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很不合時。
白憶拒絕他的示好,推開他。
“我們好像不認識?”
漂亮少年沒回答,看起來很失落。
白憶看了他一眼,歎息一聲,先找一身自己的衣服給他穿。
他爬出睡袋,少年見他要走,衝上去就抱住了他的腰。
白憶:“……”
白憶掙紮了幾下,回頭輕聲道:“我給你找衣服穿。”
少年聽懂了他的話,放開白憶。
白憶從自己的行李箱裡翻出來一件長袖和一條褲子,遞給他。
少年沒接。
白憶示意:“給你衣服穿上。”
少年不太會,翻來翻去看了半天,把長袖當褲子穿。
白憶見狀,不得不阻止他:“錯了,拿來吧。”
少年茫然地看著他。
白憶拿過衣服,親自給他套到身上,少年顯得不舒服。
白憶給他套完上衣,看了一眼他筆直的腿。
又去行李箱裡翻出來一條四角褲,遞給他:“穿上。”
少年:“?”
白憶無奈:“不會這個也要我給你穿?”
少年認識這個東西,這不就是包裹的最後一層嗎?
上次看到他穿了。
他拿過去,又要穿反,白憶不得已又給他擺正。
“這邊是正麵。”
這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總有一種第一次當人的感覺?
他怎麼什麼都不會啊?該不會是個傻子?
白憶這樣想,見他穿好了四角褲。
白憶瞥了一眼他傲人的地方,移開目光。
說實話,歐洲人在這方麵總是碾壓亞洲人。
起碼20cm起步。
見他穿好了,白憶又給他穿褲子,感覺自己像個老媽子。
給他穿好衣服,白憶把自己的睡袋留給了他,白憶就出去躺在了草坪上。
可是少年卻也跟了出去。
此刻是深夜,夜晚繁星點點,沒有月亮。
白憶側頭一看,見他靠著自己躺了過來,白憶下意識遠離。
可是他又躺了過來,他從始至終一句話都沒說。
白憶就隻能讓他靠著自己,內心十分複雜。
他問話:“你叫什麼名字?”
少年不答。
白憶又問:“what’s your name?”
少年依舊不答。
白憶自顧自話:“my name is baiyi。我叫白憶。”
少年這次聽懂了他的話,不管哪一種。
“嗚……”他終於輕聲呼了一句,好像聽懂了白憶的話。
白憶想笑,但還是忍住了。
少年側身往他的臉頰上舔舐上來。
白憶嚇得一激靈,臉頰上留下了少年的哈喇子。
他怎麼總喜歡舔人啊?
白憶不能理解,伸手擦了擦臉道:“彆舔我,不覺得臟嗎?”
少年:“?”
為什麼會臟?我們不都是這樣清理毛發的嗎?
而且我們表達喜愛的方式不就是這樣嗎?還是你不喜歡?
但是我喜歡這樣對你。
白憶不能理解這個人的行為,也不知道他是誰家的孩子。
這附近應該沒有人類活動,除了他們跟拍組。
牧民們放牧的地方離這裡比較遠。
所以這個少年出現地比較詭異。
而且隔著黑暗白憶並不能真切地看到他的長相,隻記得上次手電筒照到他,看到了他神仙般的顏值。
說實話,很帥。
比白憶至今為止見過的任何一個歐洲人都帥。
白憶歎息一聲,感覺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胸膛上,白憶輕輕地推了推,告訴他:“睡覺吧,明天我帶你找你的父母。”
少年的手搭在白憶身上,隔著夜晚的黑暗看著他。
他的夜視能力很強,能看清楚這個人的臉。
他閉著眼睛,睫毛在輕輕地顫抖。
不知道哪一世的記憶突然傳入腦海,兩個人類親親的記憶就這樣湧了上來。
他們好像喜歡用彼此的嘴巴去觸碰彼此的。
也是為了表達好感。
他受到了啟發,湊上去想親他的嘴。
但是還沒靠近,就被製止了。
“你想做什麼?”
“嗚。”親親你,不行嗎?
白憶在少年的注視下,坐了起來。
有些糟心,最近是怎麼了?
先是他和小雄獅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再是被一個喜歡在夜裡果奔的少年纏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憶實在不能理解,他鑽回營帳,少年在營帳外,看著他進去。
知道他討厭自己了。
剛在想自己是不是惹人討厭了,就聽到他呼喚自己:“進來睡覺。”
少年也爬進了營帳,擠進了他的睡袋。
很擠,但也暖和。
白憶背對著少年道:“睡醒了你明天就走。”
少年麵對著他的背,伸手抱住他。
沒有回答。
到不了天亮他就要走了,他隻是想這個人了,才來看看他。
白憶被這樣抱著,心都要跳出來。
他真的是沒事找事,希望少年不會對他做奇怪的事情。
然而奇怪的不是少年,是白憶。
少年的呼吸打在耳畔時,白憶沒出息地臉紅心跳再次來了感覺。
難道是憋久了,所以才格外地活躍嗎?
他掩飾了自己的尷尬,醞釀了很久才沉沉睡去。
可是剛睡著沒多久,就感覺身後一個毛茸茸的東西,他睡得沉,有感覺卻沒醒來。
直到afra在外麵喊他,一睜眼天大亮了。
睡袋裡早就沒了昨晚的少年,白憶還以為是夢。
可是他的睡袋裡卻留下了昨晚他找給少年穿的衣服。
衣服上,沾著一些棕色的毛發。
白憶:“……”
草,見鬼了?
為什麼上麵沾滿了動物的毛?
白憶一臉懵逼地看著自己的衣服,afra還在催:“快點,要出發了。”
白憶恍惚地起床,聲音都有些沙啞,問afra:“你們看到過一個粽發的少年嗎?”
Afra一愣:“什麼少年?”
白憶說:“昨晚突然出現的,結果我醒來就不見了。”
Afra打趣道:“白,出現幻覺了吧?”
白憶很清楚不是幻覺,這是第二次見那個少年了,依舊不穿衣服。
不知道是誰家的小孩,可是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動物毛在衣服上啊?
這是什麼新型惡作劇嗎?
白憶都忙地沒時間洗衣服,還給他製造這種麻煩。
離譜。
他們吃完早飯出發工作,再次見到了艾瑪一家。
也見到了小雄獅。
白憶老遠看到他停下來,回頭看自己。
白憶也對他揮揮手,打招呼。
小雄獅朝著他低吼一聲:“吼。”
你來了啊,白憶。
小雄獅知道他叫白憶了。
雖然不知道是哪個字,但是他記得這個名字。
白憶大喊:“詹森!加油,今天要看你捕獵!”
小雄獅一聽他應該是想看自己捕獵,那必然得安排。
那今天就給他表演一個捕獵野牛吧。
小雄獅:“吼。”
好的,你喜歡看,我就捕給你看。
作者有話要說: 白憶:社死就在一瞬間。
小雄獅:你不喜歡嗎?
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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