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些地方,紀瑩瑩和趙太後是一脈相承,都覺得當大的一個比較好。
殷長歡和平陽對視一眼,不明白當大的一個好在哪裡。
殷長歡問平陽,“你是不是也不想這麼早生孩子?”
皇後把平陽當做親女,肯定會為她準備好一切,包括調理身體,但平陽卻一直沒懷孕。這個問題太過私密,以前殷長歡不好問,現在正好說起這點,她就問了出來。因為她發現平陽情緒似乎不怎麼好,剛才看紀瑩瑩肚子時還有羨慕的表情。
平陽苦笑著搖頭,“沒有,我倒是想趕緊懷上,隻是一直沒有消息。”
殷長歡和紀瑩瑩一驚,關切問道,“你看了太醫沒有?”
“看過了,太醫說我身體很好。”
紀瑩瑩:“那是怎麼回事?”
殷長歡想了想道,“那許彥呢?”
“嗯?”平陽和紀瑩瑩驚訝的看著殷長歡,一副不相信男人也能有問題的樣子。
殷長歡歎了口氣,兩個傻姑娘呦。
“懷孕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你既然沒有問題,不是你們孩子的緣分還沒到就是許彥的問題。太醫應該沒給他看過吧?”
“沒有,”說起自己的夫君,即使是在好姐妹麵前,平陽也有些羞澀,“他不會有問題。”
“他怎麼不會有問題,”殷長歡無奈道,“他又不是神仙,吃的是五穀雜糧,還能啥毛病沒有?”
“要我說你回去就找太醫來看看,如果不是他的問題你也能早點放心不是?”
平陽有些心動又有點猶豫,“這會不會不太好?”
平陽是擔心這會傷到許彥的自尊心,殷長歡看出來了,“這有什麼不好,生病了看病不是正常得很嗎?”
紀瑩瑩在一旁幫腔,“你想想,是他的感覺重要還是孩子更重要?”
當然是孩子更重要,這點平陽很明白,她點頭做下決定,“我知道了。”
走著走著馬車忽然停下,護衛在外麵道,“太子妃,前麵有人想搭車?”
“什麼人?”
“他說他是個唱戲的。”
“唱戲的?”殷長歡拉開車簾子,前方不遠處站著一對主仆,還有一輛壞掉的馬車,一個車夫正在助理馬車的車輪子。
紀瑩瑩探頭來看,“咦,這不是適才那個花旦嗎,怎麼隻有他一個,戲班子的其他人呢?”
護衛:“他說他繞路去附近的寺廟上香了,沒和戲班子一起走。”
殷長歡嗤了聲,拒絕道,“這裡距離京城沒多遠了,走回京也不要緊。”
“是。”護衛要離開時,殷長歡叫住她,“回京後查一查這個人。”
紀瑩瑩聞言問,“這個人有問題嗎?”
平陽道,“當然有問題,你覺得一個唱戲的會敢攔太子妃的車駕嗎,這用意也太明顯了點。”
“什麼用意?”
“接近長歡唄,”平陽道,“京裡誰不知道我們長歡喜好美色。”
殷長歡:……你還真了解我。
“我懂了,背後之人是想使用美人計,”紀瑩瑩恍然大悟般的道,“可是這人遠遠比不上太子的容貌,想出這個計謀的人莫不是沒長眼睛。”
殷長歡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可能不止沒長眼睛,腦子也不行。”
她是喜歡美色不假,但對她使美人計的隻有葉桓一個而已,背後之人也太小看她了。
回到皇宮,殷長歡換了衣裳便直奔禦書房,將在彆苑發生的事告訴皇帝。
皇帝對殷長歡也是了解的,沒忙著生氣,而是問道,“那你沒教訓她?”
殷長歡神情一頓,嘿嘿道,“知我者父皇也。”
她用手比出這指甲蓋的大小,“就小小的教訓的她一下,不然她還當我和太子好欺負呢。”
皇帝可不信小小兩個字,“你怎麼教訓她了?”
殷長歡轉了轉眼珠子,用撒嬌的語氣糊弄道,“就嚇了嚇她,沒乾彆的。”
皇帝知道肯定不隻這樣,但他也沒追問。一是他相信殷長歡有分寸,二是慶王妃的話讓他很不滿。
一邊是一個不怎麼親近的兒媳婦,一邊是他寵愛的外甥女和兒子,親疏明顯。
.
“太子,不好了。”
兩天後,葉然急衝衝的走進書房,對在處理公務的葉桓道,“坊間有些對太子妃不利的謠言。”
葉桓抬眸,眸光冷寒,“什麼謠言?”
“說太子妃喜好美色,還說太子妃暗地裡養了幾個容貌俊俏的麵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