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fra愣了一下, 她就知道那個少年不簡單,長得那麼帥,是個人都想和他親近。
白憶有這行為一點都不奇怪, afra和同事們其實早就看出來了。
歐洲人的思想都比較開放, 所以對這種事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 兩個男人一起恩愛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早已見怪不怪。
Afra笑著將燈關掉, 並不想打擾他們的好事。
白憶知道afra發現自己和少年了, 他狠狠地將少年一腳踢開, 坐起來, 眼神凶狠地指著他,輕聲怒斥:“你夠了!”
少年被這樣一對待,有些受傷, 不知道為什麼他做夢喊著自己的名字, 還這樣排斥他?
不喜歡嗎?
如果不喜歡的話,又怎麼會做夢都喊著他的名字。
詹森好像就是自己的名字啊, 白天的時候他們跟拍自己時,也經常喊這個名字, 難道是他理解錯了嗎?
少年坐在那裡思考了半天,沒思考出來結果。
白憶有些氣急敗壞,指著少年道:“我不想看到你了。”
少年聞言, 輕輕一愣, 想解釋什麼, 可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舌尖發出單音節的“白”, 但看白憶並不想看到他,所以隻能止住。
他果然不太喜歡自己。
白憶回了自己的營帳,沒管外麵的少年。
說實話, 太過分了,他這是引狼入室。
原本隻是想著他一個人會有危險,才把他帶回來的,可是有危險的卻是自己?
白憶:“還能再離譜點嗎?不知道強迫人做這些事是犯法的?還有沒有一點人權?”
那少年肯定不知道什麼犯法,他甚至連人最基本的禮儀都不太懂。
他就是一頭元始的野獸,不過剛好遇到他有些喜歡的人類而已。
白憶再沒睡著,外麵很安靜,少年也沒再進來。
白憶知道他可能被自己的行為傷到了,可是最受傷的不該是自己嗎?
趁著他睡著,竟然把他的嘴都親腫了。
有這種人存在嗎?
然而白憶以為他在外麵沒走,等過了會兒出去,才發現他早已不知去向,那裡隻留下他找給他穿的衣服。
白憶再次愣住了,為什麼他每次消失的方法也如此特彆?
走就走,衣服不穿就走了?
這麼喜歡果奔嗎?
白憶歎息一聲,把自己的衣服收回去,索性就不去想了。
想再多也沒用,隻會讓他覺得對不起詹森。
雖然詹森現在還是個小獅子,但在白憶心裡,他永遠都是自己的摯愛。
白憶:“雖然我知道人和動物是沒有未來的,但我也已經想好了此生不再喜歡彆人,我就愛我的詹森,哪怕他隻是一頭獅子,我也愛,我寧可和他一輩子都耗在這大草原上。”
不出意外,白憶第三天醒來被調侃了。
Afra意味深長地朝他拋了個媚眼:“昨晚的小帥哥不錯啊,白。”
白憶臉色有些不對勁:“你又看見了。”
Afra說:“看見了,看見你們在外麵,很激烈。”
白憶:“……”
同事們開始起哄。
“我們就說那麼帥的小夥子怎麼可能不讓我們白動心呢?我都動心了好嗎?白如果不要,可以給我,我不挑的。”
“哈哈哈,昨晚我聽見動靜沒醒來,原來你們還這麼刺激,在外麵做?”
“他人呢?算是白的男朋友了嗎?”
白憶跳進黃河洗不清,索性不解釋了,反正這少年以後應該是不會出現了,他總是很神秘很詭異,甚至可以說是來無影去無蹤。
白憶不去想他,可是卻忍不住會想起的他的吻,帶著腥味的吻。
並不舒服,可是卻令人難忘。
白憶心想,肯定是自己和詹森分開太久了,沒被詹森滋潤過所以才這麼想的。
不是,這個滋潤是什麼意思?
白憶打消一切不和諧的想法,將全身心都投入到跟拍項目之中。
他隻要努力看著詹森就夠了,其他的和他沒有關係。
從那以後,白憶確實再沒見過少年。
當他再次傍晚之後去找詹森時,也沒在經常看到他的地方看到他。
這次他等來了他的小雄獅詹森。
他站在老遠的地方看著白憶,踟躕許久才上前去見他。
他怕自己再被討厭。
白憶聽到了獅子的輕微呼聲,將手電筒朝著聲源方向照去,就看到了站在十米遠地方看著他的小雄獅。
白憶知道他是詹森,此刻四下無人,白憶想和他親近親近。
所以他朝著詹森揮手:“詹森,過來。”
小雄獅聽懂了他的話,朝著他走過去,站在了他的麵前。
白憶將手機收起來,在黑暗裡摸索詹森的腦袋。
小雄獅很乖,一點都不反抗,就站在那裡被他摸。
他還趴了下來,怕他的胳膊累著。
白憶可能是真的太想他了,所以見他趴了下來,他湊上去抱住了小雄獅的脖子。
小雄獅的身子一僵,神色在黑暗裡有些迷茫。
他不是不喜歡自己,不想再看到自己嗎?
