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八個大字,看書的時候步涯就想吐槽,現在親眼看到更想吐槽了。
什麼狗x不通的玩意兒。
蕭星晝在步涯為這八個字尷尬癌的時候,毫無自覺地將這八個字給念出來了。
步涯:“…………”
蕭星晝:“什麼意思?”
步涯乾笑了一聲,“鴉鵲嶺的主人是個文盲的意思。”
蕭星晝一愣,“你認識他?”
步涯:“不認識。”
就是在書裡看到過人設而已。
兩個人說話的功夫,已經又傳來了兩個人。界碑作為此處最明顯的東西,於是又被人念了一遍。
步涯:…………
等所有人都過來了之後,步涯覺得自己心如止水,大概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尷尬癌了。
嚴叔是最後一個過來的,他對著眾人說道,“過了此碑,便是羅先生的地界,有些話,我需得先與各位說清楚。”
眾人紛紛看向嚴叔。
“第一,羅先生與宗主是百年好友,他並不是宗主下屬,諸位對羅先生需得格外客氣。”
“第二,羅先生的脾性古怪。諸位去取劍,他也許高興就隨手把劍給你了,也許會故意設法為難,都是正常的,諸位無須介懷。”
“第三……”
嚴叔說到這裡,多看了一眼步涯。
“……若是哪位女修得羅先生賞識,做決定之前,還請三思。”
步涯迎著嚴叔的目光,回了嚴叔一個笑。
這個羅先生是個什麼人,她一個手拿劇本的,比在場所有人都清楚。
簡直就是種馬本馬,步涯選莊雲寒都不會選這種人的。
不過羅先生這人慕強,好交朋友。
在他這裡取得上品靈劍的,一般都是修行資質上佳,人生大有可為的。
嚴叔交代完,一眾人才跟著嚴叔踏過界碑。
踏過界碑的那一刻,仿佛熱浪灼身,卻隻是一瞬,這燙骨的熱度一過,便能聽見耳邊一聲靈劍相碰的輕吟。
並不刺耳,清越動聽。
鴉鵲嶺畢竟是鍛劍的地方,溫度要比琨吾宗內高上許多,眾人越過界碑走了不過幾步,便開始滴汗。蕭星晝還悄悄給步涯遞了一方小手絹擦汗。
等過了守山陣,便見門前有一伶俐美人,那美人見到嚴叔展唇一笑,
“今日怎生的如此遲?我還以為琨吾宗這三月不曾有人修得劍意呢!”
嚴叔卻不同此女調笑,隻道,“請姑娘告訴羅先生,我等已至。”
那姑娘笑得嬌俏,道,“這都多少年了,您還每回都這麼虛客氣一次。直接進去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