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給我省著!”她指著他嚴肅地說。
不知自己又做錯什麼啦?令姐這麼討厭他。
新娘房中有一刻的沉寂,氣氛驟感非常壓抑,他這才在她的麵前徐徐地跪下了:“忻彤,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請你原諒我好嗎?”
大丈夫就該勇於承認錯誤嗎!
況那還不是一般的錯誤。
說起來還羞死人了,他誤會了他們姐弟倆——
儘管那個錯誤是她造成的而讓他產生錯角。
若她早點說明就不會產生這場誤會,他甚至還能把她弟當親弟一樣哄著他,他們共同照顧好他呢!
都是那個隱婚造成的。
“你去死!”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隨著聲音的響起還橫加上一腳踢向他,“你這醜男人奪去我姐的心,令她那麼討討我……你馬上在我麵前消失,你這個罪魁禍首,我今後不想再見到你了。”
他把姐打他的那巴掌的罪責加到他頭上。
正當他沉思在如何把罪責獨個兒攬,原諒姐弟倆時,冷不防被橫踢了一腳,那一腳不偏不倚踢到他私處。
“哎喲!痛殺我呀!”他一手護著私處,且喊起痛來:“彤彤,你這弟太惡毒了,簡直想讓我們斷子絕孫哇!”
不是好好的嗎?怎說這混漲話?
“小屈,他……踢到哪兒了,”一看他手護住私處,知道不對勁了,要不就是他裝的?“有沒事?”
不過話又說回來,她了解小屈就像了解自己一樣:他並不是那種輕易積怪彆人且裝逼的人。
那就真的踢到他命根了。
她這弟,咦!
造孽了。
“還……好!”他疼痛的連話都說的困難。
見她關心他他心裡略為安慰點。
“姐,他裝死的,彆理他。”不就踢了一下嗎?有那麼嚴重嗎?
姐扇他那巴掌那才叫痛哩!
不是臉子痛心更痛。
“滾!”這麼一來忻彤對他更凶巴巴了,“我不想再見到你了。”
這個惡弟,借著她對他的愛,居然妒忌成性,這也罷了!
若踢壞他哥的命根子,看他如何對他交代?如何對李府交代?
但畢竟他一個有病的人,豈不讓她背黑鍋還有口難言呢!
“小屈,怎麼啦?”忻彤奔了過去,小小的身板很想能為他遮風擋雨。
“還行!”他說的有氣無力的樣子。
要是在彆的部位還好說,可問題是這私處——
“小屈,要不,我送你去醫院吧?”她說著拿起手機撥打120號碼。“不能耽誤了最佳醫治的時間。”
站在一旁的慕容華早已淚流滿麵了,“李小屈,你奪走我姐姐的心還拐走她人,讓我姐姐那麼恨我,我恨你!今後有我就沒你,有你就沒我,咱們的仇不共戴天!”
他說著就摔門而出。
那樣子好像他欠他一個億。
他踢人特彆踢到他私處還有道理。
真的不可理喻。
若不是知他腦瓜子缺根筋還部分失憶的話,真想與他倫理去。
咦!算啦!
他一個有病的人還是彤彤的親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