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幾天的家族聚餐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電閃雷鳴,下了場大暴雨,下到了晚上十點半都還沒有停雨,大家被困在老宅無法離開,索性就在老宅住一個晚上。
齊悅和沈穆深是夫妻,自然是要住在同一個房間,不然就很容易會被彆人發現他們形婚的關係。
那晚,齊悅和沈穆深已經分配好了,他睡床,她睡沙發,隻是準備就寢的時候,沈穆深的母親,也就是她的婆婆讓人端了兩碗熱湯過來。
在家族聚餐上麵,沒有人是能吃得飽的,一則都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二者在低沉的氣氛下,也沒幾個人吃得下飯。
齊悅也有餓一個晚上的覺悟了,但她婆婆卻是讓人送過來了熱湯,這無疑就是雪中送炭。
齊悅和沈穆深都喝了熱湯,但隨著時間過去,越來越覺得不對勁,身體越來越熱。
齊悅調了空調,卻發現空調隻有熱風,並沒有冷風,浴室中也隻有熱水,沒有冷水。
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可怕的是他們的房間門和窗戶都被鎖死了。
那一瞬間,都明白了沈母送過來的熱湯是有問題的。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僵持了半個多小時,藥性猛烈的程度超乎了他們的想象,所謂忍忍就過去了,這根本就不存在的。
不該發生的全都發生了。
在當一男一女糾纏在一起,進行到了最後一個步驟,沈穆深遇上了阻礙的時候,身體一僵,但身體上的生-理-欲-望戰勝了所有的疑慮。
那個狂風暴雨的晚上,是個火辣又激情的夜晚。
那晚之後的第二天下午,除了在床上之外,在其他事情上麵一向都很有效率的沈穆深就讓宋秘書拿了一推資料給齊悅看,這些資料中有齊悅假懷孕的證明,更有結婚之前,齊悅在酒店進入沈穆深房間的時間記錄,那個時間點距離沈穆深清醒過來隻有短短的十六分鐘。
短暫的十六分鐘,算上脫衣穿衣,麻煩的前奏,如果沈穆深那方麵沒有任何的問題,那麼,就證明他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
第三天,沈穆深的秘書把離婚協議書送到了她麵前,協議書上請清楚的的寫著她騙婚的行徑,所以沈穆深對她的懲罰是她淨身出戶,一分錢都不能拿。
而今天早上齊悅和沈穆深的律師代理到了民政局,辦了離婚的手續。
沒想到今早剛剛離婚,晚上就因為去赴海瀾的約遇上了,齊悅腸子都悔青了,她非要湊什麼熱鬨,就應該好好在家裡麵收拾的。
回了包間,頂著巨大的壓力坐到了前夫的身旁,誰知道這屁股一沾椅子,右側肖小鮮肉立馬又靠了過來。
肖哲拿著手機問齊悅:“我剛剛翻了你的朋友圈相冊,發現你這副畫挺合心意的,有沒有賣出去,要是沒有賣出去的話,明天可以帶到我店裡麵,我可以買下來。”
齊悅看了一眼,那副畫是她上個星期畫的,覺得畫得在水準上,也就發了朋友圈。
剛剛已經被警告的齊悅,委婉的拒絕:“有時間的時候我再送過去吧,我這幾天感冒剛好,有點不舒服,想要先回去了。”
肖哲看了眼時間,“現在都八點了,要不我開車送你回去吧?”
齊悅正想要拒絕,她左側的沈穆深看向肖哲,似笑非笑,“肖先生,我看你剛剛喝了不少的紅酒,是打算酒駕?”
齊悅非常清楚,沈穆深絕對不可能好心提醒,他這是在警告自己。
齊悅暗中給了個眼色海瀾,海瀾隨即站了起來,“我反正也沒有喝酒,我就送小齊回去吧。”
這回沈穆深沒有說話。
離開了包間之後,閨蜜兩人紛紛鬆了一口氣。
“我坐在沈穆深身邊,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齊悅真的是一點都不誇張,她剛剛坐在沈穆深身邊的時候,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海瀾沒有接齊悅的話,而是把手放到了齊悅的肩膀上,抖著聲音,“你扶著我點。”
齊悅不明所以的扶住了她,問:“你喝了酒?要是喝酒了,我們還是打車回去吧。”
“不,我並沒有喝酒,我被你前夫的氣場震得腿軟。”
……
“你是不知道你剛剛去洗手間那會,我叔為了討好格列佛先生,也注意到了肖小鮮肉搭訕你,就開著玩笑的讓我撮合你和肖哲,就那一瞬間,你前夫用淡淡的眼神瞥了眼我,那一眼就好像是舉著大刀卻麵無表情的劊子手,我差點都嚇尿了好嗎!”
齊悅終於明白為什麼沈穆深會突然出來警告她了。
“算了算了,我以後就歇了給你介紹第二春的想法,你還是安安心心的做你的離異單身女吧。”
“你活該。”
“我活該?我活該還不是想說給你找個有車有房有顏的好對象,就不用那麼辛苦了,有我這麼好的閨蜜,你就知足吧。”
“是是是,知足了。”
“朋友,你敷衍了。”
作者有話要說: ~( ̄▽ ̄)~你們還會繼續留評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