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益揚想了想今晚見到的陳太羅,身上的衣物普通至極,不過是灰白棉布,身上配飾全無,委實不似富貴人家。
“也有人說,陳太羅氣血不足,是使用了狼虎之藥催發進入一流境界的,我沒有見過他本人,卻是不好判定。”
劉益揚回憶一下陳太羅的臉麵,氣度淡然,臉色~~~好像有些紅潤,有點光澤,哪有氣血不足模樣!
“不,他的氣色極好,神清氣爽,功力不凡,極有氣度。”
“哦!”
陶文青聽大舅哥如此說了,想來不會有錯,估計是探聽的消息不實。
“如此看來,就是從小習武,所以才二十有成。”
劉益揚眼睛一亮,沒有出聲,聽妹夫慢慢分析。
“要說和府尉大人的關係~~~嘶!這外人如何能夠得知,不過,衙門上下的關係,也瞞不了多久,慢慢的,大家心裡就有數了。”
“文青,你的意思是拖?”
陶文青搖搖頭,這樣重大的事情,如何敢為彆人做主,即使是大舅哥,也是不行,萬一出了事故,可就吃力不討好,說不定還把自己拉下水。
“我隻是說,需要時間才能探聽清楚陳太羅的人際關係。”
“馬上向陳太羅低頭,花大價錢買個平安,則一了百了,子辰也算從中得到教訓,說不得還是件好事。”
“你拖一拖,也許能查出陳太羅的底細,如果真是虛張聲勢,自然不用理睬。”
“不過,大哥,萬一人家真的跟腳深厚,就不是一千金可以擺平的了。”
“如何選擇,大哥還需細細考慮。”
劉益揚左右為難,既怕陳太羅背景強大,為自己帶來災禍,又不舍得那叮當響的金圓,遲疑一下,雙眼充滿希望看著這個最有出息的妹夫。
“文青,要不你出麵和陳太羅交涉一下,我們再加一些賠禮如何?”
陶文青暗暗搖頭,這個大舅哥精明是精明,卻太看重錢財,也不太熟悉官場的潛規則。
“大哥,不會有效果的,那陳太羅把事情丟給了下屬跟進,就表示他主意已定,他再改口,在下屬麵前就失了威嚴。”
“而且,我在府衙,他在尉衙,沒有往來,大家素不相識,品級又是相同,人家如何會賣這個麵子?”
劉益揚有些不滿。
“出麵說合一下,幾句話而已,又不費什麼工夫?”
陶文青苦笑,從這個大舅哥登門,他就知道逃不掉。
“也好,我親自去找找他,不過,大哥,你得告訴我,準備多少禮金?”
劉益揚斟酌一番,遲疑看了看陶文青。
“文青,你看,兩百金如何?”
陶文青捂捂額頭,有些無語,如此緊要關頭,死抓著金圓不放,是金錢重要,還是人重要,是想讓人家把你全家都收拾了嗎?
“那就三百吧!”
劉益揚也知道可能少了些,卻實在舍不得金圓,又有些寄希望於陳太羅拿他沒辦法。
“如果他不答應,我們就拖他一拖,回頭再和他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