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因為私帶東西泄露他們所在的地理位置,害的坦克研究出了什麼問題,他們承擔不起後果。
張小凡將她的神色收歸眼底,再多說什麼,就討人嫌了。
“快到一點了,你說他們怎麼還不出來吃飯。”陸萍順勢坐在凳子上,伸開腿精神萎靡道。
“可能突破難題,或者陷入困難,不知不覺忘了吃飯的時間。”張小凡掩下傷感,她想到了父親和兄長,每日忙碌起來也是廢寢忘食。
陸萍吸了一口氣,用眼尾瞥著歲數比她小,心思縝密、說話有理有據、不急不躁的女人。“咦,你走路怎麼護著肚子?”她想到張小凡這幾日懶到骨子裡,聞到豬臊味吐了一地,“你該不會有了吧!”
張小凡下意識捏緊拳頭,臉上掛著溫婉的笑容,笑容未達眼底,“吃壞了肚子,你忘了我上次還問你借那個用。”她敢確定自己有了,但是孩子有流產跡象,老男人正在關鍵時刻,她不想惹老男人憂心。畢竟這裡的生活條件已經是頂好的了,能保住她自己就能保,保不住就當他從來不曾來過。
“噢,”陸萍拍一下昏腦殼,“你和小廖同誌還年輕,彆急。”她湊到張小凡身邊,眼睛看著和兒子們玩溜溜球的孩子,“你和小廖同誌是二婚?”她見張小凡麵色有些蒼白,笑容泛著苦意,忙的解釋道,“你千萬彆誤會,有人說你介入小廖同誌婚姻···”下麵有些話她說不出口。
張小凡噗呲笑著,流言沒有傳到她和老男人耳中,“是二婚···”
“我不是前妻心中的英雄,八月十二號和她離婚,八月二十八號小凡到上河村當知青,有疑問的人可以去查人事檔案。”廖安西眼神暗淡走上前搓她的臉,直到她臉上出現紅暈,他灰暗的眸中出現光彩。“不存在婚內出軌。”
蔡晉尷尬笑了一聲,“磨驢,一點半到科研室討論。”他拎起媳婦的後一領,沒事瞎咧咧,看把人家女同誌嚇得。他板著臉嚴肅地瞪著兒子們,要兒子有什麼用,不知道幫他管媳婦。
陸萍像小雞崽子一樣雙腿哆嗦著被丈夫拎走,小佐小佑捂著頭暗歎倒大黴了,每次媽媽犯錯,爸爸都要懲罰他們。
人都走了,張小凡掛在他身上,頭埋在他胸前聞著熟悉的氣味。“怎麼回來怎麼晚。”隻有十五分鐘吃飯時間。
“兩廠合作,都打起十二分精神對待手頭工作,研究正式步入正軌,現在大家還在磨合期,相信在激烈的思想碰撞中能有大的突破。”廖安西牽著她的手,讓她坐下。
彬彬努了努嘴,舀了涼水在瓷盆裡,廖安西從水瓶裡倒出一些熱水,小家夥視線從姨姨身上收回來,一聲不吭蹲著洗手。
張小凡含笑看著老男人忙碌的背影,現在他的有了精神氣,在他身上看到了英姿勃發的少年氣概,他找到了自己的追求。
廖安西擺好菜,盛了三碗米飯,三人周身縈繞著幸福美滿的氣氛,廖安西押著她吃了幾片肉,當然沒有忘記小混蛋。他伸手握著小丫頭冰冷的手,天空灰沉沉的,恐怕要下大雪,“彬彬是小暖爐子,下午你讓他坐在你腳邊,坐在床上等我回家在下床。”
“嗯。”張小凡欣喜地點頭,揶揄地笑著。
廖安西捏了捏小沒良心的壞丫頭,即使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屁孩,他也不希望小凡和小屁孩太過親熱,這不是他抽不開身,她的身體四季冰涼,一個人捂不熱被窩,即使有玻璃水捂子也不行,要不然他才不會便宜小混蛋。
彬彬臉上掛著傻笑扒著米飯,他喜歡和姨姨在一起。
廖安西極不順眼瞪了小壞蛋,“照顧好姨姨。”他放下碗筷急匆匆走出門,順便關上大門。
他攏了攏身上的軍大衣,好幾個研究員湊到他身邊,“我和前妻離婚後遇到小凡,她年紀小,家中無親人,不知道該如何與人相處,但是她心腸不壞,為人單純。”廖安西十分無奈,如果不是他撞見,小丫頭不會和他說二婚、狐媚子誘發的事,這幾日她精神不好被這事擾的吧!
大家疑惑的看著磨驢,這話是什麼意思?此刻蔡晉特彆尷尬,他已經狠狠收拾妻子,雖然妻子沒有亂嚼舌根,隻是好心提醒一下。
蔡晉衝幾個人使眼色,他們慢慢地走在後麵。經過蔡晉解釋,他們知道磨驢說這番話的緣由,“女人多了就是麻煩,沒事就喜歡瞎咧咧。”
儘管他們覺得磨驢太寵著媳婦,可那是人家的私事,他們無權乾涉。
這些人決定回家好好說說愛人,要是暴脾氣的人早就帶著媳婦到他們家討說法。
據大家對自己愛人的了解,基本斷定愛人有沒有亂嚼舌根。知道事情始末後,大夥兒見到磨驢不免有些尷尬。
廖安西還是像往常一樣和大家在一起討論,到科研室,他的所有思想圍繞著研究。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身體因素耽擱更新了,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