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殺人啊,太可恨了。”
“她是誰?”
“啊,好像是前麵不遠處的語風服裝的老板娘。”一個路人指著陳美琴道。
盛淺拉著盛婷坐下,然後進去拿出醫藥箱,給盛婷以最快的速度處理傷口。
王麗霞走進來,看到盛婷的手被紮出一個血洞,臉色都變了。
“我們跟她無怨無仇,竟然也能下這麼狠的手。”
劉紅芳道:“小淺,外麵是前麵語風服裝的老板娘,要怎麼處理?”
盛淺冷聲道:“報警。”
“我去報,”比較年輕點的楊屏說完就轉身跑去打電話報警。
盛淺處理好盛婷的傷口,道:“短時間內先彆碰水。”
也幸虧剪刀沒有生鏽,不然盛婷會更疼。
這一剪刀紮下去,都過了一半。
盛淺走出去。
居高臨下的冷冷盯著地上直冒冷汗的陳美琴。
盛淺那一腳,真的用了實力。
比男人的力氣還要大。
直接將她從裡麵踢飛出來。
陳美琴懷疑自己的骨頭斷了。
“你這個賤人……敢打我,我不會讓你好過的……你等著。”
“毀我的衣服,傷我的人,還要我不好過?你是誰?”盛淺眯著眼,冷漠的問。
“你們鄉下戶也敢搶我的生意,我就是要剪碎了你們騷氣的衣服!”即使是躺地上,陳美琴依然認不清形式,繼續不客氣的開腔,“你要是識相的,就給我搬走。否則,我不隻剪一次,還會剪第二次,第三次……”就不相信盛淺她們耗得起。
盛淺冷笑了聲。
“你當京城之地是你說了算?”
“彆的地方我不管,但這一片地方,就得我說了算,”陳美琴大言不慚的道。
盛淺看了前麵一眼。
幾名警員快步過來。
看到警員,陳美琴心裡有點慌。
但是想到自己和警員那邊有點交情,於是就當麵指著盛淺,來個惡人先告狀。
幾位警員裡似乎有認識陳美琴的,聽到陳美琴的話,並沒有在意,而是冷著臉說:“陳美琴,你又鬨事是不是。”
“不是我鬨事,是她把我打成了這個樣子,警察同誌,你們問問大家,是不是這個騷狐狸精打的我。”
陳美琴指著盛淺,憤憤的道。
結果周圍的人卻指著陳美琴,說陳美琴想要謀殺盛婷,被製止了才沒有傷及人命。
警員一聽,臉色就更難看了。
有這麼多人作證,又有盛婷滿手是血為證,還有地上的衣服,更是直接證據。
“把人帶走,”當先一人冷著聲說,然後不顧陳美琴叫嚷,直接將人拖了起來。
“警察同誌,我是冤枉的,是她打了我,你們不能黑白不分啊。”陳美琴徹底的慌了。
她不要進局子。
多丟臉啊。
她使勁的掙紮。
盛淺走上來說道:“警察同誌,我的堂姐差點被她殺是事實,我們和她並沒有恩怨,她突然襲擊傷人。還請警察同誌一定要給我們個交代。辛苦你們跑一趟了!”
警員當場就給盛淺做了保證,一定會按照法律來處理此事。
然後不顧陳美琴的叫嚷,將人帶走。
語風服裝店。
有人跑了過來,急聲對裡麵坐著看店的江金橋道:“金橋,你家媳婦跑去殺人未遂,被警員帶走了!”
江金橋倏地站了起來。
也顧不得那麼多,跑去霂晴服裝店。
到了這邊就看到盛淺她們在清理地上的血。
江金橋隻覺得天旋地轉,當場就險些倒下了。
陳美琴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連殺人也敢。
江金橋恍惚的走進去,“請問剛才受傷的人嚴重嗎?我是陳美琴的丈夫江金橋。”
一聽是陳美琴的老公,劉紅方幾個就忙站到了前麵,警惕的看著他。
盛淺走出來,清冷的目光在江金橋的身上掃了掃:“陳美琴已經被帶走了,想找人就去局裡找。”
“不是找她,我是想要了解一下情況。傷者的醫藥費,我會賠。”
畢竟是自己的妻子,總不能放任不管。
而且,他也有一半的責任。
“你賠?命沒了你能賠?”盛淺的語氣變得異常冷淡。
江金橋的臉色再度變了變,“你說什麼!傷者已經……”死了?!
“人要是出了意外,你覺得你的老婆隻是被帶走那麼簡單?”盛淺冷冰冰的道:“你走吧,她會得到應有的懲罰,至於其他人,敢再來鬨,我不會客氣。”
江金橋立即表示:“我不會鬨,我就是想要給傷者做一些補償。”
“不必了,你走吧。”盛淺下逐客令。
江金橋見盛淺如此反應,也不敢再提補償的事,而是去找關係見陳美琴。
還有陳家那裡,他還得解釋清楚,也得阻止他們,省得跑到霂晴服裝店來鬨。
江金橋走出來,嘴角泛起苦笑。
結婚五年,因為家變,又因為他被人算計背了黑禍,所以自以為自己連累了陳美琴,所以對陳美琴也是有求必應,做什麼,也儘量讓她高興。
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陳美琴變成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向江金橋席卷而來的,隻有疲憊。
霂晴服裝店有人鬨事,高傑收到消息後就馬上給龍雲廷打電話。
龍雲廷也是剛空閒下來,接到高傑的電話後,俊臉就沉了沉。
“龍隊,你的檢查報告我已經整理出來,現在要入檔案嗎?”一名年輕人穿著白衣褂走進來,正要向龍雲廷報告工作進展。
龍雲廷道:“我出去一趟。”
白衣褂的年輕人一愣:“龍隊這時候出去?要不要我開車送過去?”
“不用了,你們繼續做些整理工作,我很快就會回來,”他們巡邏隊的單位就設在一個安靜的區域,有住房有辦公的地方,隻是辦公的地方以後不會常用到。
妻子那兒出了事,做為丈夫,他要是不出麵實在說不過去。
也不是他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