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們家的事什麼時候輪到外人說三道四。誰充好人帶惡婦去衛生所,誰掏錢給她治腰傷···”李建黨娘對上李老田和張國強厲肅的臉,害怕給兒子惹麻煩,一頭栽在地上打滾,來回說寡言心善兒子娶了一個攪家精。
“這位是鎮長的媳婦,鎮上的婦女主任,長期虐待婦女是犯法行為。”廖安西壞心眼等李建黨娘撒潑耍無賴,眾人臉色越來越差才說出汪姐的身份,變相的為小丫頭報仇。
“···”李建黨娘臉朝地,臉發青冒出細汗。
李建黨鬆開青筋凸起的手,站起來心思沉重地看著母親,最終大無畏的下定決心,“我是···”
“龜兒子,雖讓你替老娘背黑鍋,”李建黨娘立刻蹦起來,滿不在乎道,“她該打,整天搬弄是非,不打她供著她!”
“我一時氣糊塗,她做的再不對,也是我孩子的媽,我回家拿錢給她看病。”李建黨神情恍惚往家裡跑。
照著這個情況必須把臭婆娘治好,恨不得把廖混混刮了喂狗。
“王枝花再不是也不是你施暴的借口,李嫂你組織人對她進行思想批D,直到她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為止。”至於王枝花是不是被婆子打的,等王枝花醒了她親自做思想工作,王枝花被虐打這麼長時間,村裡人沒人知道,恐怕王枝花被馴養成奴*性。
李建黨娘躺在地上要死要活,汪姐沒用正眼看她。她最討厭無知村民用不懂法律逃避責任。
“李主任,我一定會組織好對她的思想教育工作。”說著李嫂送汪姐到地頭,傾聽汪姐灌輸的進步思想。
李建黨娘嗚嗚大哭,“李老田,我家死鬼是你的表堂弟,你要是敢批D我,我立刻下陰曹地府見死鬼···”
“傍晚我去到墳頭和堂弟說說,你們母子為了逼問下台乾的肮臟事,”李村長在她驚愕地眼神中說道,“你們聰明,難道我們是傻子!”
“剛剛還罵的起勁,現在趴在地上裝什麼死人。”
“本以為王枝花拿捏你們母子,誰曾想事實恰恰相反。”
“可憐的王枝花,被利用完了,被逼著去死。”···
村民們聽廖安西和李革命說王枝花的慘狀唏噓不已,對母子倆敬而遠之,免得被坑騙。
*
太陽快要落山,李建黨娘在村民們圍觀下舉著紅寶書慚悔自己的行為。
她脖子上掛著重重的鐵塊子,身體九十度下彎,一直到晚上九點鐘才能回家休息。
這樣的懺悔行為要持續一個星期,正常上工,下工時間彆人吃飯休息,她必須大聲背紅寶書。
李建黨為了表現他重情重義,一直在鎮上衣帶不解照顧王枝花。
李建黨娘背著紅寶書,陰惡地盯著廖安西的背影。
“國勝叔,幾個月前你賄賂給我的票據和錢要不要了?”廖安西拉住趙國勝,眼睛瞥向李建黨娘。
“胡說,我這麼正直的人能賄賂你。”趙國勝心裡流著血矢口否認賄賂人的事,他可不想像李建黨娘一樣被人批D,每次經過她身邊,心無端顫抖,害怕自己做的事被翻出來。
“哦,那可能是我記錯了。”廖安西鬆開手,趙國勝比年輕小夥子跑的還快,仿佛後麵有一條惡狗追趕著他。
“哥,結婚證還沒拿,紅薯收完了,明天我們去縣裡拿結婚照。”張小凡轉身露出明媚的笑容。
廖安西拍一下腦門子,他竟然忘了結婚照的事,“好。”
明天村裡交紅薯到糧食站,他們正好坐拖拉機去。
輕快的聲音離自己越來越遠,李建黨娘朝著地麵狂吐口水。
看到看守她的人不滿的瞪她,她立刻老實背紅寶書。
作者有話要說: 超過二十個評論,明天加更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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