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陸錦瑤,又不止是因為陸錦瑤, 鬨成現在這個樣子, 她已經說不大清楚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不高興了。但是說句實在的,這件事情和陸謹言關係不大, 她對他生氣裡麵多多少少有些遷怒的成分,小聲地哼哼著:“我不高興的時候多著呢,上次錦瑤摻和羅姨娘的事情我就已經很不高興了。不過我也知道她為什麼這麼一直針對我,無非就是覺得我配不上你了,所以才這樣卯足勁了同我過不去。”
她說著頓了頓,纖細的手指直接揪住了他的衣領, 直接了當地問著:“你就說說, 我到底能不能配上你?”
“自然是榮幸之至。”
江婉容有時候還是挺樂意和他說話的, 畢竟是在官場上一路渾水趟過來的人,若是真的想說好話了,都是熨帖極了的。她嘴角微微翹起, 又問著:“那你是喜歡我, 還是喜歡你的妹妹?”
這幾乎是個傻子都會回答的問題, 男人也自然而然地說著:“喜歡你。”
“誰喜歡我?”江婉容故作驚訝, 又一字一頓重複一遍, 帶著點調笑的意思。
男人忽然就沒有說話了。
她直接伸出一條腿, 跨在男人的腰上,幾乎大半個身子都側了過去,不依不撓地問著:“你還沒有說是誰喜歡我呢。”
女子的身上每一處都是極軟的,還帶著一種淺淡的香氣, 莫名帶了點誘人的味道,讓人有想要探索更多的穀欠望。
他的手搭上她纖細的腰,順著凹下去的曲線向下,覆蓋在半邊渾圓上。他的手很大,掌心炙熱,指尖還有意無意碰到那些不可言說的地方。
江婉容的呼吸陡然急促起來,下意識地往前麵躲,擒住他的手,“你在乾什麼?你今天要是沒有說清楚,我不想要。”
男人有一點是極好的,□□上從不勉強她,她也篤定了他不會動真格,正有恃無恐著。
可人這種東西是會變的,比方說陸謹言這次就沒有將自己的人拿開,反而用指尖挑開衣服的邊緣,整個手直接沒入進去,甚至劃入到縫隙當中。手上的觸感滑膩潮濕,像是浸沒在還沒有成型的奶豆腐裡麵。他的眼神比這黑夜還要暗沉,聲音又沉又啞,“濕了。”
她臉轟得一下全都紅了起來,輕輕踹了他一腳,罵著:“怎麼以前的時候沒看出來,你這麼流氓了。”
“你不喜歡嗎?”他隻是笑,將女子直接攬入到懷中來,“前幾次的時候,你反應都很大,我還以為是你很喜歡。”
什麼叫她很喜歡!江婉容直接捂著他的嘴,“閉嘴,我才沒有,你這純粹就是在冤枉我。”
男人隻是在笑,並沒有反駁,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歇。他雖是文臣,可曾經也學過一段時間武功,指腹帶著一層薄繭。平時不覺得有什麼,可當在凸起的小珠子上肆虐時,便成了一種折磨。
那是一種又疼又癢的感覺,還帶著酥酥麻麻,所有積攢在一起又爆發出來,變成了山洪破堤。她的兩條腿都開始抽搐,嘴巴一張一合翕動著,他的手指抵在最外沿的口子上,“這個也叫沒有嗎?”
她原本想半推半就著從了,可現在被突然這麼一問,羞恥心占了上風,反而是多了幾分勝負欲。人在衝動之下會做出許多連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事情,就比方說在下一秒,她也主動去伸手握住男人的。
炙熱的,堅硬的,威風凜凜著展示著自己的情穀欠。
她湊了上去,附在男人的耳邊,說話還有微微的喘息,故作不懂地問著:“這是什麼?”
男人沒有說話,急促的呼吸聲都變成了輕喘。他一貫是有些清冷,就算是在那種時候,也是很少說話,仿佛萬千情動隻是旁人的。就這麼一聲讓她像是發現什麼秘密一般,突然就興奮起來,手上的力道就更重了幾分。
“彆鬨!”男人抓住他的手,輕聲喝止。
“那你還沒說誰喜歡我呢,唔唔……”她還沒能說得完,就已經被堵上了嘴,說不出任何話來。
在他闖進來的前一刻,江婉容就聽見男人突然說了一聲,“嬙嬙的夫君喜歡你。”
或是因為氣氛正好,又或許是因為前麵那些有些刺激的對白,這次要比平時要激烈許多,到最後的時候沒有力氣地趴在他的身上。她困得都有些睜不開眼睛,指腹輕觸著男人的胸膛,“我其實也有一點喜歡你。”
要是真的沒有一點喜歡的話,她現在就不會隻是生氣,而是琢磨著怎麼同他合離了。
陸謹言聽了這麼一句話,心跳陡然加快,一句“我也是”還沒有能夠說出來,就聽見悠長的呼吸聲——身上的女子已經睡著了。
她幾乎是整個人都趴在自己身上,卻仍舊沒有多少得的重量,就那麼小小的一團。她大多時候都是精明強勢的,可有時候也軟和得不像話,往他心口上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