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這件事情不是他們做的、哪怕他們平日裡已經表現得溫順低調,稱病不出。
他們慶王府依舊是肅帝的眼中釘、肉中刺。
竟然如此迫不及待的往他們慶王府身上潑汙水?
慶王蕭綬素來就以和善慈悲的表像,深得京中百姓之心,現在,看如此儒雅的慶王爺如此聲淚俱下的陳情,周圍不明真相的百姓心中都有了動搖。
這慶王爺是不是真的是被冤枉的啊?
難道真是肅帝想要拿慶王開刀?!
雖說,新帝登基,政務嫻熟、敏達睿智,可是,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那慶王爺再如何也是對大位之心有過覬覦之心的人。
新帝看他不順眼,也是正常的。
若慶王爺說的是真的,那新帝這心胸可有些太狹窄了……
在加上慶王爺黨羽安排的人四處散播新帝不仁,以莫虛有的罪名,對自家皇叔下手的流言立刻便傳得沸沸揚揚起來……
痛哭流涕的慶王蕭綬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蕭孤舟就是登上了帝位又如何?
隻要他們慶王府還在一天,蕭孤舟就彆想舒舒服服的坐穩這個位子。
一個德行有虧、失儘民心的皇帝,死了……也就死了。
慶王府大街之上如此喧嘩,可是,近衛軍大統領薛紹良神色卻依舊冷靜,沒有半點被激怒的樣子,冷靜到冷酷。
薛紹良沒有反駁慶王蕭綬的話,甚至,沒有立刻發話讓人堵住他的嘴帶他走。
隻是冷冷的看著他表演。
慶王蕭綬慢慢的停下了鼻淚橫流的表演,他的心沒來由的不安起來,有些狐疑地看著薛紹良。
這人可是肅帝的鐵杆心腹。
他竟然聽到這些後,還能如此冷靜?
薛紹良見慶王蕭綬不再表演,嘴角微翹,冷漠道:“謀害謝明蕊小姐的另一人逃出皇宮潛藏進了慶王府,吾奉命要將此人搜查出來,一並帶走!”
慶王蕭綬瞳孔一縮,厲聲道:“爾敢?!”
薛紹良微嘲道:“有何不敢?!”
“搜!”
隨著薛紹良一聲令下,幾百近衛軍如狼似虎的衝進了慶王府。
瞬那間,慶王府裡頓時大亂,不時傳出女眷們的驚聲尖叫之聲。
慶王蕭綬看著薛紹良恨得眼睛都要滴血了。
他怎麼敢?!
或者說,蕭孤舟怎麼敢?!
慶王蕭綬心中的不安漸漸擴大,可是,一時半會兒,又不知道是哪裡不對兒。
“肅帝如此作為,難道不怕天下人的悠悠眾口嗎?不過一真假不知的宮人,便對我慶王府拿人抄家,肅帝若是真的容不下我這個皇叔,又何必這樣羞辱與我?不如賜本王一盞毒酒,讓本王自行了斷便是!”
慶王蕭綬雙眼血紅,說出的話字字誅心。
就差指著蕭孤舟的鼻子,罵蕭孤舟就是容不下皇室血脈,居心叵測的要害慶王府。
將整個慶王府放在了一個受害者的位置。
大街上圍觀的慶王黨羽再度鼓噪起來,一些受到鼓噪的普通百姓看近衛軍的眼神也有些不對了,甚至還有一些老人在默默的擦拭著眼淚,顯然是覺得慶王府是冤屈的。
襯著慶王府裡不時傳出來的女眷們的淒慘哭聲,還真是六月飛雪的人間慘劇。
此時,不知在人群中哪裡冒出的一句,“慶王是冤枉的……”,參差不齊的一聲聲漸漸彙成了一個整齊的聲音,叫囂著讓近衛軍放人,甚至,有一些人還想要跑出來搶人……
慶王蕭綬又作勢要去撞門口的石獅子……
慶王府外隱隱有失控之勢。
正在這時,最先衝進慶王府的幾名近衛軍押著一個半死不活的男子和一物快速的走了出來。
隻見一人上前稟報道:“刺客拒捕,交手中,自儘而亡……”
慶王蕭綬嚇了一跳,仔細看了一下那人的衣著和身形,便不由得心中暗喜,扯著嗓子喊道:“故意殺了我府中之人,便汙是刺客,薛統領,你這是要死無對證嗎!?”
長街之上,慶王的黨羽再度喧嘩起來。
而此時,另一名身材高大的士兵大步上前,將手中之物,高高舉起……“稟大統領,此物均是在書房密室之中找到的……”
“慶王蕭綬有不臣之心……”
手中之物展開,隻見一片燦爛耀眼的明黃色出現在眾人眼前。
“慶王蕭綬……“
”私製龍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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