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鬆開了,白著臉指向地上的人,“盛淺,這群人是想要來殺你的,聽他們的談話很有可能是一個叫宋小姐的雇來的。”
地上其中的一個人咬牙道:“沒有誰雇我們,是我們看不慣你們這幾個女人,想要除掉你們而已!”
“哦?你的情操還挺高啊,這麼護著背後的人。隻是不知道這個暗殺罪,能不能將你們這些人的家人一起弄進去吃一輩子的牢飯?”盛淺蹲到了前麵來,冷笑連連,“你們現在說出主謀,或許我就不會追究你們,直接拿主謀是問。”
“呸,根本就沒有主謀,是我們看不慣你們……”
“啪。”
盛淺一巴掌甩了上去:“你一個人能代表著所有人?你不想活命,想要連累一家老小可以,但不要將你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拖下水。你們如果想要保住一家老小,現在隻要說出誰是主謀,我就可以不追究。如若不說,那就隻能抱歉了,我會請人打官司,打到你們家家戶戶雞犬不寧,一家老小跟著進大牢吃苦,想清楚了再來回答我。”
為首的那人,倏地看向隨同而來的幾人。
用眼神警告他們不要開口說話。
“你們也不要聽這個女人的話,我們沒有傷到人,反而是她傷了我們。到了警局,也是我們有理。她告,也隻能告個入室盜竊和意圖傷害罪。根本就沒有她說的那樣嚴重,而且,你們忘了我是誰嗎?怎麼可能讓你們跟著進去吃苦。”
這一番話確實是很起到作用,大家不安的心又放了回去。
然而。
盛淺笑眯眯的拿起了刀,對著自己的手劃了一刀子。
“小淺!”
盛婷嚇得臉色一白。
盛淺扔下了刀,“看,我受傷了。”
“就一個小刀口,根本就……”
“是證據就可以!”
盛淺不由分說就拿起一邊的電話打了電話報警。
很快,大批的警察趕到了現場。
進門就看到了現場的狼藉。
“警察叔叔,就是他們,入室搶劫不成,還傷人。他們受人指使,要謀財害命,要不是我機智,我們三個弱小女子就慘遭毒手了!”盛淺繪聲繪色的描述著,顛倒著一些真實情況。
周燃和盛婷很識趣的並沒有開口。
“警察同誌,根本就不是她說的那樣,我們隻是……”
“警察同誌,我親耳聽到他們說受人指使要殺了我們老板,你們一定要徹查到底,不要放過任何一個殺人犯!”周燃突然嚎了起來,那神情驚慌失措得就跟剛回神一樣。
看到盛淺滿手的血,還有這群男人,警察同誌立即喝道:“將他們全部帶回去!好好的審問!”
沒給對方機會掙紮,全部帶走調查。
盛淺她們三人得跟著去做筆錄。
到了警察局,能怎麼說就怎麼說。
總之絕對不能放過了那幾個意圖謀財害命的人。
也許是他們的心理素質並不高,其中兩個很快就招了。
宋小姐這三個字就出現在了口供上麵。
再進行二次審問。
宋小姐變成了宋畫雨!
看到這個真實的口供,警局的人員都緘默了。
那可是宋家小姐啊!
這事……不好辦啊。
盛淺包紮好了傷口,盛婷的眼淚還是流個不停,“你,你說你好好的,乾嘛拿刀……”
盛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周燃捂緊了嘴:“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是盛淺自己劃自己嗎?”
他們還在警局呢。
藥物和紗布之類的東西,也是警局給提供的。
盛淺淡淡的道:“就算警局相信我們,一旦涉及宋家那邊,必然會有顧忌。”
“這個宋畫雨已經是第幾次這麼對我們了,”周燃知道這個宋畫雨,大小姐一個,傲得很。
“要不是有個宋家替她擋著,你以為她能活到現在?”盛淺不冷不淡的道。
“那你就打算放過她了?”
“倒不至於,”盛淺笑了笑,道:“宋畫雨暫時沒法動,但幫她的人,不會有好下場。有些積少成多,反擊起來,簡直不費吹毫之力。”
“不管你想怎麼做,都不能再讓她這麼乾下去了,”周燃覺得還沒完。
以周燃的能力,也拿宋畫雨沒有辦法。
這時。
警局外麵傳來好幾道焦急的聲音。
盛淺抬頭看出去。
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鄭華飛夫婦急匆匆的跑進來,詢問他們兒子的情況。
聽說他們兒子是帶頭行凶的人,夫婦倆隻覺得眼前一片漆黑,險些栽倒在地。
鄭華飛還好一些,扶起妻子,對警察道:“警察同誌,我們兒子肯定不會做那種事,一定是受到了冤枉,還請你們讓我們見見我兒子問清楚情況。”
“問什麼清楚,入室謀財害命,他們已經全招了!”周燃氣得大聲道。
鄭華飛轉身,就看到坐在那兒的盛淺。
見到盛淺,他還愣了下。
他隻覺得盛淺眼熟,隨即就認出了她來。
盛淺之前去辦營業證,鄭華飛就遇到過,兩人還有過一次交談。
盛淺起初還想著用這個鄭局做點什麼,後來就將這個人拋到了腦後。
沒想到主凶人竟然是他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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