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是路過的對不對?
旃檀功德佛嘴角含笑:“為師還想問你怎麼又被關進來了。”
孫空空:“......”
#彆問,問就是後悔#
“我受顯聖真君所托,前來與被關押的犯人們聊聊天,關心愛護他們的心靈健康...據靈居宮的陶宮主所言,貧僧現在是司法宮臨時外聘的心靈谘詢師。”
眾人:“......”
這大概是心靈谘詢師這個稱呼被黑的最慘的一次了。
楊澤靈站起了身,琢磨著要不要放棄方才的念頭,還是將楊桃給保釋出去比較好——
“真君說了,今日在牢諸位皆不可保釋。”旃檀功德佛看了看楊澤靈,語氣平緩的說道。
楊澤靈:“......”
哦豁。
路被堵死了。
旃檀功德佛:“楊小君若是無事,還是早早離開,待二日後再來接人罷。”
言下之意:貧僧要工作了,勿擾。
楊澤靈:“......”
眾人:“......”
孫空空和陸壓等人在心中瘋狂的伸出了爾康手:不不不!靈靈救我們啊!
#長輩の求救#
楊澤靈沉默片刻,然後蹲下身又摸了把楊桃的小腦袋,道了聲加油後便在楊桃戀戀不舍的目光中咬咬牙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沒有一番寒刺骨,哪得梅花撲鼻香。
小桃,加油!
我相信你!
孫空空和陸壓等獸:“......”
完了。
靈靈連羊都不救了,那肯定也不會救自己了。
#悲傷的現實#
旃檀功德佛目送著楊澤靈毅然決然離開的背影,好一會兒後才收回了視線,隨手變了個厚墊子在地上然後盤膝而坐。
“那麼,首先讓貧僧來為各位講一講犯錯與犯罪的區彆吧...”
不緊不慢的聲音在牢獄裡響了起來,精鐵鑄造的牢獄大門豎著不存在的耳朵聽了一會兒後,便默默的閉上了並不存在的小眼睛。
#門都聽不下去了#
#彆問,問就是一起被關進去#
往日裡本該像插上翅膀的時間在目送旃檀功德佛進了小黑屋後便直接折了翼,改用蝸牛的速度慢吞吞的踱步。
司法宮·各部門:
“距離旃檀功德佛進去已經兩個時辰了,大聖爺和道君等人我不擔心,就是不知道咱們真君的兩位義子怎麼樣了。”
“我方才換了獄卒的衣服用著送水的借口進去看了...兩位郎君一個眼睛變成了蚊香盤,一個已經翻起了黑肚皮。”
“這才兩個時辰而已就已經不行了?!接下來還有足足兩天呐!”
“...過會兒我再進去看看罷。”
一個時辰後。
司法宮·各部門:
“報——大聖爺已經開始撓柵欄了!中壇元帥也變回了藕身麵壁而坐!”
“什麼?!咱們家兩位小郎君怎麼樣了?”
“楊桃小郎君正在獄裡瘋狂轉圈圈,而小薩郎君則是盤成了黑坨坨試圖堵上自己的耳朵!”
“蛇有耳朵嗎???”
又過了兩個時辰。
司法宮·各部門:
“楊桃小郎君已經開始用蹄子瘋狂刨地了——實不相瞞我覺得有點可愛啊~”
“唉,可憐小郎君了,咱們司法宮牢獄的地磚可是加了幾百道陣法的,就是把蹄子給磨沒了也打不了洞啊。”
“檮杌大人真好,竟然伸爪捂住了貔貅大人的耳朵,我又可以了!”
“...兄弟,我覺得你的思想有點不對勁耶。”
四個時辰後。
司法宮·各部門:
“完了完了,貔貅大人開始捂嘴了!作為一隻隻進不出的神獸他竟然做出了嘔吐的動作!”
“咩咩還好嗎?下回換我進去送水!”
“小郎君已經開始愁掉毛了...還好還好,咱們的小郎君毛多!掉一點也無妨!”
“回頭去把小郎君掉的毛毛給收起來,看看能不能托織女們給整成小衣服...這羊毛出在小郎君的身上啊!不要浪費了!”
“彆想了,旃檀功德佛說了,他不需要喝水,彆送了...”
“他不喝咱們家兩位小郎君要喝啊!!!我這是端給他喝的嗎?!我恨不得往他的碗裡下啞藥啊!!!”
“當著我們刑部的麵就不要說這種危險的話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