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憶躲著沒動,心想他不攻擊艾瑪,艾瑪為了崽子著想會離開他吧。
可誰能想到,艾瑪的幼崽之中,有一隻特彆精神的崽子,直接朝著白憶跑過去了,這是很危險的行為。
艾瑪都著急地嘶吼了,她不斷地朝著白憶發出警告。
她不太敢靠近白憶,但為了崽子,她可能會想和白憶大戰一場。
好在詹森見情況不對,很快加入了戰場,他把那隻朝著白憶跑去的幼崽在半路截住,叼住他的後頸皮給母親送了回去。
艾瑪這才漸漸地平複。
白憶都一臉懵逼,他什麼都沒做,就被丈母娘嫌棄了。
詹森:“嗯?丈母娘?不該是你婆婆嗎?”
白憶:“閉上你的嘴,一開口就惹人嫌棄,你才是我媳婦。”
詹森:“糾結這個有什麼用呢?”
白憶:“……”
詹森:“難道哥能反攻嗎?”
白憶:“……”
這小子就是仗著自己不敢對他怎麼樣,才敢這麼囂張。
不過艾瑪的那隻幼崽很奇怪,竟然敢往雄獅身邊跑,這是把白憶當成爸爸了吧?
白憶拒絕喜當爹。
白憶這頭雄獅出現地詭異又奇怪。
詭異是因為他是憑空出現的,大家都沒有任何的準備他就出現了。
奇怪的是,他對周圍任何的獅子都沒有敵視,甚至對亞成年的詹森還特彆好。
更甚者就是不對雌獅的幼崽動手,這個佛係的雄獅,一出現就吸引了觀眾和跟拍組的眼球。
他們甚至可以看出來詹森和他之間的某種聯係。
大家都兀自猜測。
“難道這是詹森的親生父親?”
“不應該,詹森的父親是獅群聯盟的獅王,他的王朝應該還沒結束,頂多就是個流浪雄獅,和詹森結盟了吧。”
“詹森對所有雄獅敵視,唯獨對他很好,看得出來他倆關係不錯。”
“這樣也好,他們獅群有了自己的獅王,也不怕被欺負,詹森到底太小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隱隱覺得,詹森和這頭雄獅的關係不簡單。”
“他倆搞基嗎?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可不困了啊!”
“我靠,你們這群禽獸,都不帶我一個!”
“理智一點,他們哪有搞基的跡象?”
這邊觀眾正在懷疑他們哪有搞基的跡象,那邊跟拍組就發現了了不得的事情。
亞成年的詹森竟然已經有了爬背的意識,他想和那頭成年雄獅不可描述!
跟拍組驚呆了好嗎?!
Afra驚訝地告訴觀眾們:“我們發現詹森和那頭成年雄獅竟然是情侶?這太不可思議了吧!”
好嘛,直播間因為跟怕組捕捉到詹森和那頭雄獅爬背的一幕,直接炸了。
“我就說!他倆有戲,我就住在這裡了,等一個後續!”
“求不打碼,求高清直播!”
“我想看,讓我看,快點!”
