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澤道:“哦,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我們做出這種、這種事兒,師尊一定勃然大怒……”
君澤笑:“那你要如何?”
蕭九九指指欄杆:“你帶我走,我們離開這裡。”
君澤眼眸一眯:“好。”
見他答應了,蕭九九送了一口氣。
腳步聲愈加近了,已經上到了二樓,隻要從拐角出來就能看見他們,蕭九九拽拽君澤的衣領:“師兄,快,事不宜遲。”
君澤低頭:“那你抱緊我,不然掉下來,可就麻煩了。”
蕭九九沒辦法,隻好伸出雙臂圈出他的脖頸,緊緊的抱著他,儼然一副投懷送抱的樣子。
君澤的視線掃過樓梯拐角,輕笑:“抱緊了。”
蕭九九點頭,手臂用力,將自己送進他懷裡。
就在這時,來人終於走出了拐角,出現在了兩人麵前。
蕭九九期待的離開卻未能實現,她驚恐的睜開眼,卻對上君澤冰冷的笑,隨後他一低頭,咬住了她的嘴唇。
蕭九九全身僵硬,想要鬆開他,卻被他攔住纖腰往懷裡壓,她無力抗拒,被迫與他纏綿。
被迫與他在景塵與瑤棠麵前與他纏綿。
她的雙臂來摟著他的脖子,看上去像是投懷送抱。
景塵看清這一幕,怒聲道:“你們、你們、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君澤按著蕭九九的腦袋,輕聲道:“師尊看不見麼?我們在親熱啊。”
景塵被他這理直氣壯的無恥語氣驚呆,震怒:“你還有臉說?你不知道九九她是、是……”
君澤嗤笑:“是什麼?”
景塵說不出話,瑤棠道:“真是世風日下,蕭師妹口口聲聲深愛師尊,沒想到早就同師兄勾搭在一塊兒,如此三心二意,水性楊花,真是令人不恥。”
景塵臉色鐵青,他可以不在乎蕭九九,但蕭九九卻不能同彆人有染,她隻能一心一意愛著自己。
“你們兩,整理整理到戒律司領罰。”
蕭九九在君澤懷裡發抖,她本能的想求景塵原諒,這不是她本意,君澤卻驀然一低頭,堵住她的口舌,讓她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景塵看到這一幕,氣的五臟六腑都在疼,實在看不下去,帶著瑤棠拂袖而去。
待眾人離去,君澤才放開蕭九九。
蕭九九情緒崩潰,在他懷裡哭的泣不成聲。
“這可怎麼辦,師尊一定恨死我了。”
“不成,我要去找師尊解釋,求他原諒,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師尊討厭我。”
“你快放開我,我要去找師尊道歉,不行我就去瑤棠。”
“我不能讓師尊誤會,你快放開我。”
君澤卻始終不肯放,蕭九九惱了:“你到底要怎樣?”
君澤看著她淚流滿麵的臉,笑:“我喜歡你。”
蕭九九張牙舞爪:“你喜歡我?你到底喜歡我哪一點?我改還不行麼?”
君澤:“我喜歡你執迷不悟愛著景塵的樣子。”
蕭九九:……
她惱羞成怒:“君澤你王八蛋,你混賬,你無恥。”
君澤將她按在身後的軟幾上,緩慢的扯開她的腰帶。
“更無恥的還在後麵呢。”
蕭九九急忙伸手擋,被他握住雙手摁在頭頂,掐了個訣定住,又去扯她的腰帶。
他慢條斯理的道:“都到這份上了,得繼續啊。”
蕭九九上半身躺在矮幾上,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她這副不情願的樣子,君澤越看越歡喜,低頭吻上她的眼角,將那些眼淚一一舔去。
他慢悠悠的道:“先快樂,待會兒還要去戒律司受罰呢。”
蕭九九渾身一顫,哭的更厲害了。
·
戒律司森嚴冷酷,堂中所立眾人皆噤若寒蟬。
景塵與眾長老高高在上,要審判這一場荒謬的醜聞。
君澤與蕭九九站在下首,被眾人或鄙夷或嘲弄的看著。
景塵道:“君澤,蕭九九,你們可知罪?”
蕭九九雙眼通紅,剛要說話,君澤率先開口:“哦,何罪?”
景塵氣道:“光天化日,做出那種事,我們太華宗不允許,各領五十鞭刑。”
蕭九九道:“師尊,你聽我解釋,事實並非如此,我是被人陷害。”
景塵還未說話,君澤奇怪的看著她:“什麼被人陷害,我是自願的。”
蕭九九:……
君澤又道:“你把我吃乾抹淨,現在不承認了?那我算什麼?”
