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紅豔豔的唇畔,他的一世英名被小丫頭毀了。
張小凡拉著他吃了一頓美味的早飯,哄著他喂了幾口紅糖水,抱著他的胳膊軟綿綿的跟著他去上工。
廖安西頂著眾人打趣的目光仰望天空,以為是一隻被斬斷尾巴的兔子,誰曾想是一隻擁有七竅玲瓏心的狡猾狐狸。
孫誌軍頂著一雙黑眼圈,嫉妒地盯著滿臉春光的老男人,明明老男人下半夜沒睡覺在外奔波,精神竟比他還好。
“你們四個昨晚做啥見不得人的事?”村民忍不住問道。
四人頭頂籠罩著烏雲,前麵兩人頭頂陽光普照,想忽視後麵四人都不行。
“哼,昨晚有四隻野貓發春呢,叫個不停。”女知青拉長腔調陰沉道。
“哦,野貓思春了。”村民們嗬嗬大笑,都是過來人,懂!
“!!!”孫誌軍臉憋的爆紅,算了,能擺脫了,被誤會就誤會吧。
三名男知青自覺的後退一步,離喪星遠一些。
孫誌軍走上前伸出爪子搭在他的肩膀上,為了他,自己遭人非議不能解釋,多蹭蹭福氣。
“怪不得孫知青找不到對象,人家小夫妻相親相愛,他上前橫叉一刀算怎麼回事。”李嫂搖頭道。
“找機會和他聊一聊。”都發春了,該找對象了。
大夥兒點頭,思索著哪一個姑娘和孫誌軍般配。
很快孫誌軍和廖安西分開,他去找大壯一起上工,大壯人老實、憨厚,不會坑他。
到了地裡,張小凡舉著發顫的手臂刨地,一霎那,手上的鋤頭消失了。
“我刨地,你拔紅薯。”廖安西不容她反對,把她拉到自己身後。
“哦!”張小凡嘟著紅腫的唇瓣,一屁股坐在地上。
廖安西先割斷紅薯秧,把它扯到一邊,順著主秧往下刨,等紅薯露頭時,在紅薯周圍刨了一個大坑,用手晃一晃,覺得差不多能拔出紅薯,手用巧勁往上一提,輕而易舉拔出一個大紅薯。
趙大嫂臉色陰狠,“呸,作風不正。”
全是廖混混的錯,要不然李老田和趙國強一家全被拉到縣裡批D,男人就是村長。
趙母被自己折騰的丟了半條命,頭上裹著兩厘米厚的破布,躺在地裡打滾哀呼,讓村民們幫她評理。
看到狗雜碎和小浪蹄子發*騷,恨不得拿起小鋤頭砸碎兩人的腦門子,扒光他們的衣服。
“哥,喝水。”張小凡端一杯水湊到他嘴邊。
廖安西本來想自己喝水,小丫頭示意他往旁邊看,在趙家大房恨不得把他挫骨揚灰的眼神中喝下甘甜的井水。
張小凡又倒一杯子水給婆婆送去。
兒媳婦身體不利落,必須乾輕鬆的活。
要是兒子還傻乎乎的讓小凡乾重活,林鳳絕對一巴掌扇死他。
林鳳喝完兒媳婦茶,她果斷的趕走留下來幫她乾活的兒媳婦。
趙家大房啜碎一口大黃牙,少了一個人的工分,林鳳傻婆娘竟然由著他們胡來。
“這不是周大知青嗎,早晨剛到縣裡,回來乾嘛!”
周小蝶環視一圈,所有乾活的隊伍她都跑遍了,人都在。
聽紅星說沒有十幾年的功夫寫不出雋秀的字跡,窮旮瘩鄉培養不出這樣的人才,她把目光放在知青身上,知青們沒有自行車,要走一晚上的夜路才能趕一個來回。原本該懷疑的四人發了一晚上春,還懷疑個屁。
或許像紅星說的那樣,什麼舉報信,純粹是三人自導自演拉紅星下台。
“紅星哥到其他鄉有事,我回來不行嗎?”周小蝶意有所指道。
她看到有一行子紅薯地沒人,走上前撿起小鋤頭刨紅薯。
村民們撇了撇嘴,罵人的話憋到肚子裡。
周小蝶在警告他們,陶紅星到鄉下抓壞分子,他們要敢瞎嗶嗶,說不準把他們也抓走。
張小凡晃著紅薯,笑的更加肆意。
在周小蝶聽來,對方嘲笑她馬上被人拋棄。
張小凡露出明媚的笑臉對上周小蝶譏諷的眼神,紅腫的唇瓣如上等的玫瑰糕,引人遐想。
“騷*貨。”周小蝶想到被掩蓋在衣服下的咬痕,眼神幽暗。
紅星哥怕惹人誤會,每次隻在隱蔽的地方留下痕跡,她也想在裸露的皮膚上留下男人的印記,這是她所崇尚的浪漫情懷。
“哥,熱不熱!”一雙柔軟的手解開男人兩粒扣子,羞紅了臉趕緊扣上,哥鎖骨上的咬痕讓人羞紅了臉。
廖安西捏了一下嬌羞的小臉,“看到她就慫的人是誰?膽子肥了,敢刺激她。”
作者有話要說: 明明想睜開眼睛,就像被人綁住一樣,想喊也喊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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