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冶豔美,舉世無雙。”
“你覺著女修喜歡嗎?”
“姬亂芒雖然腦筋有些問題,但是那張臉是真的好看,據說是修仙十美之一。”
殷倦之幽幽地道:“所以,我不擔心姬亂芒看上謝冰,我倒是擔心……謝冰又愛上了妖太子的臉。”
是有天妖還靈散的味道,但是誰下的倒是不一定。
謝冰這見到美貌男子變想與人雙修的風流女子,對姬亂芒下手不是不可能。
“不可能,謝冰不是喜歡你麼?”
殷倦之懶懶道:“她喜歡的人多了去了,這次又是苦心積慮接近姬亂芒,妖太子自詡聰明,怕是著了謝冰的道了。”
彆說一個妖太子姬亂芒,謝冰便是再下藥給顧莫念雙修,他也信她做得出來。
晏成癡一臉震驚,他至今都保留著可憐的童子之身,沒想到,謝冰竟然已經解放了自我。
給妖太子下藥,弟妹這麼猛的麼?
“走吧,希望還來得及搶救妖太子的貞操。”
晏成癡:????
-
山色茫茫,妖修一行沉默著趕赴回程。
天際一道凜冽到發寒的劍光驟然從天際劈下,劍光寒冽,震懾人心。
前麵的妖修堪堪收回身體,這才避免了被一劍劈成兩半的可怕結局。
“誰?”
聲聲錚鳴,靈劍紛紛出鞘,妖修們警惕地看向來人。
一抹寒劍光,一縷青絲揚。
雲霧間寒風吹起白色長袍,袍下雲紋栩栩如生,幾欲與周邊雲層融合在一起。
他身材欣長,腳踏銀劍,風流倜儻,眼眸間沒有殺意,卻比殺意更盛。
“姬亂芒。”
妖修紛紛分開,姬亂芒越眾而出,他與殷倦之遙遙而對。
妖冶的眼尾微挑:“殷倦之。”
“謝冰呢?”
“不在我這裡。”
冷嗬一聲,殷倦之神色微冷:“那天妖還靈散又做何解?”
這話一說,姬亂芒的神色斂了一瞬,複而笑起來:“關我妖族何事?關我何事?”
他頓了頓:“隻是私奔?”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謝冰出來,若是真的喜歡你,我絕不阻攔。”
姬亂芒眉眼發狠:“殷倦之,認清楚你的身份,彆多管閒事。”
說到底,殷倦之也隻是一個沒定的未來掌門。
而他不一樣,他身為妖太子,是必然的妖王。
腳下銀劍綻放出無儘的靈氣之光,殷倦之聲音發寒,“那便看我殷倦之的劍同意否?”
場間凝滯了下來。
沒人敢小瞧殷倦之的劍。
這是他用自己一身狠厲打下的威名。
-
執法隊全都抵達,將妖修團團圍住,大有不叫出人就絕對不放過的陣勢。
而最可怕的是……
姬亂芒黑著臉,看著抵在自己喉間的銀色靈劍。
殷倦之……
竟然這麼強。
一個眨眼間,便被鎖定了喉嚨。
今日,是不能將太子妃帶走了。
他冷冷地斜睨殷倦之,掏出來納靈錦囊,抖了抖。
一道青色身影閃過,“啪嘰”落在地上。
倒出來個謝冰。
他歎道:“你阻止了你師妹當太子妃,她一定會恨你的。”
殷倦之平靜地道:“你可以走了。”
姬亂芒:“……”
執法隊終於分開包圍之勢,姬亂芒冷冷地瞥了一眼殷倦之,掃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謝冰,直接離開。
“你們跟著他,彆讓他再打主意。”
執法隊張岩躬身:“是。”
“人走了,打擾你好事,是不是不想與我說話?”
殷倦之站在閉著眼睛躺在地上的謝冰麵前,然而,謝冰沒說話。
不太對。
殷倦之蹲下身,一手扶起謝冰,手指碰到她的手指,一陣熱一陣冰。
謝冰閉著眼睛,眼睫顫了顫,臉上一片緋紅,感覺到支撐她的力量,微微往他胸膛處蜷縮了一瞬。
兩個人的身體便貼在了一起。
殷倦之一僵,將她扯開,她素白的臉便與他麵對麵。
她穿著的,是一襲青色長裙,長裙有些淩亂,胸口與手臂處滲出大片暗色的血跡,這是重傷未愈。
他的眸色暗了暗,這是他刺的。
謝冰神色不太對,這一番折騰依舊未醒。
殷倦之隱約想起來,凡人會生病的。
他頓了頓,將手背貼在謝冰的額頭上。
果然,意識不清,額頭發燙,竟然是發燒了。
這次,竟然不是謝冰主動饞姬亂芒身子?
怎麼說也是一個妖族太子,他本以為謝冰又喜歡上了姬亂芒,欲與他雙修。
這次,竟然是真的與她無關?
殷倦之抱著謝冰,心底卻在想著彆的事情。
比賽時候的畫麵在他的麵前交織,幾乎變成了重影,他心頭驟然一凜:
謝冰的哪一麵,是真的?
太矛盾了。
必然有反常。
若今日比武台上的謝冰才是真的,那樣的女子,會冒著與天下人為敵的風險,救魔尊?
細細想來,異常竟然是從他一個多月前回到太虛派開始。
謝冰究竟有沒有發現他的異常?難道,她真的發現了什麼?
刹那間,天性的警覺驟起。
殷倦之一動不動,手指向下移,捏在謝冰的脖頸間。
不如……殺了她。
指節分明的手指,緩緩收攏。
一雙皙白的手,忽摸向了殷倦之的胸膛,挑開外層,往肌膚最深處摸去。
指腹摩挲著肌理,還往下探去。
殷倦之的手指一抖。
他倒抽一口冷氣,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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