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2 / 2)

“就是,安梅是十裡八村最孝順、最勤快的姑娘。”

“如果我們一家四口死了,麻煩老姐姐們把我們的屍體抬到吳家門口,埋在他們家院子裡。”林鳳躺在老姐姐身上哽咽哀泣。

聞著落淚,見著揪心。

村民們嘴巴一張,全部指責吳、周兩家人,這兩家人要把廖家趕儘殺絕。

吳周兩家人被村民們噴了一臉吐沫水,和他們想的不一樣,農村們沒見識,就喜歡湊熱鬨,掰扯是非。今天他們拱手送上是非,竟然沒人往下接。

“姓林的,你憑什麼埋在我家院子裡。”吳母見說不通道理,拉著大嫂準備上前肉搏。

“你逼死我們全家,我暴屍變成惡鬼,帶著兒女、外孫天天纏著他們,讓你們吳家世世代代倒大黴。”林鳳小聲抽泣道。

這也太惡毒了,吳母被噎住了,瞪著眼珠子,張了張嘴巴,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胖子,你過來說叨說叨。”周大哥扯著想要逃跑的胖子,這些村民真可憐,被人愚弄了,還幫著人說好話。“你不要怕,把你們村村長和廖混混乾的見不得人的勾當說出來,讓被兩人蒙蔽的村民聽聽。”

“對。”吳母總算想通了,這些村民不幫他們說話,一定畏懼村長的勢力,他們隻要消除村民心中的恐懼,這些人一定會跟在她們身後羞辱廖家惡人。“胖子,你不是說廖混混和李村長下全套玷汙女同誌嗎?他賄賂村民才當上村長的···”

“我沒說,少往我身上潑臟水。”趙寶黨捂扭曲著豬臉,原來這些人不是紅袖章,是廖家的親家,他白忙活一場。

“胖子,你彆怕,說出來,我們為你作主。”趙大嫂扯著胖子的耳朵,防止他逃走。

“都是你們自己瞎編的。”趙寶黨死不承認,怕被二叔揍死。

趙寶黨和吳周兩家人杠上了,不停揭對方的老底。你一句我一句,把路上說的話全都重複一遍。

村民們瞠目結舌,傻了吧唧的看著這些人,他們的好村長被他們說成了猥瑣、貪婪、奸險之人。

趙隊長紅成了豬肝臉,真是他的好侄子。

趁著絕佳好時機讓丈夫和大房徹底決裂。

鄭翠翠一隻手背在身後,一隻手護著肚子移到丈夫身邊,“國強,寶黨是爹娘的寶貝大孫子,你再氣也不能打。等會我們跪下來求老李,讓他原諒大哥一家,不要和你生分了。”

再氣也不能打爹娘的寶貝,不能逼著爹娘跳井、抹脖子。

“國強,消消氣。紅袖章不會相信寶黨說的話,老李沒有夥同安西玷汙···”鄭翠翠不停的重複著趙寶黨口中的汙穢言語。

趙隊長唯一根清醒的神經突然崩裂,手裡多出一根大粗棍子,手臂上的青筋爆起,腦子裡全是畜牲說的汙穢,潛意識指使他打死小畜生。

鄭翠翠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手上的碎木屑沒了。

狠狠抽打,最好打個半死不活,大房那邊往死裡鬨騰,兩房才能徹底決裂,二房才能解脫。

李嫂麵露古怪地盯著鄭翠翠,嬌弱的女人心真狠。上河村沒有人敢招惹趙家大房的人,被趙老太太纏上,不死也要脫層皮。

趙隊長真的打了趙寶黨,趙老太太要捅破天鬨騰。趙家二房隻有兩條路,一條路徹底成為趙家大房的牲口,另外一條路徹底和趙家大房決裂。

鄭翠翠在賭,賭在趙隊長心裡爹娘重要,還是小家重要。鄭翠翠要是賭輸了,二房徹底翻不了身了。

李村長眼珠子爆紅,已經四五十歲的人,被毛還沒有長起的黃毛小兒羞辱,他怎能受得了。

“村長,你怎麼了!”廖安西擠上前扶住村長,“村長,你可千萬不能暈。”

“我沒事。”李村長咬著牙說道。

“其實前些天,趙家大房找我,讓我把你拉下台。當時他們也教我說了一些汙穢話,我沒同意。”廖安西低聲說道。

“趙家大房也早上我了,我也沒同意。”收禮物的人紛紛站出來,趙家大房真不要臉,自己賄賂人,竟把賄賂人的事推到村長頭上。

李村長苦笑了一聲,趙家大房不遺餘力抹黑自己,原來相當村長啊!

他勤勤懇懇為村民們辦事,從不收村民一粒穀子。沒想到老了,名聲被小兒子壞的差不多了,又被人用極其汙穢的話侮辱,“沒臉見人了。”

人言可畏,他怕被一些彆有用心的人編排是非,他一張嘴怎麼能說過這麼多長嘴。

老李最後一句話徹底斷了趙隊長的理智,他舉起棍子使出全力暴打好侄子,“畜牲···”

吳周兩家趕緊閃開,棍棒不長眼,打到他們身上夠嗆。

趙寶黨艱難的移動肥胖的身體,從小到大沒人乾碰他一根手指頭,他家養的牲口竟然敢打他。“二叔,我是奶的大孫子,是趙家的長孫,以後要扛起三房重擔,你不能打我。”

作者有話要說:  流氓二字不太妥當,編編說最好改一個名字。改【七零檔案記錄員】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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