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是這個道理,趙允承微笑:“笑笑總是溫柔包容,不叫人為難,也從不為難自己。”
丫鬟月英奉茶過來,還詢問趙允承是否留下用飯,好叫人去安排。
秦嫀很是讚了貼心的月英一眼:“去吩咐罷。”繼而由此想起她的婚事,笑容便燦爛起來,望著長身玉立的郎君道:“修晏可還記得沈府賬房的柳小郎君?”
不知夫人為何忽然提起這人,趙允承想了想,點頭:“有些印象,怎了?”
秦嫀便靠近他些,抬手掩著臉低聲商量:“我那丫鬟月英和他般配,若他沒有婚事在身,我便去說說。”
原來是喜事兒,趙允承眨著眼睛一想,也很是同意,也學小娘子附耳低聲:“那我叫鐵鷹去說,叫他主動來提親。”
郎君溫熱的呼吸傾灑在耳畔,聲音好聽得緊,多日不曾碰他的女郎,嗓子眼緊了緊,彎唇道:“那就有勞了。”
趙允承輕抿唇角:“你又客氣。”
兩人站在一起說了會兒話,各自都看似雲淡風輕,實則心猿意馬,手指藏在袖子裡都快絞爛了,但嘴上卻還是說著無關緊要的話題,諸如今日的天氣,京中的八卦。
用過飯後,小郎君被奶娘抱去午睡,趙允承終於能與小娘子單獨對坐,飲罷一口茶,盤腿而坐的郎君忘了一眼窗外的夏日景象,綠綠蔥蔥,似是鼓起了勇氣,才轉過來低聲:“方才與嶽父商談了片刻,嶽父希望我二人早日完婚,也好讓言言早日名正言順,而我亦是這麼想的,不僅是為了言言。”他抬起俊臉,神情頗為認真地注視著秦嫀:“你知曉,即便沒有言言,我也想與你完婚,有你我才有的言言。”不是因為有孩子,他才急於回到她身邊。
握著手中茶杯,秦嫀不無觸動地看著郎君,這郎君除了對她產生了自私的占有欲這件事外,他其實並無做過惡事,也從未對她有過惡意。
到底,什麼樣的男人才叫好男人?
在秦嫀這裡,大概八十分的好男人便是算得上好男人了,而眼前的郎君有九十九分。
“做你們皇家媳,是不是很難?”
趙允承等了半日,聞言錯愕了一下,然後趕緊搖頭道:“不難的,笑笑這樣就好。如今整個宗室,都隻管自己,沒人會在意你做什麼。”況且他們也不敢管。
“是不是有很多規矩,很多應酬?”嫁皇室不是小事,需得問清不是?所以秦嫀又問。
趙允承頭搖得厲害:“沒有,還和以前一般,你若是不想應酬,把門關上便是,不會有人打攪你。”想來也不會有那等不長眼的,硬是往小娘子跟前湊。
萬一真有,他可以幫小娘子打出去。
秦嫀輕歎道:“關鍵是我已經拜一次堂,覺得婚禮十分繁瑣,平常的婚禮都這般累人,那皇室婚禮豈非更累?”
“這有何難。”趙允承一一為她解答,隻為勸她答應成婚:“你若覺得繁瑣,一切從簡便是,不過……”他道:“也不能太簡約,以免有心人議論,輕看了你去。”
按規矩,即便是親王大婚,二婚也不能越過頭婚去。
黑衣與安氏大婚本就一切從簡,若秦嫀的婚禮比安氏還低調,趙允承肯定不依。
秦嫀倒也不介意郎君是二婚,況且前頭那位王妃不是自己心愛的郎君所娶,而是那位性情偏激想法奇葩的黑衣郎君所娶。
想了想,終是點頭答應:“那便有勞郎君去張羅。”
她一答應,趙允承激動無比,隔著小茶幾探過身攬著秦嫀,嘴中不住地說:“多謝笑笑,太好了……我定不會讓你失望。”
秦嫀感覺得到郎君很是激動,呼吸都亂了,貼在自個臉頰上的臉龐也是滾燙的,開心得像個孩子。
對比他平日莊重的樣子,算是失態了。
秦嫀心中亦悸了悸,伸手環住郎君的脖子,在他耳邊輕道:“是我招惹的你,我便要對你負責到底,若我中途棄你而去……”
“那我便再也找不到像你這麼好的女郎,能知我懂我,還能包容我……你是不一樣的。”趙允承將她抱緊,動容地說。
“哪裡不一樣?”秦嫀低聲問道,一雙柔荑撫摸著郎君的後頸,而後發出輕輕的歎息聲,因為這種親密實在太過久違。
趙允承輕輕哆嗦了一下,仿佛又回到了被小娘子‘玩弄’於鼓掌之中的那種感覺。
“就是……不一樣……”多日不曾近小娘子的身,而他又是個自律的,眼下立刻各處繃緊起來,聲音有點啞地回:“我喜歡小娘子。”
如此簡潔了事,是因為他的腦子已然轉不動了,否則依他的才情,閉眼睛也能說出洋洋灑灑的千餘字來。
但眼下閉著眼睛,隻能發出略微粗重的呼吸聲。
秦嫀淺笑一聲,隻是側臉親了親郎君的耳朵,退開身子:“便就這樣罷,再多的於禮不合。”
作者有話要說: 黑:今天是檸檬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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