白憶肯定不會在這個時候讓詹森爬背成功,畢竟有上次的經驗在前,他可不想當著直播間觀眾和跟拍組的麵,變回一個被獅子狂草的人類。
白憶拒絕了詹森的求/愛,起身跑遠了。
詹森在後麵跟上。
白憶越跑越快,他甚至想甩掉詹森。
他饒了好大一圈路,回了自己的營帳。
可沒過一會兒,詹森跟來了。
他告訴白憶:“沒人跟著我,哥,你彆拒絕我了,隻有這樣你才能變回來。”
白憶朝著他低吼:“吼。”
滾開,我才不信你的話。
詹森進去之後,跟他躺在一起,開始幫他舔舐。
“真的,不然你變不回來。”
“……”
為了能夠變回來,白憶隻得再次忍辱負重。
他出去在周圍看了一圈,發現同事們都沒回來。
白憶直接趴好,回頭看詹森:“吼。”
你他媽快點,速戰速決,不要玩什麼花樣。
詹森當然會意,絕對要抓緊這個機會,他肯定不會讓這個機會白白溜走。
他咬住了他哥的後頸皮,直奔主題。
白憶不管多疼都得忍著,畢竟聲音太大,大白天地會引來很多人。
白憶忍住,不斷地出長氣。
他能真切地感受到詹森。
大概十分鐘後,白憶慢慢地變回來了。
可詹森還沒結束,白憶想逃脫。
“詹森,停了。”
“哥,還不行。”
他死死地鎖住白憶,不讓他逃脫。
白憶又忍了十分鐘。
白憶:“……”
這家夥每次都這麼能造。
詹森終於結束時,白憶感覺都麻木了,但是他沒時間在那裡喊疼。
詹森還體貼地給他舔舐清理乾淨,依舊沒變回來。
白憶很氣,第二次了,所以詹森的這張嘴,能信就有鬼了。
白憶趕緊穿上衣服去附近的河流裡洗漱,把自己一身獅子的氣味洗掉,把詹森的氣味洗掉。
詹森就默默地跟在他的後麵,見他在河裡洗澡,又沒忍住,衝到河裡,把白憶抵在河邊的大石頭上。
白憶冷不丁被雄獅的行為嚇到,他輕聲嗬斥:“你乾什麼?這是外麵!”
詹森可憐楚楚:“哥,我想你。”
白憶使勁推開他:“晚上,乖,晚上再來,晚上哪裡都行,現在白天,不可以。”
詹森不得不強行壓下心頭被他哥撩起的火,出了河流。
抖了抖身上的毛發,水珠四散開來。
白憶趕緊洗了洗自己,然後上岸,穿好衣服。
又人模狗樣的了,其實他和詹森的行為,連自己都覺得離譜。
但沒辦法,事情已經發生了,他怎麼逃避都沒用。
詹森就是個獅子,在接受他的時候,他就該想到有這麼一天。
他和詹森的愛情故事又火了。
隻是沒人知道詹森是那個絕色少年,也沒人知道那頭雄獅是白憶。
同事們下班收工回來,見他回來了,還跟他分享詹森和雄獅的故事。
“白,你今天沒跟我們一起去可算是虧了,你知道詹森他戀愛了嗎?”
白憶假裝漫不經心:“哦?他戀愛了?”
Afra一臉的驚喜,問:“你想知道他喜歡的是哪隻獅子?”
白憶控製住自己不斷往外跳的心臟,饒有興趣:“雌獅?”
Afra否定:“NO!”
白憶眨眨眼:“雄獅?”
Afra點頭:“YES!”
白憶:“……這有什麼值得高興的?”
另一個同事回答:“因為我們都想磕他們的糖,所以高興。”
白憶:“……”你們已經在磕了。
Afra神秘兮兮道:“比你和你男朋友還甜蜜,哦,對了,你男朋友叫什麼名字?”
白憶想了想:“森。”
Afra:“詹森?”
白憶笑了笑,沒答話,說:“我要出去一趟,你們吃飯不用等我。”
今天答應了詹森,晚上要給他甜頭,那肯定不能在劇組駐紮地了,所以白憶絕對把他往遠了約。
詹森已經在不遠處等著他,白憶拿上了衣服,裝進了旅行包,出門了。
同事們叮囑他:“早點回來,彆太晚了。”
白憶點頭:“兩個小時一定回來。”
他朝著詹森等他的方向走去,緊張又期待。
說實話,白天的感覺還沒散去,還被詹森的倒刺支配著。
所以這次見到詹森後,白憶抱上去,吻他的時候,告訴他:“不準變成獅子,就要你和我一樣。”
詹森輕聲問:“喜歡我變成人?”
白憶點頭:“嗯。”
詹森輕笑:“哥。”
白憶輕吻他:“嗯?”
少年呢喃道:“你知不知道,你看起來很乖?”
白憶:“?”
詹森:“乖地我想欺負你,狠狠地欺負你。”
白憶:“……”
你是不是對乖有什麼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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