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震驚的瞪大眼。
“你,你說什麼?”
成王??
成王??
怎麼可能?
皇後……和成王?
可是成王是皇帝的兄弟啊……
怎麼會……
她想到什麼臉一白,看向裴湛。
卻見裴湛悠悠然指揮太監去拿落在地上的筆和碎裂的瓷片。
“不可能的,皇後一向賢良淑德,況且還是太傅教導出來的,品行哀家從小看到大,她是個好孩子。”太後失魂落魄,不可置信。
皇後和成王私通了?
怎麼可能?
裴湛卻不說再話。
隻是讓宮人將書房的門關上,坐在椅子上喝茶,還讓宮人在外麵守好,不許人出去也不許人進來。
太後恍惚了一會兒。
在書房內喘著氣卻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皇帝,我知道你不喜歡她,但是你不能為了汙蔑她,就做出這種事情……”
想到程柳柳這幾年的蒼老和滄桑,頓時心疼不已。
又覺得裴湛狼心狗肺。
她雙眼猩紅,像是在說服自己一樣,“對,哀家沒錯,皇後也沒錯,你,你真是……哀家給你挑選的皇後哪裡不好了,你為何要這麼汙蔑她……”
裴湛嗤笑了聲,也不說話。
太後就這麼氣急攻心的,一開始還隻是指責,後來就變成了罵。
然而這一切沒有持續太久,等到定王帶著孩子進來,看到書房裡這一切時陡然明白了。
當即對太後行了一禮,“給母後請安。”
然後命令小廝放下孩子,“快,過來皇祖母請安。”說罷沒管太後臉色,直接開門見山,“母後,這孩子是程氏的兒子,成王死了這麼些年,這孩子沒處去,就一直養在我王府上了。”
太後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