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2 / 2)

站一邊侍候的通秋則看到了,正想提醒娘子一句,卻見姑爺笑意吟吟地看了她一眼,又看向了娘子,通秋被他掃了一眼,渾身一激靈,頭皮發麻,竟忘了提醒她們娘子一句。

“苑娘,苑娘……”

蘇苑娘聽到,抬起頭來,朝他望去。

“近日下人得力,你看我們家被他們打掃得乾乾淨淨,這瓦無寸草,地上乾淨如洗,你看是不是該賞?”

他樂了好幾個時辰了,之前膳前還跟她討了鑰匙去庫房拿了樽紅珊瑚樹回來非要給她賞玩,現正擺在她的書桌上,明個兒她還得讓知春她們抬回去。

他開心,蘇苑娘是無不喜的,還跟著還有些開心,但他這開心的時辰也太長了,蘇苑娘就隨他開心去了,膳後隨他折騰來回叫人,她則拿了繡框出來。

她爹爹十月的壽日,蘇苑娘前段時辰就量定好了布料,打算為他從腳到身做一身過壽裳。

“賞。”常伯樊問,她便答。

不賞想來他睡覺都難。

“好了,夫人都說了,賞,你且去賞就是。”常伯樊這散財童子當得那是再痛快不過。

“是,那明早小的去帳房稱銀子,上午就賞出去。”

“等明早做甚?”常伯樊喜氣洋洋站起,走到蘇苑娘麵前伸手:“苑娘,給我鑰匙,我帶老旁去庫房稱銀子去。”

“把鑰匙拿過來。”蘇苑娘回頭。

通秋老老實實地去了。

這鑰匙收回來還沒多久呢,知春姐姐在廚房忙,還沒放回去,掛在床邊的紗帳勾上。

“苑娘,我們書房裡是不是還缺兩個花瓶?要不我等會挑兩個回來給你插花?你喜歡什麼樣兒的?庫裡我記得有幾個色澤不錯的玉瓶。”

是有玉瓶,但那是你們常家的傳家寶,以前高祖皇帝賞給你們高祖的,記在家冊上的禦賜,用來插花,我怕你們常家的老祖宗半夜來托夢,蘇苑娘心忖著,臉上麵色不改:“不用了,房裡的夠了。”

“是嗎?”

這意猶未儘,蘇苑娘聽著心裡一跳,怕他自作主張又搬來另一樽珊瑚樹,或是真把傳家玉瓶給搬來,忙道:“我想要兩匹耐臟的布,你尋來給我。”

耐臟的布?常伯樊看看他的鞋,又看向蘇苑娘,嘴角往兩邊咧開,眼睛閃亮發光。

蘇苑娘頭皮不自禁地發麻,無需多想就明了了他的意思。

他當她是想給他做鞋呢。

真是想多了,蘇苑娘要布隻是鋪麵擋塵的,她要開始做壽服,每天繡一點的話就要幾塊塵布遮擋。

可她不能說隻是拿來當塵布的,蘇苑娘看他誤會,隻能啞口無言。

“我就去尋,你彆繡了,夜裡繡花傷眼睛,你讓丫鬟們給你洗好腳捶捶腿,我一會兒就回。”常伯樊接過通秋急步送過來的鑰匙,眼笑眉開,“暫且用著庫房的銀子,明天我找掌櫃的他們支帳,就把你的銀子補回去。”

那是公中的公帳,不是她的銀子,那是隻能用不能納到她私房的,怎麼就成她的銀子了,這是傻糊塗了。

蘇苑娘頓了頓,沒吭聲。

等他深一步淺一步喜顛顛帶著麵無表情的旁管事走了,見屋裡沒有了姑爺和姑爺的人,通秋鬆了一口氣,小聲問她們娘子:“娘子,姑爺怎麼今晚非要賞啊?這夜了沒事的皆已睡下了。”

“不賞,他睡不著。”是下人不能睡還是他不能睡,看樣子他選擇了不讓下人睡。

“姑爺好精神。”通秋誇道。

可不,蘇苑娘吩咐她:“等會兒知春她們回了,你跟她們說一下,明個兒提醒我一句,明個兒姑爺補回來的銀子,不走公中的帳。”

既然是補她的,那就算是她的。

“啊?”

“我要掙錢了。”不能老吃爹爹娘親給的了,既然要自己當自己的家,那她就要開始給自己攢銀錢了,正好,這不機會來了。

“娘子?”通秋還是沒聽懂。

“對了,等會兒知春回來,讓她拿本新帳本出來。”她要給自己做她在常家的帳了。

“是,奴婢知道了。”聽不懂就算了,一五一十學給知春姐姐聽就是,通秋老實地回道。

作者有話要說:姑娘們好,算上今天,我這次算是連續更新七天了。一直不敢吭氣,就怕哪天我大放厥詞,那天我就又倒下了。

前段時間有一天,我突然間就完全喪失了對生活的興趣,很困惑自己所掙紮的一切的意義,每天都很疲憊不堪,這是我突然斷更的原因。

這陣的緩衝還是有意義的吧,此前每當我看到“世界上隻有一種真正的英雄主義,那就是認清生活的本質後依然熱愛生活”這句話的時候,總在想那是得多年輕的靈魂,才會在認清生活的本質後,還能熱愛生活。現在看到這句話,我會為這句話背後隱藏的對生的渴望而沉默。

我清楚記得,我1號更新那天的評論,都是歡迎我回來。

謝謝你們,給予我善意和信念。

今天說這麼多,主要是說下麵的事情(但不交待一下之前斷更的原因也怪不好意思的):之前人還好的時候,我在我微博說,《常家主母》更到100章,我就送出兩套《穿越種田之貧家女》的繁體出書,下一章就要到100章,跟姑娘們說一下,但凡在100章下麵留言,同時其後還在微博留言的姑娘(留言時請注明晉江ID),隻要綜合留言時間在前二名,就能得到這套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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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章則在明晚九點準時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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