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凝凝匆匆點頭:“好,那就進入下一個階段。”
“等等。”一旁的浮光突然打岔,他道:“既然是真心話,那麼就要驗證威爾說的到底是不是真心話。”
“威爾說的話還能有假——”美娜正說著,注意到威爾古銅色的臉上微妙的表情,立馬改口:“說起來倒是真的有檢測是否是真心話的機器,測謊儀嘛。”
浮光輕緩地笑了笑,對扶縈說道:“地下倉庫就有一台測謊儀,去取過來。”
“不用這麼大陣仗吧?隻是玩一個遊戲而已。”薑凝凝說道。
浮光麵帶著溫和的笑容點點頭,說道:“也對,既然王不喜歡那我們就換一個方式,聽說人在說謊的時候,心跳會加快。”
浮光調開端網:“這裡正好也有監控心跳平穩率的功能,不如試試?”
正薅著自己頭發懊惱的休利特此時也注意到威爾不對勁的微表情。
如果威爾的初吻還在,為什麼表情會這麼不自然?
如果威爾的初吻不在,是獻給了王,又為什麼要隱藏而不直接說出來?
種種跡象表明,有問題,而且問題很大。
王的後宮裡居然出了一個不貞潔的雄蟲,將王的尊嚴置於何地!簡直罪大惡極。
浮光顯然就是想到這一點,才會揪著這件事情不放,免得他蒙混過關,一隻臟蟲子怎麼敢伺候王?
休利特立馬附和道:“對,真心話這個遊戲不就是要保證說的話是真的嗎?”
威爾沉默不語,但心跳顯示儀已經調出來了。
浮光麵對著一言不發的威爾,略帶深意的問道:“威爾隊長,您的初吻還在嗎?”
威爾靜默一瞬,才緩緩道:“......不在。”
薑凝凝微愣,跟剛才說的不一樣,為什麼要騙她?是因為有什麼不想說的原因嗎?
休利特拍案而起,指著他不知道說什麼好,怒道:“你你你、你不乾淨了你為什麼不早說!”
薑凝凝立刻道:“這是威爾的私事,說不說都是他自願的。”
“王您難道忘記他的身份了嗎?他是您的後宮之一。”浮光淡淡道。
薑凝凝卻看著威爾,真摯地說道:“我沒有征求過他的意見,就貿然把他納進了後宮本來就是我不對,他真有喜歡的人,我當然會放他自由祝福他們。”
“王,您太仁慈了!”
美娜不甘心的瞪著威爾,氣勢洶洶地問道:“說,對方是誰?”
威爾還在沉默,高大的身軀在此刻顯得格外卑微。
欺負人欺負到王的頭上來了,哪怕是一隻普通雌蟲,被人戴了綠帽子那都是要群起而攻之的,更何況是他們的王。
美娜憤怒地吼道:“說!”
威爾深吸一口氣,抬眸看向薑凝凝,黑漆漆的眸子剛毅冷冽的五官在眾人的圍攻之下顯得幾分狼狽。
浮光道:“威爾隊長不說也沒關係,隻是既然您不清不白,是沒有資格伺候王的,我們會立刻將您從後宮名單沒除名——”
“是王。”
浮光的話都沒有說完,威爾就被迫說了出來。
短短的兩個字,想到一塊巨石,將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砸的頭暈目眩。
尤其是薑凝凝。
她瞪大了眼睛,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他,表情震驚又滑稽:“你、你彆亂說啊,我什麼時候親過你啊?”
為什麼她這個當事人,她什麼都不知道啊?
“在蟲族監獄,那天您喝醉了。”威爾深深的低下頭,白T下古銅色的肌肉堅實地快要勃發出來。
“啊?”薑凝凝喃喃,開始懷疑自我。
好像是有那麼回事。
“我親了你?”她的語氣不可置信中帶著一點點卑微:“我還做了什麼?”
“那天晚上您喝醉了,我剛洗完澡,您就抱著我,親我、摸我、咬我、還想扯掉我的浴巾......”威爾渾厚的嗓音在安靜地詭異的花房內訴說著。
每一個人的臉上表情都無比凝重。
薑凝凝更是羞地沒臉見人,拚命擺手,手中酒杯裡的酒傾灑了大半濺濕了她的裙擺。
“彆說了,彆說了。”
薑凝凝臉紅的快要燒起來,在這麼多人麵前,講述這麼多她自己都不記得的羞恥的事情,而且聽威爾的描述,好像還是她主動的。
怪不得第二天她覺得那個夢那麼真實,原來那不是夢,那是真的?!
救命,她好想死啊!
“你彆胡說,如果是真的,你為什麼不當時找王要名分?”反應過來的休利特咬著牙問。
威爾看著羞於見人的薑凝凝,眼神好像被傷到一樣:“因為當時王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她不主動,我不敢奢望名分,而且因為我當時特殊的罪蟲身份,不想讓王為了我而操心這些,就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隻是因為你們一口咬定我不乾淨,我沒有辦法,才隻能用這種方法自證清白。”
薑凝凝已經無地自容的雙手捂住臉頰:“......彆說了。”
玷汙威爾清白的人是我,我真是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