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頂流的世界不是你想炒就能炒作的。”
“@阮甜,莫倒貼巨星,你沒有結果。”
“@阮甜,請已婚婦女有點道德。”
“@阮甜,你媽死了。”
網絡上的小打小鬨,基本鬨不出個什麼結果。
休息過後,就到了遊戲環節。
導演賊心不死,為了話題度和收視率無所不用其極,再一次將阮甜和許景分到了一組。
遊戲非常簡單,你畫我猜。
顯然阮甜和許景是沒有默契這種東西的。
她覺得許景連看都不太想看見她。
阮甜比劃的又不太像,許景的眉頭越蹙越深、眼中的嫌棄不需言表。
阮甜覺得許景沒準在心裡罵她是個笨比!
十幾個成語,兩人愣是一個都沒猜出來。
阮甜真是有些不太好意思了,往他那邊移動了幾步,準備和他道個歉。
忽然之間,餘光一閃,許景頭頂的舞台吊燈搖搖晃晃的就要往下砸落,阮甜腦子都沒過,身體先行一步,衝上去將他一把推開。
她力氣大,許景一屁股砸在地上都把自己給砸懵了。
阮甜你他媽的是不是想紅想瘋了!!!
許景心中的咆哮還沒說出口,玻璃巨響轟然在眾人耳邊砸開,滿地破碎碎玻璃。
許景都看呆了。
阮甜的腳還被砸了一下,有點疼。
導演等人從後怕中回過神來,用對講機大叫道:“編導呢!快去看看許老師有沒有傷著。”
“還有這燈是怎麼回事?趕緊讓人過來看看,把玻璃渣給我掃乾淨了。”
節目暫時停錄。
許景被他的經紀人從地上扶了起來,“景哥,你還好吧?沒被嚇著吧?”
編導也趕快跑到他身邊,這可是他們台裡高層都惹不起的人物,若是真的在他們台裡出了什麼事,他以後也彆想乾了。
“許老師,您先去後台休息吧,我找個醫生過來幫您看看。”
許景抿了抿唇,“我沒事。”
他的眼睛好像長在了阮甜身上,望著被砸疼了的齜牙咧嘴的少女,心下怪異彆扭,指了指無人問津的她,說道:“你們先去看看她。”
阮甜可太吃驚了。
不過她的腳脖子確實給砸疼了。
編導這會兒看阮甜可就順眼多了,說話都客氣了不少,改口稱她道:“阮老師,沒砸疼吧?”
“還真的有點疼。”
“那咱們都先到後台壓壓驚吧。”
“行。”
阮甜被工作人員扶回休息室,她這隻腳也沒砸出大問題,隻是被飛出來的玻璃碴劃出了個口子。
醫生簡單的處理了一番後,她就坐在椅子上發呆。
渾然沒察覺許景從進來起就望著她看。
他知道,如果不是阮甜將他推開,吊燈就不是砸在地上,而是直接砸到他的腦袋。
許景的視線緩緩移動,停留在她被紗布包圍的腳踝上,覺得她應該挺疼的。
倒一聲不吭。
許景也不是個不識好歹忘恩負義的人,他走了過去,“謝謝。”
這一聲謝謝,把阮甜的雞皮疙瘩都叫出來了。
乍一看許景的好臉,她渾身都不自在。
她可太害怕這種突然地示好了!
臣惶恐啊。
阮甜彆彆扭扭的說:“唉,你也不用太客氣。”
“剛剛站在那兒的就算是條狗,我也會救。”
許景:“......”
阮甜確實有把天給聊死的本事。
一個小時後,舞台重新布置完畢。
遊戲環節全部取消,然後又將所有嘉賓請回台上繼續錄製。
等到晚上快九點,整場錄製才算結束。
阮甜叫了個滴滴,車還沒來,許景的經紀人笑著跟她說,“阮老師,景哥說送你一程。”
現成的便宜,不撿白不撿。
阮甜進了許景的商務車,不可避免對上他那張冷若冰霜的臉,心想許景更像是送她上黃泉路。
許景把她送到住處,才知道她就住如此寒酸的地兒。
一時竟有些說不上的同情。
阮甜顛顛的去買了杯奶茶,美滋滋的上了樓。
許景睜眼閉眼都是阮甜下午猛地將他推開的那一下,他腦子疼的受不了,“劉胖,你覺得阮甜這人怎麼樣?”
經紀人劉胖撓了撓頭,“我覺著挺好的。”
笑起來真喜慶!
許景嗯了聲,在車上睡又睡不著,罕見的登錄微博刷了些時事新聞。
他鬼使神差點開了阮甜的主頁。
看見了她發的自拍,還有評論裡的誇獎。
不知起意為何,許景一口氣給阮甜的微博點了十幾個讚,加上他的車送阮甜回家被拍,粉絲集體沉默,然後又集體爆發,最後集體接受。
【你們發現了沒有,許景還把那條內涵阮甜的微博給刪了?】
“她真是個狐狸精吧!!!才幾天啊哥哥就被她勾的沒魂了。”
“不是說不合?不是說拒絕交流?業內都他媽在放屁。”
“姐姐就算是狐狸精,也是內娛最美狐狸精,啊我能愛姐姐一輩子。”
“誰能不愛姐姐,沒有人!”
“來蠱我吧!我願意為美人要死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