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岸忍不住給阮甜打了個電話,語氣很衝,“你到哪兒了!?”
阮甜看了看周圍的風景,猶豫半晌,她說:“我好想迷路了。”
秦岸冷嘲熱諷,“不想來就不想來。”
阮甜無意與他爭執,“我真的迷路了,不然麻煩你來接我?”
秦岸讓她發了定位,然後拿著車鑰匙出了門。
阮甜有點不好意思,“真是麻煩你了。”
秦岸被她的話弄得起了雞皮疙瘩,很不自在,長時間不見,他發現阮甜又瘦了點,皮膚雪白,化了淡妝,柔和了些許。
阮甜對他這麼客氣他真的有點不適應。
到了秦家,阮甜先道了歉。
她的視線在客廳裡轉了一圈,沒看見周小喬。
秦岸仿佛能猜出她心裡在想什麼,單刀直入道:“我媽沒請她。”
畫蛇添足般補充了一句,“我哥在樓上。”
阮甜睜著眼,“我沒問你哥。”
秦岸被她眼中的那麼點嫌棄給激怒,“你這是嫌我話多了?!”
阮甜點點頭,“你的話確實挺多的。”她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話多不好,現在的粉絲都喜歡高冷犯的愛豆,你這樣的會掉粉。”
秦岸直接叫她滾。
阮甜發現宴席上的人,對她都挺熱情,看著她的眼神也與其他人不太一樣。
這些人多是秦家本家的親戚,竟也不敢用太過放肆的眼神去打量她。
開宴之前,秦母單獨將阮甜請到窗邊說話。
“阿姨上次見你,你才讀高一,轉眼你就這麼大了。”
阮甜總是不知道該怎麼和溫柔的長輩相處,臉紅了紅,憋了半天憋出幾個字,“時間飛快,歲月如梭。”
秦母被她逗的笑了起來,“這些年我長住國外,幺兒被他哥哥慣的脾氣有些大,阿遇又是個心思沉的孩子,這些年我沒怎麼為他們操過心,也沒怎麼教過他們。”
頓了頓,她望著夜空,然後她轉過頭,視線同阮甜齊齊對上,她說:“阮甜,阿遇喜歡你。”
看著阮甜茫然的眼神,秦母微不可聞的歎了聲氣,繼續說:“他太幼稚,太要強了。”
阮甜低頭聽著。
秦母看上去才三十多歲的樣子,保養的很好,還是那麼漂亮。
“我不是請求你原諒他。”秦母握著阮甜的手,“我隻是想把他喜歡你這件事告訴你。”
阮甜的心情很複雜。
她被秦母送回客廳的時候,腦子裡還全都是問號。
秦遇還沒下樓,聽說是舊病複發,隻能臥床靜養。
秦岸從她回到客廳的那一刻起,視線就沒從她臉上移開過。
秦岸不喝酒也容易發瘋,抓著阮甜的胳膊把她帶到了樓梯口,他氣勢洶洶的問:“我媽跟你說什麼了?”
阮甜實話實說,“說你哥喜歡我。”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腦袋,真誠的說:“原來你哥腦子真的有問題。”
秦岸現在覺得如果讓阮甜來當他的嫂子,也不是那麼的難以接受。
他扭捏的說:“你都不知道我哥有多喜歡你!”
她還真的不知道。
完全沒看出來過。
秦岸身後的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得意洋洋的炫耀:“我哥為了你,當年還放棄了出國留學。”
不像沈赦,說走就走。
秦岸以為她會感動到兩眼淚汪汪,哪知道麵前的少女臉上神情不變,反問了一句,“和我有啥關係啊!!!”
她拿到刀架在秦遇脖子上不許他去?
還是以死相逼不讓他去?
道德綁架也要講基本法。
秦岸想了想,好像還真的和她沒什麼關係,都是一廂情願的事。
秦岸的腦子有點暈,“算了,我現在勉強能接受你當我的嫂子。”
誰!要!當!他!的!嫂!子!了!
“我又不喜歡他!也不喜歡你!為什麼要當你的嫂子!我有病嗎!?”
秦岸扯著嗓子指控她,“這話讓我哥聽見他得有多難過啊。”
生怕自己聲音小,臥室裡的人聽不見。
樓梯口邊上的臥房門被人擰開,坐在輪椅上麵色蒼白的男人,瞳仁漆黑,麵無表情的盯著他們兩個人。
他的雙手搭在腿上,拇指削瘦,腕骨微微凸起,魅惑的性感。
秦遇抬眸看了眼一眼阮甜,沉默幾秒,然後拽住她的手腕,狠狠往裡一帶,隨即砰的一聲重新關緊了房門。
秦岸被關門聲震的腦震蕩了,他有些呆,然後急了,“我日,哥,你冷靜一點啊,強/奸是犯法的啊!”
屋裡的兩人聽的一清二楚。
阮甜:“.......”
臥室內隻開了盞暖黃的台燈,光線昏黃,阮甜的視線不由從望著他那雙冷硬如鐵鉗的雙手,目光向上,掠過他的下顎,定定望著他的眉眼。
半黑半明中,阮甜看不透男人的眼神。
她咽了咽喉嚨,問:“你也聽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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