為什麼還會這樣對他?
而且更奇怪的是,自從那天他說不想再見到他的時候,他就真的再沒變過人。
他覺得好奇怪啊,為什麼會這樣?
小雄獅的腦袋裡充斥著大大的問號,但是能被他抱著,卻又覺得幸福。
他在他的臉頰上蹭了蹭,回頭舔舐他的臉頰。
白憶並沒有拒絕小雄獅的舔舐,不管之前發生過什麼,隻要詹森在身邊,他都覺得無所謂了。
小雄獅從他的臉頰舔舐到他的眉頭,眼睛。
白憶被舔疼了,有些閃躲,抱著他輕聲道:“彆鬨,會疼。”
見他會疼,小雄獅就用自己的舌尖去觸碰白憶的臉,不再舔舐,就輕輕地碰一下,從眉角,到眼角,再到鼻子,唇角……
白憶也沒抗拒,就受著,直到小雄獅用輕輕舔舐的行為描繪他的唇形。
他的行為和那個消失的少年好像啊,都喜歡這樣舔舐他。
白憶心裡一咯噔,把奇怪的念頭打消。
不可能的,這隻是個巧合而已。
他抱著小雄獅滾在草裡,一人一獅相擁著。
夜晚的星空很亮,但也充斥著孤獨。
小雄獅在白憶身上舔舐,隔著他的衣服,像給他清理毛發一樣。
白憶不由地想起上次被小雄獅按住舔了的事情。
臉色突然就在黑夜裡染上粉意。
他的思想不對勁,再怎麼說,詹森隻是個野生動物,他不能這樣做,顯得他很禽獸。
可是自己真的太想詹森了,白憶翻個身把他抱地緊緊地。
也隻有在黑暗裡,見不得光的時候,他才能這樣肆無忌憚地將自己的想念加諸在一個動物身上。
詹森很愛乾淨,他身上甚至都沒有其他獅子的臭味,這讓白憶有點舒適。
他的臉埋在小雄獅的獅冠裡,雖然還沒長齊全,但白憶知道,他以後肯定是個了不起的獅王。
“詹森。”
“嗚。”
“有沒有想我?”
“嗷。”
想了,無時無刻不在想你。
白憶發現詹森聽得懂他說話,更開心。
“我也想你,雖然你不記得我了,但我記得你就好。”
“嗚。”
這樣也就夠了吧,他會陪著他走完短暫的十幾年,獅子的壽命隻有十幾年。
他會陪著詹森走完這十幾年的,哪怕他們之間什麼都不會發生。
白憶是這樣想的,而且在他的認知裡,詹森還是個亞成年的雄獅,太小了。
性意識都沒成熟,他三歲左右才會覺醒這方麵的意識。
然而白憶想錯了,因為他抱著小雄獅,發現不對勁了。
小雄獅略顯微涼的鼻子在他的脖頸處拱來拱去,白憶感覺到了他舌尖。
他在白憶的脖頸上不斷留下舔舐的痕跡。
白憶起初並沒在意,直到小雄獅竟然翻身起來,試圖趴上他身的時候,白憶才愣住了。
他不得不放開小雄獅,可是小雄獅想爬背……
白憶:“……”
他的樣子比較急切,白憶下意識地伸手一探,發現了不得了的秘密。
小雄獅對著自己一個人類發/情了。
白憶:“……”
他著急地輕吼,試圖讓白憶轉過身去,可白憶就是不如他的願,反而坐了起來。
這一處黑暗裡,情況有點糟糕。
白憶的老臉這會兒真的可以烙餅了。
“詹森,不行,我們不能這樣。”
“嗚?”
為什麼不能這樣?
白憶還是有廉恥心的,他不可能和作為雄獅的詹森發生什麼,這顯得他很變態。
白憶拒絕詹森:“不行就是不行,你是動物,我是人。”
詹森:“吼。”
可我就是想太陽你,你是人又怎麼樣?
白憶見他的情況有點糟糕,下意識躲避,可還是被小雄獅直接撲在了草叢裡,他開始撕扯白憶身上的衣服。
白憶:“……”
他來勢洶洶,看起來很不開心。
喉嚨裡不斷地發出警告:“吼。”
勸你彆動,不然我會傷到你。
白憶被鉗製住,根本無法避開他的犬齒。
他帶的衣服本來就不多,怎麼經得住這麼撕?
白憶試圖推住他阻止他:“行了行了,彆鬨了,我幫你,我幫你還不行嗎?”
詹森停下了自己的行為,不懂他要怎麼做。
他停下來,見白憶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後卷起袖子,一隻好看的手來到了他毛茸茸的肚皮。
他被白憶碰到。
小雄獅顫抖了一下,竟然覺得出奇地受用。
他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