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她以前也曾給他提過這個建議而遭他婉拒。
但今非昔比。
他身邊有那個對他虎視眈眈的小妖,為了他們的末來,不得不替他把把關。
“不!”他想都不用想的拒絕道:“我是不會到慕氏應聘的,再說,開遊戲室是我這輩子的職業和夢,我是不會放棄這個職業和夢的,除非國家限製取消這種遊戲坊間。”
他這叫死硬硬撐到底。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這個夢不正是她從前的夢嗎?若有可能她也很想沉浸在這個夢中。
不過,她的性質與他不同:她不想開遊戲坊間,而想玩遊戲的。
想到這兒,她又懷念爸媽了,還有那個時光返照鏡……若沒那口鏡子的話,她休想再度見到爸媽了,也就沒後來按爸慕氏企業管理那一套規劃……慕氏也許沉澱下去了。
想到這兒,她望他的眼光柔和得多了。“好吧!人各有誌,我也不想強求你,你走你的陽光大道,我走我獨木橋。”
“不對,”他也笑了,畢竟老婆同意他繼續在這個崗位奮戰了,也許最近他們鬨不快的也包括有這種原因吧?“是我走我的獨木橋,你走你的陽光大道。”
畢竟遊戲坊間現在非常不景氣,屬於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那種,根本養不起了家。
他們的家說到底是老婆在撐著。
能得到老婆的支持已讓他感到非常高興了。
他們談的甚歡哇!
他一排除那小妖。
而她則排除那渾小子的話。
問題很快就得以解決,也談到一塊去了。
“彤彤,那我該走了。”再說,若他不馬上走,以貞貞那個逼性鬼的性格,說不定會倒追上來,而惹惱到老婆,那才叫得不償失呢!
他和老婆好不容易談妥了。
“好吧!”她的好字剛下,慕容華就從臥室裡走了出來,請手裡抱著一蹲膠塑的男娃,“姐,這蹲娃娃我太喜歡了,能不能送給我?”
這是他們結婚時唯一的禮品,當地有個習慣,偶意:結婚生娃!
正是結婚的頭頂大事。
彆的權限都被他們蓄意刪掉了,隻有這一項保留下來。
因他們當初說好:是隱婚的。
除他們倆個當事人之外,不讓第三個人知道。
包括慕容華這個渾小子在內。
她也想好了:等弟的病好了,再告訴他也不遲。
小屈一聽到渾小子的聲音,本來已走出門外的他又轉回頭來,惱羞成怒了:“彤彤,彆把阿豬阿狗也帶進我們的婚房,特別還到我們睡的床上‘大鬨天宮’,太沒禮貌也太沒法沒天了。”
他居然把他這個房子的主人當無視了。
誰能容忍得下這個,誰就就縮頭烏龜,他是這房子的主人可不想做縮頭烏龜。
他想轉過頭來與老婆還有那個渾小子論理一番,但看一個人影從他這邊望了過來:那不是貞貞還能是誰?
想不到她那麼快又追來了。
真怕自己有把柄落入她口裡,他應允她隨後到的。
隻能把氣咽了一半,他隻得隨著她的尾巴子跟進遊戲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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