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願已改(1 / 2)

與前夫BE後重生了 24S 4992 字 10個月前

阿慎這才想起來,“哦對,姑娘,姑爺天不亮就來了,一直在前麵正廳坐著,眼下老爺下朝回府,都在膳廳等著您呢。”

事實上是自家公子讓姑爺等著,說姑娘與夫人相聊甚晚才入眠,不過姑爺倒什麼也沒說,隻是斂下眸眼,安安靜靜在正堂裡從天黑坐到天亮。

溫瓊聞言莫名,看向墨崖,“你們來這麼早,是有何急事?”

墨崖如實道,“公子夜半醒來便讓屬下備馬,執意來溫府等著接夫人,還帶了給溫公子的賀禮。”

溫瓊聽著這話覺得好笑,姚宣辭夜裡回府都不讓她知曉,竟會頂著還未破曉的晨色來接她?

她不認為,自己在那人心裡有這麼重的份量。

溫瓊輕嘲的勾起唇,“那走吧。”

前院,溫父已經換了身常服坐在膳桌首位之上,大談今日朝堂之事。

姚宣辭偶爾淡淡應和幾句,骨節分明的長指捏著瓷白小勺,慢條斯理攪弄著麵前的稠粥。

而溫伯清懶散的靠著椅子,漫不經心翻轉著手中折扇,顯然對兩人的話題無甚興趣。

看到溫瓊出現,一直沉默著心不在焉的溫母有些緊張,下意識瞥了一眼那麵色冷淡的青年。

隻見他稍稍拉開了些凳子,待溫瓊落坐身旁時,將涼的差不多的雞絲粥放到她麵前,低聲耳語了幾句,似是問候。

溫母眼底頓時湧上一抹複雜。

昨日之前,她默認姚世子對瓊兒是有些喜歡的,如今看他細心舉動,被顛覆的認知又開始搖擺不定,心想這其中是不是還有什麼誤會。

溫父還有公務在身,匆匆用膳便離去,不少相熟之人聽聞新晉探花郎落在溫伯清頭上,便忙派人來府道賀。

短短用膳間,家仆匆忙來了好幾次,溫母催促著溫伯清將人拉走。

溫瓊知道是母親有意而為之,也不做理會,細指握著瓷勺,慢吞吞喝著粥。

一小塊酸辣開胃的酸黃瓜落入她碗中,身旁男人淡聲道,“這赤裳驚豔奪目,很是襯你。”

溫瓊頭也未抬,“圖個喜慶,太紮眼了些,也就今日穿一次。”

“那正好,我喜歡你這般明豔的打扮,日後便隻在房裡穿給我看。”

“……”她不由得瞥他一眼,

男人神色平靜望著她,鳳眼裡無波無瀾,矜貴端正。

她委婉道,“你腳下是溫府,此時還是晴天白日。”

收斂些。

姚宣辭淡然置之,隻道,“明日的杏林宴你可要去?”

每三年一次的殿試放榜,天子便會為新科進士們設立一次宮中杏林宴,不管是溫府還是淮安侯府,都可以參加。

宮中禦宴麼... ...

溫瓊蹙起了眉頭,上一次她入宮,代價是屋外大雪紛飛,室內寒冰如窖的臘月。

沒有暖烘烘的地龍,冬夜裡為了禦寒,兩三床棉被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白日,腳冰的如同一塊寒石幾乎無甚知覺,手指被凍得僵硬發痛,那份字跡規整的和離書,是寫廢了無數次信紙的結果,承載著她最後一絲尊嚴。

但是兄長是新科探花郎,這等與有榮焉的喜事,上一世她去了,這一世也不願錯過。

薄唇抿了下,她道,“自然要去。”

姚宣辭沒有錯過她一瞬間的猶豫,原本要說的話被咽了回去,平靜的鳳眸裡蕩起一絲波瀾。

兄長喜事,她本該立即頷首,為何要猶豫。

他隻是停頓了一瞬,自然地接著道,“今日該讓府醫複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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