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和笑著說道:“嫂子家裡是種地的。”
田家祖上五代貧農,田韶父母也在地裡刨食,這話說得沒毛病。
大媽愕然,不相信地說道:“那姑娘家裡種地的?你可彆騙我。”
就裴越那長相那工作,能看得上一個村姑。在裴越轉業後,汽配廠不少人想跟裴學海結兒女親家,可惜裴學海都以孩子大了管不著為由拒絕了。
張建和笑著說道:“胡嬸,我騙你做什麼?嫂子父母跟祖上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民。不過嫂子她聰明,自己考上了四九城的大學。她昨日來省城,就是坐車去四九城上學的。”
見大媽還要再問,張建和以自己肚子餓了要回去吃飯趕緊溜了。
回到家,張建和又麵對母親的一輪盤問。他將剛才說的話轉述了一遍,說完後叫嚷著快餓死了:“媽,你等我吃完了再問行不行?”
張母將買的包子跟油條以及煮的粥端了出來,然後坐在旁邊看她吃。等他一吃完,張母就問道:“那姑娘叫什麼名字?”
“媽,這又不是我對象,你管她叫什麼名字。”
“這姑娘哪的人?家裡真是種地的?”
張建和笑嘻嘻地說道:“媽,你怎麼突然變笨了?嫂子肯定是咱江省的人,不然也不會來省城轉車了。至於其他,嫂子不讓說,萬一裴學海跟那惡婦知道會去煩她。”
一聽這話,張母就知道田韶是個厲害的了:“逃得了一時,還能避得一輩子。她既然跟裴越處了對象,將來肯定要上門的。”
張建和默了默,說道:“我也是這麼跟她說的,醜媳婦總要見公婆嘛!卻不想嫂子說、說處對象又不一定會結婚,她現在還不確定將來是否會嫁給越哥呢!”
“啥?”
張建和也覺得田韶的思想很前衛,他說道:“嫂子說,她將來未必會嫁給越哥。不過這話也不算錯,咱們汽配廠不也有許多小年輕,處了幾年最後鬨掰沒成的。”
張母以前跟裴母關係很好,聽到這話很不高興地說道:“這怎麼能一樣呢?哪有在處對象的時候會說這話,既然不是奔著結婚去的就彆耽擱裴越了。”
張建和暗道要糟,他趕緊解釋道:“媽,這也不能完全怪嫂子。越哥不知道乾啥去了,走之前也不知道跟嫂子說一聲,幾個月都找不著人,而他也不知道提前跟人透個話。你說,換誰不生氣?”
張母狐疑地看著他:“你為什麼要向著那姑娘說話,莫非你對她也有意思?”
張建和說,這是我的財神爺我能不向著她說話嘛!不過張母不讚同他弄這些,所以也不能說是話:“媽,朋友妻不可戲,你可不要再胡說八道了。”
張母想著兒子的性子,也覺得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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