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2 / 2)

那安氏朝妾們撒了一通火,壓著脾氣來到梅側妃處,開門見山地道:“王爺在外頭養了女人,你我都不想讓那女人生下王爺的長子,而王爺素來對你還不錯,如今你該想想法子,勸王爺將那女人帶回來。”

而她去勸自然是不行的,她連王爺的麵都見不著。

梅側妃淡淡道:“王妃抬舉臣妾了,王爺要做什麼,豈是我能左右的?”她掀唇自嘲:“若我能左右,也不會自此還是個處子了。”

安氏臉色很難看,一邊慶幸梅側妃不受寵,一邊束手無策,難道就叫那女人無法無天嗎?

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安氏暗自咬牙,回去寫了一封信,叫人送與安郡公府,交給她阿娘。

攝政王最近鬨出的風流韻事,小李氏有所耳聞,正猶豫要不要與女兒說,豈料女兒不僅知曉,還想叫她去查……

小李氏臉色刷白,這個不知輕重的女郎,她如何敢去查攝政王,嫌日子活得太膩了嗎……

可是母女情深,看見閨女在信中苦苦哀求,小李氏便微微動搖。

想著派人悄悄打聽一下,也並非驚天大事。

趙允承近來回攝政王府的次數屈指可數,半個月裡,足足有十二三天歇在秦嫀那裡。

錯了,應該說是囚禁。

秦三娘令人發指地囚禁了他——隻允許他在白天出門,而且必須告知去了何處。

一開始趙允承怎會適應?內心試圖有點反抗,但後來出去轉了幾圈,他發現,東京城的長舌婦們怕是活膩了都。

一群人造謠他寵妾滅妻。

還有人造謠他任由妾室爬到頭上撒野。

一派胡言。

他反抗過好嗎?

“……”郎君鎮定看了眼歲月靜好的夫人,有點想知道,若是對方知曉那群膽大包天的長舌婦竟敢造謠她是妾室,會如何發怒?

他想對東京城那些長舌婦說,你們真是對秦三娘的厲害一無所知。

“嘖嘖。”

不管如何,對方肚子裡孕育著自己的後代,趙允承出去溜達了幾圈便歇了反抗的心思,除了每三日必要出去上一次朝,其餘時間便留在沈府臥薪嘗膽,任那淫/魔磋磨摧殘。

那秦三娘實在是太喜歡淩/辱他,夜夜都要折磨他,對他說些不堪入耳,下九流的流氓騷話。

總之上了秦三娘的榻便是叫天不靈叫地不應~

眼看著上半月就要過去了,馬上就能脫離秦三娘的魔爪。

太、開、心。

“……”

“郎君為何悶悶不樂?”

十月十五日晌午,夫妻二人同台而食,見郎君沒甚胃口,秦嫀麵露關切之意。

趙允承驚詫,挑起一側英氣逼人的劍眉:“我看起來悶悶不樂?”

放屁,他馬上就要結束當禁/臠的日子,他為何悶悶不樂?

若真的悶悶不樂,那一定是因為下個月還要來!

“臉色有些不好。”秦嫀對他上下瞧了一下,內心有些自責,莫不是昨夜鬨得太狠,讓郎君著涼了,她軟聲:“我一會兒拿艾條,給郎君灸灸肚子。”

趙允承麵色一變,瞪著秦三娘,驚懼的鳳眸中明晃晃地寫著你還是人嗎?

不知他誤會了的秦嫀,吃完飯後拿來艾條,細心給郎君灸腹部。

入秋了,要分外注意身體。

這郎君晚上時而還有踢被子的習慣,秦嫀一邊收納東西,一邊叮囑道:“郎君晚上若是不回來,在外頭留宿一定要記得蓋好被子,不然染了風寒會很難受的。”

趙允承不屑,嗤笑。

哼,不蓋被子又如何,她秦三娘管得著嗎?

“吃飽犯困,我要去躺一會兒了。你何時出門,自己好生安排。”秦嫀對那郎君說道,自去榻上養神。

外邊太陽這麼曬,攝政王也決定睡個午覺再回去……

等郎君一覺醒來,日頭西沉,時間已不早矣,趙允承趕緊起來正好衣冠,臨走前看了眼那無心無肺的負心女,口口聲聲喜歡他。

卻不知他這一去又要半個月才能回來。

“我走了。”與那蠢秦三娘說了一聲,黑衣郎君身形矯健地掠了出去,帶起一陣涼風。

作者有話要說:  狗黑也許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今天更晚了,麼麼大家,白白要出來了

等他們達成一致,笑笑就能生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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