭笑不得。
還在沙灘上的時候他就聽到了那兩人在討論這件事,看來索菲亞那勝負心是來真的了,居然還在執念這個。
“讓小降穀給你做……怕是有點難度。”
“噢~沒有完全否定,也就是說研二你是有辦法的。”
辦法雖然現在還沒有,但可以慢慢想。
雖然但是,其實萩原研二也想看降穀零被索菲亞使喚的樣子。
這兩人在某些層麵上的惡趣味,簡直是一模一樣。
話不多說,兩人交換了個眼神後便是相視一笑。
剛從醫院內洗手間回來的工藤新一好不容易找到這兩人,就看到這樣的畫麵。
他覺得自己好像幻視到了那二人的身後各有一條狐狸尾巴在歡快地甩動。
眼看著那二人的身影越靠越近,工藤新一漲紅了臉準備退到後麵去,等他們結束了這陣情侶之間的黏膩(イチャイチャ?)再回來。
不過就在這時,索菲亞偏過了頭,把他叫住:“工藤君?你回來了啊。”
工藤新一:“嘛……嗯……回來了,那個……打擾了,我可以等一下再回來。”
索菲亞:“沒關係啊,你準備好了我們就回去吧,不過今晚這個時間……”
時間確實太晚,回東京就要萩原研二繼續開車,他會很辛苦,索菲亞也不想前者繼續勞累。
“不然去隨便找個酒店落腳吧。”
索菲亞如此提議,她沒想太多,隻是工藤新一覺得自己和人家情侶一起,感覺哪裡怪怪的。
“去酒店……不太好吧?”
工藤新一覺得有些尷尬,他大概是忘了某位富婆可以闊綽地包下所有空房,想住哪一間都可以的那種。
彼時,在旁劈劈啪啪地按了好一會手機的萩原研二給了個最終方案:“就去我家吧,比起回東京,我家離這也沒多遠。”
神奈川境內。
整個縣域就沒多大,去萩原家確實很近了。
“這麼晚回去,不會打擾到千速姐嗎?”
“剛才我已經和她說了,她很歡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