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的表情沉鬱下來,他說:“我問小櫻是否還有親屬,她說沒有了。”
伊澤杉中肯地說:“這女孩必須有魔術師教導,否則她會變成一塊材料的,你也看到了,被其他魔術師發現有這麼一塊好的實驗材料,她會遭遇到什麼。”
伊澤杉提了個不錯的建議:“我看韋伯不是時鐘塔的學生嗎?間桐櫻才六歲,等她再大一點,韋伯也正好畢業了,彭格列可以聘請韋伯當小櫻的家庭教師。”
沢田綱吉苦惱地說:“我不想帶她進入我們的世界。”
“你太天真了。”伊澤杉給小櫻熱牛奶時,還給自己泡了咖啡,他喝了一口速溶咖啡,漫不經心地說:“間桐櫻是魔術師,她已經踏入了另一個世界,她又有這樣的經曆和遭遇,早已不可能像普通女孩那樣生活了。”
沢田綱吉張了張嘴,最終無奈地歎息:“你說的對,但我們現在也不可能帶著小櫻。”
伊澤杉提醒沢田綱吉:“道理都懂,可你將間桐櫻送出去,對她來說是二次傷害,這女孩的天賦很高,她要是認為自己被拋棄從而暴走,我很難救回來。”
沢田綱吉無語:“你有什麼辦法嗎?”
伊澤杉語氣輕快地說:“有啊。”
話音落下,抱著牛奶杯子的間桐櫻就開始不斷點頭,然後女孩身體一歪,睡著了。
沢田綱吉眼疾手快地接住牛奶,他目瞪口呆地看著昏迷的間桐櫻,緩緩的扭臉看向伊澤杉。
伊澤杉聳肩:“好啦,禦主,你剛才不是打電話吩咐你的屬下了嗎?最起碼三天之內,間桐櫻是無法醒過來的。”
沢田綱吉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彆這麼看著我,她的身體的確需要調養,睡眠是最好的恢複方法,我離開前會給你寫個單子,回頭你按照單子上的魔術材料給她熬藥喝就行了。”
伊澤杉喝完咖啡,神色嚴肅起來:“我們要小心間桐家的禦主襲擊,我們抄了他的老家,他一定會來攻擊我們的。”
沢田綱吉也嚴肅了:“你說的沒錯,我會讓部下儘快帶走小櫻的。”
被伊澤杉和沢田綱吉戒備的間桐家禦主間桐雁夜此刻卻顧不上太多了,他將令咒全部用在了自己的從者身上。
黑色狂化騎士在前方鏖戰,間桐雁夜緩緩跌坐在地,心中回蕩著暢快、激烈、開心的情緒,但與此同時,他又心生悲涼和痛苦、無奈和悲憤之感。
間桐雁夜乾掉了遠阪時臣,他成功了,可是然後呢?
他隻有拿到聖杯才能拯救小櫻,但外麵那個金發的archer已經徹底擋住了去路,沒想到啊,教會居然和遠阪時臣是同盟,archer明明是教會神父言峰綺禮的從者,此刻卻一副要乾掉他們的樣子。
真有一手,遠阪時臣。
“不,我不能在這裡放棄,小櫻還等著我。”
間桐雁夜艱難地試圖逃走,然而已經遲了。
因為自己的禦主被殺,雖然令咒已經轉移,但魔力全靠遠阪時臣供給的吉爾伽美什在發現,自己常規的王之財寶傾瀉居然無法乾掉berserker後,他出離憤怒了。
“很好,瘋狗,你成功引起了本王的注意。”
吉爾伽美獰笑起來,也是時候為今晚的行程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了,喝酒聊天侃大山,最後再暴揍一頓瘋狗,真是美好的一天。
“看在你這麼努力的份上,本王給與你被乖離劍撕裂的榮幸!”
吉爾伽美什探手入虛空,一把抓住自己的EA,他將體內所有魔力全部揮霍一空:“開天辟地乖離之星!”
黑色狂化騎士似乎也發現了這一擊的可怖,那騎士仰天大喊:“Gaaaaa——”
他全身魔力激蕩,禦主給與最後的令咒力量化為精純魔力,黑色狂化騎士也發出了自己的寶具,黑紅色魔力如洪流一樣衝向吉爾伽美什。
一直以來,黑色狂化騎士都無法說出語言,但這一次,他清晰地嘶吼出了一個名字。
“——亞瑟!!”
吉爾伽美什:???
簡直豈有此理!這瘋狗乾掉他的禦主也就算了,都被乖離劍照臉掄了,這廝喊的還是亞瑟王的名字?他、他英雄王吉爾伽美什在berserker眼裡是空氣嗎?
這一刻,吉爾伽美什的肺都要氣炸了。
能撕裂天地的攻擊徹底淹沒了黑色狂化騎士,berseker被吉爾伽美什的寶具送下場。
而本來就速度不快、並未離開攻擊範圍的間桐雁夜也被這一擊波及,他的刻印蟲徒勞地抵擋了一秒鐘不到,他也和berserker一樣,徹底化為了飛灰。
吉爾伽美什雖然乾掉了berserker主從,心裡卻一點都不開心,相反,那股邪火越燒越旺。
他迫切想見到烏瑟王。
……誰讓亞瑟王和摩根都是烏瑟王的女兒呢?
他要去將這兩個女人的老子揍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