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對方還那麼體貼,就隻陪他,不留他過夜不跟他要東西,啥都不要他的,就是每個月拿五十塊錢工資,就這麼簡單。
這真是個好女人。
前邊是她偶爾小聲說想請他過去吃頓飯,他遲疑著點點頭去了。
但是後邊呢,她沒說他自己也過來,每個月多給了五十塊錢生活費。
從正月開始,一直到六月份,整整過去了這一段時間,徐玉梅這才發現原來李大元雜貨鋪裡雇的員工,這竟然是個女人!
徐玉梅一下子就不答應了,立馬就要李大元把人給辭了,她當然還沒發現倆人的事情,隻不過她也不傻,店鋪裡留著個女人,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嗎?她一直以來都以為是雇個男員工的,誰知道竟然是個女人!
李大元不答應,道:“你啥意思啊,李梅她清清白白的,自己帶個孩子可不容易,而且我也天天回家,跟她就在鋪子裡有接觸,有她在我都能喘口氣,鋪麵啥的全都不用我收拾,你上哪給我找個這樣便宜又勤奮的員工?自打她來了以後,每個月收入都比以前還多,你不是拿得挺高興?”
即便是花了五十塊錢雇傭,還另給了五十塊錢旁的,可是店鋪的收入也是比以前還要多一點的。
徐玉梅狐疑盯著他,也往回想了想,的確就沒有在外邊過過夜,雖然沒一個房間,但是回家後她都會去他房裡看一眼,他都在睡覺了。
有一兩次回來得晚了,他說上國斌家裡喝酒去了,但這也沒啥,她知道他跟韓國斌關係好。
不過就算這樣,徐玉梅也還是私底下過來問陳柔了。
“是有過來找國斌喝酒,我還給他們倆炒了一盤豬耳朵下酒。”陳柔說道,的確是有的事,那也沒啥不好說的,說完這個,陳柔還問徐玉梅道:“嫂子咋問這個?”
“沒啥。”徐玉梅便暫時信了李大元的話了。
但是還是會時不時偷偷躲著過來觀察,隻不過每次過來都看到李梅要不是在拖地,要不是在擇菜弄點壞的,總是沒有清閒的時候,沒看到跟李大元有啥交集,徐玉梅這才滿意。
畢竟拿回家的錢那是有數的,比去年的時候可高出一些。
而且最近因為這件事也鬨得沒法去打牌了,她的麻將癮都要犯了,還能耽擱呢?將李梅警告了一番後,就上麻將桌去廝殺了。
李梅便紅著眼眶跟李大元說,就這麼斷了吧,她還得賺錢養活兒子,就不讓他再過去了。
隻是對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每天都會給他做好吃的端過來。
李大元這天就小聲說想過來了,不過李梅不讓:“大元哥,我們不能對不住嫂子,我能來你這裡上班我就很滿足了,我真的沒有其他不該有的妄想,大元哥,你彆再來了,萬一要是叫嫂子知道,我肯定就在你這裡待不下去了,到時候我可要怎麼辦?”
但是李大元還是來了,看到李梅的媽還有孩子都在,他還有點尷尬,然後道:“李梅,給你送了一包米過來。”
“好。”李梅看了他一眼,就接了過來。
“我先回去了。”李大元給了她就走。
“梅子,我帶我外孫回家裡吃飯去。”李梅的媽緊著說道。
“好。”李梅點頭,送了她媽走。
沒一會呢,李大元又過來了,因為看到她媽帶著孩子走了,李梅這才看向李大元,抿嘴道:“你咋還來了?不是讓你彆來嘛。”
“我就是過來吃個飯,也沒啥。”李大元道。
李梅就給他做了飯,讓他吃完快點走,李大元不走的,但是李梅態度卻很堅決。
最後李大元還能如何,也隻能回去了。
隻是難免就有些鬱悶了。李梅的媽李母晚上就又回來了,問道:“你這事真能成啊?”
“娘你放心,我這一次肯定是要抓牢他的,他家那娘們不是個好的,他肯定會回去跟他鬨!”李梅篤定道。
“上一次那個賣豬肉的你也這麼說,最後不也沒有?”李母說道。
“那是個沒出息的,這個跟他不一樣。”李梅就道。
上一次那個她還沒全部準備好就叫人壞了事,所以才中途斷了,但是這一個她都是好好觀察過的。
不管是哪一方麵,如今都是被她掌握在手裡,他哪裡還逃得出她手掌心?
她料得沒錯,李大元回家就跟徐玉梅吵架了,因為徐玉梅打牌打到快十二點才回來,李大元就在看電視,看到她回來直接就翻臉了,把火氣都發徐玉梅身上去了。
可不就是她惹的嗎?要不是她,他日子過得多滋潤,時不時的可以上李梅那去吃飯,如今吃飯她都不留他了,生怕沒了工作。
總之就是一肚子火氣。
日子就這麼吵吵鬨鬨的鍋。
韓國斌這天晚上過來找李大元喝茶,就看到他們倆口子吵得臉紅脖子粗的。
就是因為李梅隻給他帶個午飯,晚飯避嫌不給他做了,他去了她都要關著門不讓他進去,隻再白天時候才會跟他說說話。
李大元隻能回家吃了,但家裡連口熱飯都沒得吃,幾次三番後,他怒了,直接上隔壁鄰居家裡去把麻將桌都翻了,這還能得了?
徐玉梅在牌友麵前麵子都丟儘了,絕對不會跟他輕易罷休。
“離婚,明天就去離婚,這日子我跟你是沒法過了,離了婚分了家產,你愛怎麼打怎麼打!”李大元吼道。
“離就離,還想分家產?你一分錢都彆想分,那些都是我的!”徐玉梅憤怒道。
這一陣子她也是一樣受夠了,天天吵架天天吵架,今天還敢過來翻麻將桌,剛剛她那一副牌多好,三六九條聽了三門,才開牌沒多久啊,全叫他給毀了!
