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你可以不要雪上加霜嗎?”新一歎了口氣,不動聲色地反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你掐我乾嘛?”
平次回過神來,飛快地把目光收了回去。
跡部欲言又止,側目而視:“你能有點作為女生的羞恥心嗎?”
鬆雪說:“事實而已,你們都沒否認,那不就說明我說的沒錯啊?”
“……”
草生,無法反駁。
*
這次回程,他們坐的是另一艘船。
送他們過來的傑奎琳號被炸得淒淒慘慘,勉強完成運送客人們的使命後,便拉回去維修了。此時,長夜將儘,幾人站在甲板上,望著遠去的夏之樂島,隱隱還能看到島中央升起的長煙,唏噓不已。
“當初上船的時候,誰會想到……短短幾天就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平次把手肘撐在欄杆上,連連搖頭。
白馬則托腮沉吟:“也不知道怪盜基德現在去了哪裡,四周都是汪洋大海,他要想回去,可沒那麼容易。”
跡部懶洋洋道:“大概是和其他遊客混在一起,上了彆的船吧。”
“也有可能。”他點點頭,暫時把這位宿敵放到了一邊,“我去看看工藤君吧,他剛才狀況真的不大好,是不是有什麼
……”
白馬遲疑了一下:“心臟方麵的疾病?”
平次連連擺手:“呃,沒有那回事啦,他可能是被濃煙嗆到了。”
“但鬆雪小姐也是一起出來的,她好像並沒有——”
“當然是因為工藤是男生,要保護女孩子啦。”平次斬釘截鐵道。
鬆雪推開房門,正聽到一陣壓抑的咳嗽聲。
新一被平次幾人強行按到床上休息時,其實已經好很多了。但她現在一看,他又開始出汗,渾身發熱,不由心中一跳。
該不會……這麼快就要變回去了吧?
她順手關上門,將熱水壺放在了桌上,問:“要喝水嗎?”
“先不用了,謝謝。”
新一並沒有如他們所想,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休息,他坐在床邊,將落地窗的窗簾掀起來,讓初晨的陽光照了進來。
他忍著心臟劇痛,仍努力做出平靜的表象,緩慢地開口道:“鬆雪小姐……”
“呃,你說吧。”
“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新一遲疑地朝她瞥了一眼。
這一眼非常短促謹慎,點到即止。
鬆雪也覺得,假裝自己不知情裝下去,也太艱難了,便爽快地點點頭。
“嗯,我說過了,我是預言家呀。”
工藤新一啞然,呆坐在原地,好一會兒才說:“我沒想到,連這種事都能預測到。”
“其實,”鬆雪沉默了一下,“有些跡象還是很明顯的,雖然你和朋友在努力掩飾,但……”
她聳了聳肩:“我想,跡部君也快要發現了。”
“他確實是個洞察力很強的人。”新一評價道,“不做偵探真的有些可惜呢。”
“……不了吧,”鬆雪頓時露出敬畏的神色,肅然道,“那我就真的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活著下船了。”
“……”新一也緘默了。
“但是,”鬆雪話鋒一轉,又說,“至少在島上,我們還是成功了,努力並沒有白費。”
新一點了點頭,表情卻並沒有輕鬆起來。
“這並沒有結束。”他凝神望向窗外,海平線上逐漸擴散的晨光,俊秀的臉被溫柔的橙色照著,蒼白的臉色似乎也好了許多,“有些事情還沒有解決。”
鬆雪應了一聲,在另一張空床上坐下。
“我問過香取先生,他對
傑奎琳號上的炸-藥並不知情,也完全沒有頭緒。”她沉吟,“不過,我隻相信他前半句話。”
“嗯?”
“也許他還是知道一點什麼的。”鬆雪說,“香取昏迷時,我問過船醫,他們都說香取看上去狀態良好——如果身患惡疾,他的精神狀態未免也太好了。”
“如果不是身體原因……”新一旋即皺眉。
“那可能是外部施壓。”她接著說,“我猜,能有這麼大影響力,還能大搖大擺在船上安裝那麼多炸-藥的,隻有酒廠了吧。”
少年微微茫然:“酒廠?”
作者有話要說:(。
高中生篇真的寫太長了,我決定給大人篇換一個標題,順便把剩下兩個案子合二為一,叫:真假酒廠(??
有請各位假酒有序出場……
我愛透哥!(*/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