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躺了下來,把毛茸茸的肚皮露出來,讓這人給他紓解。
白憶現在想死的心都有,對方如果不是詹森,他會把他弄死。
可他是詹森……是白憶一心想找到,想愛的詹森啊。
荒唐事到底是做了,他用手給一頭雄獅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弄了一手。
小雄獅還仔細地給他把手舔乾淨了。
這種事還要禮尚往來,他也想給白憶來一次。
白憶拒絕了,上次的慘痛不想再經曆。
很疼的,他脆弱的蛋和兄弟都承受不來。
氣氛過於詭異,白憶拿起自己的手聞了一下。
那味道,嘖,這輩子都不想再聞到了。
荒唐了之後,白憶也得回去了,他要告彆小雄獅,可是小雄獅就是不讓他走。
他走哪裡,小雄獅跟到哪裡。
原本是沒打算靠近他的,可是架不住想他。
白憶肯定不能把他帶回人類的地盤。
他是野生動物,會有危險。
白憶安撫他道:“不用跟著我,我每天晚上都會來看你,你等我就好。”
小雄獅聽懂了他的話。
從那以後,每一個夜晚,他都會在老地方等著白憶。
可是白憶三天來一次,他等三天才能等到他一次。
小雄獅算著日子,可是三天之後他沒來。
小雄獅等了半夜沒等到他,決定去他的營地裡找他。
而白憶是太累了,這天晚飯都沒吃就睡著了,afra喊他起來吃飯他都沒起來。
結果當天晚上白憶就感冒了,身上在冒冷汗,凍地瑟瑟發抖。
沒人知道他生病了,直到一頭小雄獅在黑夜裡鑽進他的營帳,發現他在睡袋裡瑟瑟發抖。
小雄獅拱了拱他的臉,他沒醒來,他嘗到了他身上汗液。
小雄獅雖然不知道這是怎麼了,但是他的本能讓他覺得這很危險。
小雄獅拉開他的睡袋,自己走進去,躺在他的身邊。
果不其然,他感覺到了溫暖,轉身朝著他靠過來。
小雄獅感覺到他身上燙地要命,但是他卻冷地過分。
他用自己的溫度溫暖著白憶,直到白憶不再發抖。
小雄獅做了一晚上的抱枕,直到天快亮時,他才戀戀不舍地起身,準備離去。
離去之前,舔舐了白憶的雙唇。
白憶像是渴了一樣,不斷地咽著唾沫,舔著唇角。
這次小雄獅的舌尖碰到了白憶的。
白憶迷迷糊糊地睜眼,高燒使得他神誌不清,他看到了雄獅詹森,卻又好像看到了那個絕色少年……
有一瞬間,他看到絕色少年和詹森重疊了,他張開懷抱去抱少年,不斷地喊他的名字:“詹森……”
跟奇怪,好些日子沒變人的小雄獅,突然就變成了人,明明不久後他就要變回獅子,可這個時候變成人。
看到白憶伸手要抱抱,變成人的小雄獅也不忍了。
他停下了要離開的動作,再次返回睡袋,將人吻住。
長臂抱緊他,無師自通地,跟他來一場繾綣的溫情。
“白……”
白憶像即將渴死的魚,不斷地想要尋找水源,他一會兒冷一會兒熱,隻知道他看到了詹森。
他呼喚著詹森的名字,熱情地回應他的吻,完全不知道自己像個什麼。
一晚上的不可描述的夢,白憶醒來時腦袋昏昏沉沉,起來找afra要了點感冒藥,吃了,喝了大杯子開水。
同事們看他的眼神意味深長,白憶還以為怎麼了他們要這樣看自己,隻是說:“感冒了,好像是中暑了。”
Afra好心地提醒:“嘴唇,傷了。”
繼而又指了指他的鎖骨:“遮一下。”
白憶:“……”
白憶不明所以地回到自己的營帳,翻出小鏡子,拿出來看了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他的嘴跟吃過辣椒一樣,飽滿地糜紅。
這就算了,脖子上都是紅痕,一直延伸到深處。
他顫抖著手扯開衣服一看,直接傻眼。
白憶:“……”
草,難道昨晚那個刺激的夢其實不是夢,而是真實的?
那個少年又來了?
可是白憶明明記得,他看到的是小雄獅,是他高燒糊塗了?
不管什麼情況,這很嚇人啊。
白憶咽了咽唾沫,喝了一口開水壓壓驚。
看這形狀,應該不是獅子搞出來的,是人的唇形。
那就一種可能,那個神秘少年,他昨晚出現了,而白憶不知道。
他高燒燒糊塗了,所以才會什麼都不知道吧?