韓國斌也是覺得自己出門沒看黃曆,竟然遇上了這種事,自然就勸著了。
還把李大元拉過來家裡,說道:“你們這是乾啥,這好好的,還能吵成那樣,還鬨離婚,這一把年紀了。”
“國斌,你彆勸我,我是真的沒法跟她過下去了,這婚我是離定了,家產給她就給她,我寧願不要了這婚我也要離!”李大元說道。
真離婚了,徐玉梅都是沒想到他竟然真跟她離婚,一時衝動去民政局離婚,出來的時候,就算真離了。
李大元頭也不回直接走,回家裡收拾了他的東西,然後就那樣搬出去了,淨身出戶搬出去了!
“我等你後悔的那天,我看你怎樣後悔,以後你彆回來求我!”徐玉梅氣得渾身發抖,說道。
李大元理都沒理她,徐玉梅直接在家裡哭,哭到一半就被喊去打麻將了。
牌友一說道:“這還能離得這麼堅決,肯定是在外邊有人了。”
牌友二說道:“可不就是嗎,上次不是還聽你說雜貨鋪那邊雇了個女人嗎,我看肯定是因為她!”
牌友三道:“這些男人就沒一個是好東西,都是那樣的貨色,這就叫狗改不了吃、屎!”
徐玉梅紅著眼眶出牌,道:“可是我去看過好幾回,沒發現啥端倪啊。”
“要是叫你發現了那還叫偷嗎?你往後再去看看,他們倆個現在肯定都住一塊去了。”牌友三說道。
“就是,不過他也還算有良心,錢跟小洋房都給你,沒跟你搶。”牌友二道。
“這點倒是沒得說,我前頭大姨家的女婿,離婚的時候那是一分錢不給我那表姐,是我表姐淨身出戶的,那才叫一個衰,你算好的了,彆哭了,有啥好哭,如今還能安心打個牌,反正早分房了,有他沒他有啥區彆?”牌友一道。
還是有區彆的,雖然早分房了,可是家裡有個男人那種感覺就是不一樣,如今打完牌回家裡了,家裡空蕩蕩的就剩下她一個人了。
徐玉梅打完牌回去後又哭了半夜。
她直接過來找陳柔了,陳柔都從韓國斌那聽說了,真真是沒想到李大元跟徐玉梅最後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李大元那邊什麼情況暫時不說,但是徐玉梅這邊,陳柔就覺得她在當妻子的這個身份上並沒有儘到什麼責任。
李大元是抱怨過的,回家裡了一口熱飯都沒得吃,天天出去打牌。
打牌這事前頭馬玉玲也很喜歡,陳公安也跟她沒少吵過,不過後來馬玉玲就收斂了,如今隻有閒著沒事的時候,才會去打一打,但是家裡這邊是顧著的。
跟陳公安倆口子感情彆說多好,就上次陳公安休假,倆口子直接上省城那邊去了,回來的時候馬玉玲還給她帶了一對十分好看的枕套回來。
自己倆口子也是上省城那邊去浪漫了一把。
當然李大元的人品也沒法跟陳公安相提並論,但是他們倆的婚姻會走到儘頭,倆個人都有責任。
“好好過吧,到底大元還把房子跟錢全都留給你。”陳柔說道。
其他姑且不論,但是這一點,李大元這人就還算有點當擔。
要知道現在起那樣兩層樓的小洋房,沒個幾萬塊錢的,那是不用想的,還有以前李大元賺的錢,這麼多年來還能沒存一些嗎?李大元沒有爭搶,全都給了她,這也算給了彼此一個體麵。
至於其他的,陳柔真不說不了什麼。
“他就是心虛,所以才把錢跟房子都給我,你以為他就那麼好心嗎,這個沒良心的男人,我早知道他跟看鋪子的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有首尾了!”徐玉梅抹著眼淚說道。
“啥鋪子的女人?”陳柔不解道。
“你不知道,我們那個雜貨鋪雇了個女人過去幫忙,李大元他就跟她搞一起了!”徐玉梅吸著鼻子道。
陳柔可不知道那邊雇了個女人,看她:“那當時雇的時候怎麼就雇了個女人?咋不雇個男的?”
“我起初我也不知道,我沒過去,等我知道的時候,都在那邊乾幾個月了,我發現的時候,當時就想解雇了她的,是李大元不同意!”徐玉梅哭道,現在想想,她覺得那個兩個人肯定當時就已經搞上了!
陳柔皺眉道:“雇了幾個月你才知道,你那幾個月都沒過去?”
徐玉梅道:“我又哪裡知道他竟然背著我乾出這種事?”
陳柔心說當初他在車隊的時候,就乾過了,你當時不也懷疑麼,他自己過去開鋪子人來客往的,你這也是被麻將迷了心竅,竟
三年前,張麗麗正好二八佳人,正是說親的好時候,但是由於家中就這一個閨女。所以張家一直對外宣稱>要招贅!
但是除了養不起,孩子的人家>,或者是娶不上媳婦兒的人家,才願意去彆人家入贅。一般人的正常人家都不會同意自己家兒子入贅女家。
張富農一點不著急>,就連張家的族長都不能強迫他。誰讓他的小舅子就>在衙門呢。
張王氏更不用說了,自己生得閨女當然是自己疼了。
但是,三年前女兒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張富農>彆提多傷心了,趕緊托自己的小舅子在縣裡麵查。畢竟小舅子認識的三教九流的人多呀。比自己有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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