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中無人!
凶焰滔天!
四周的壯漢氣得要死,握住兵器的手緊了緊,雙目通紅看著陳太羅,隻待掌櫃一聲令下,就要把這該死的官差剁成肉醬,嘈雜的喊叫不斷傳來。
“砍死這狗官!”
“把他浸寧水,為蠻牛報仇~~~”
吳長河被當著屬下的麵**裸地侮辱,心中大怒,氣得滿臉通紅,踏前一步,就待喝罵,可看著陳太羅冷冷的眼神,張了張嘴,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陳太羅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怎麼著,想殺官,謀逆叛國!”
這世界的帝國皇帝隻有象征意義,帝國權力都是掌握在出身大教的弟子手裡,也沒有造反奪天下這回事,否則,陳太羅就要給他扣個殺官造反的罪名。
不過,謀逆叛國也差不多!
帝國逮著謀逆叛國的罪犯,起碼也是全家抄斬的結果。
謀逆叛國!!
四個字如盆冰涼冷水在大夏天從頭淋到腳,讓吳長河打了個激靈,怒氣一掃而空,忙伸手止住群情洶湧的屬下。
這頂帽子太大,不但他吳長河戴不起,整個大眾搬運也戴不起!
吳長河深吸了一口氣,轉頭看向邱剛,問道:“邱剛,你犯了何事?”
邱剛極為緊張,低聲道:“我打傷了他侍女的堂兄。”
吳長河一口老血差點就噴出來,就為這點子小事,這個年輕狂妄的官員,就敢直接殺上大眾搬運的堂口,還當場斬殺看門之人。
大眾搬運的威名哪去了?
陳太羅也不管吳長河如何想,手一揮,喝道:“抓起來!”
呂青林和林海峰挺起長劍,向邱剛大步走去,幾個壯漢挺著刀棍攔在邱剛的前麵,眼睛卻看向吳長河。
陳太羅抽出長劍,殺氣騰騰喝道:“敢阻撓治曹辦案者,格殺勿論!”
呂青林和林海峰不再遲疑,揮劍刺了出去。
吳長河急忙喝道:“讓開,讓開,邱剛跟他們去,打架鬥毆,不過小事,他們奈何不了你。”
幾個壯漢不甘退了開來,凶狠地看著呂青林和林海。
邱剛也沒跑,任憑呂青林和林海把他綁了起來,眼睛看著吳長河。
吳長河揮手道:“彆怕,衙門也不是他一人開的,我會找人照看你。”
陳太羅看著邱剛被呂青林和林海押出來,上前一步,揚著頭冷冷一笑道:“我會讓你擺足十八個姿勢,讓你知道什麼叫官法如爐!”
囂張。
得意。
陰狠。
邱剛的臉變得蒼白似雪,回頭可憐巴巴看著吳長河,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都敢這樣**裸地威脅,進了官府牢獄,那還能好嗎?
吳長河心裡又升起怒火,冷冷道:“這位官長,可知道這是大眾搬運!”
吳長河不知道這哪來的混蛋,居然如此肆無忌憚,連國法在他眼裡,也是可以隨意玩弄的物事,簡直~~~簡直就是比大眾搬運還囂張!
陳太羅呲了一聲,好整以暇把長劍回鞘,揮手讓呂青林和林海峰帶人走,嘴裡不屑說道:
“大眾搬運是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