這是個讓人驚悚的事情,白憶決定晚上逮捕他,抓住這個來無影去無蹤的少年。
太過分了,竟然趁著他高燒昏迷做這種事!
不出意外,白憶被同時嘲笑了很多天,因為大家覺得他是最正經的人,可誰能想到,他竟然是團隊裡最耐不住寂寞的人。
一上來就那麼激烈,給同事們都震驚了。
白憶百口莫辯,也就不去解釋,他決定守株待兔。
可是連著幾個夜晚,少年並沒有出現。
這天他在深夜聽到有動靜,過了會兒,發現有東西進了他的營帳。
鑽進來了。
白憶沒動,卻發現是一頭小雄獅。
白憶驚訝地問:“詹森?”
小雄獅回應他:“嗚。”
是我。
白憶奇怪地坐起來,小雄獅蹲在了他的麵前。
白憶rua了rua他的腦袋,問:“想我了是嗎?”
小雄獅把頭擱在白憶的腿上,躺下。
是的,想你了,所以忍不住來找你。
白憶的心始終柔軟,他扯了扯小雄獅的獅冠,小聲地問:“上次,是不是你?”
小雄獅不知道他說的哪次,但每一次都是他,小聲地回應:“嗚。”
是我,不管對你做什麼的,都是我。
白憶把還沒消的痕跡給他看,隔著夜色雖然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見,白憶還是問:“這也是你乾的?”
小雄獅看了他一眼,像是被激發了某種記憶,他翻身起來,然後再次在白憶有痕跡的地方,用犬齒細細地碾壓。
白憶疼地推開他:“行了,我知道是你,可是上次沒這麼痛。”
小雄獅繼續躺在他懷裡,閉上眼睛。
白憶輕聲歎息:“你要是人就好了。”
小雄獅睜開眼,不能理解,他的哪句話到底是真的。
他是人的時候,說不想再見到他。
他不是人的時候,又期待自己變成人。
所以他到底要怎麼辦才能讓這個人喜歡?
他現在變人都隨機了,上次不知道是因為什麼觸發了他變人的條件,後來連續幾天也就沒變過。
不得不說,變成人和人類做一些事情比較方便。
比如上次,他和這個人在這裡親近了很久,他都沒覺得不適應。
小雄獅想變成人,那樣的話,他就可以和這個人在一起了。
可是要維持人的形態,好像並不容易。
甚至可以說艱難。
白憶見詹森乖巧,也就安靜地躺下,抱著他一起睡。
和一隻大貓一起生活,好像也不錯。
他們相互依偎的樣子,到底看起來溫馨。
可是白憶睡醒後,小雄獅已經走了。
他來這裡就是為了見詹森,所以期待每天都能和他見麵。
他們之間現在形成了一種默契,好像隻要一個眼神,彼此就能心領神會。
白憶很喜歡這種感覺,這是人類和他都沒有的默契。
詹森開始養家了,他高超的捕獵技巧幫跟拍組贏得了不少的粉絲,尤其是他保護弟弟妹妹時,還要幫媽媽分擔一些壓力。
他們生存的地方資源不夠了,要去其他的地方,這就意味著危險即將到來。
艾瑪帶著五個孩子要尋找新的棲居地,劇組跟上他們的腳步,隻是距離人類的營地越來越遠,這也意味著以後和白憶見麵的距離遠了。
小雄獅在跟著媽媽離開原來的棲居地時,時不時地望向白憶。
白憶知道他舍不得自己,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但沒辦法,他們得生存,就得繼續流浪。
等以後他們有固定的領地了,他就不用再流浪了。
這天艾瑪帶著孩子們誤入了獅群的領地,地主獅群很快就聞到了他們的氣味,雄獅開始尋找他們的蹤跡,試圖咬殺或者驅趕。
詹森預感到了危險,朝著艾瑪吼叫幾聲,警示母親帶著幼崽離開。
可是地主雄獅已經發現他們了,並不斷地朝他們發出吼叫,威脅。
聲音多少聽起來很嚇人。
白憶和劇組的人都擔心這一家。
不一會兒,獅群的雌獅都到了,艾瑪不得不帶著孩子們逃命。
可是獅群群追不舍,這意味著一場廝殺。
直播間的一千多觀眾都捏了把汗。
艾瑪見四周被包圍,她作為母親得挺身而出,她把孩子護在身後,朝著獅群警告。
可她的獅群太弱了,四隻幼崽,一個亞成年雄獅,不足以給獅群造成威脅。
可誰都沒想到,那頭亞成年雄獅會站出來,兩眼凶狠地看著地主雄獅,他的眼神充滿警告:“吼!”
你最好什麼都彆做,不然我會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白憶:我真禽獸。
詹森:沒事,我也是禽獸。
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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