蕭九九氣的頭疼:“你彆胡說。”
瑤棠在一旁道:“師兄可要看清這個女人,彆被她蒙騙了。”
景塵聽到如此汙言穢語,更是惱怒:“無需多言,直接行刑。”
蕭九九道:“行刑可以,但師尊要相信我,我心裡隻有師尊。”
君澤卻道:“為何行刑?規矩誰定的?”
景塵道:“我。”
君澤又問:“你憑什麼可以定?”
景塵道:“就憑我是太華宗宗主。”
君澤恍然:“哦,太華宗宗主可以定規則?”
景塵冷笑:“不錯,即便我現在要殺了你,你也隻能受著。”
君澤掃過堂中眾人,輕笑一聲:“那今日……”
他手中陡然凝出一把靈劍。
“這宗主就換我做做。”
他話音一落,靈劍便滑過一道銀光,直取景塵咽喉。
人人都知道大師兄君澤修為高深,卻萬萬想不到他敢與景塵動手,即便他再強,同景塵仙尊還是有差距……
可他們這些想法才剛在腦中轉過一瞬,那柄靈劍便刺中了景塵的咽喉。
君澤冷漠的望著對方,手指一抖,劍光便陡然穿透,鮮血與哀嚎在大堂中回蕩。
他裂開嘴角,目光慵懶。
“今日起,我便是太華宗宗主,不服氣的,儘管來找我挑戰。”
他又看向蕭九九,笑。
“哦,那位,便是宗主夫人,誰對她不敬,便是對我不敬。”
“聽明白了麼?”
眾人看著倒在血泊中掙紮的景塵,大氣都不敢出。
君澤笑著道。
“聽懂的話,散會。”
·
太華宗翻天覆地。
景塵沒有死在那一劍,但活下來也隻是苟延殘喘,他從宗主淪為了普通弟子,君澤還特意下令,不許他離開太華宗。
他隻得痛苦的看著宗主和宗主夫人日日快活。
蕭九九自那日起,便被迫跟在君澤身邊,做他的宗主夫人。
這日,君澤牽著她的手,帶著她穿過試煉場,弟子們恭敬立在原地,俯身行禮。
而景塵亦在此列。
君澤根本就是故意的,他將蕭九九拽在身前,當著景塵的麵親了她一口。
景塵與蕭九九同時紅了眼。
君澤看向景塵,冷聲道:“看見宗主夫人,怎麼不行禮?”
景塵咬牙不語。
君澤便將蕭九九拽過來,伸手摟住她的腰。
蕭九九不能忍受心愛的人受苦,惱道:“君澤,你夠了。”
君澤笑:“哦,昨夜也是這麼說的。”
蕭九九麵紅耳赤:“你彆胡說。”
君澤親親她的耳垂,又往她嘴唇移去。
景塵終於受不了,大聲道:“見過宗主與宗主夫人。”
君澤這才高興起來。
“這才對啊。”
蕭九九看著心愛之人被折辱,心如刀割。
君澤輕撫她的發。
“夫人越來越迷人了。”
“尤其是這副愛著彆人,不情願的模樣。”
“讓我……欲罷不能。”
·
【崩壞世界——雲朝黑化】
【九九覺醒後,玩弄三人,被雲朝抓住】
蕭九九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周圍很暗,她在進入洛氏皇城後沒想到會遇到雲朝,也沒想到雲朝在得知真相後,徹底黑化。
她被他套上數隻鎖靈環,體力不支陷入昏睡,睡醒後陷入了混亂。
這裡太黑了,什麼也瞧不清。
應該還在他的寢宮。
她動動手,聽到了鎖鏈的聲音,才發現自己被拷住了,她試著活動一下腿,這才發現,四肢都被拷住了,還是一個大字型。
這未免太過羞恥難堪。
她的意識漸漸回攏,逐漸發現了更可怕的事情,她身上有一件披風,但披風的下麵,似乎什麼也沒穿……
真要命,她不禁感到害怕。
誰將她這副模樣拷在這裡?是雲朝麼?
她正在胡思亂想,眼前的空氣中忽然傳來微弱的呼吸聲,緊跟著一點光火點亮,燒灼了麵前的蠟燭。
雲朝那張俊美異常的臉在光火中顯露出來。
他微笑著瞧她,眼睛裡卻沒有焦距。
蕭九九虛弱道:“雲朝,放開我。”
雲朝搖頭:“不成,答應我的,就是答應我的,沒人可以欺騙我。”
他靠近她,手指落在她的皮膚上,歡喜道:“九九現在是我的了,我想做什麼都可以。”
蕭九九心裡發麻,連聲到:“雲朝,你清醒一點兒,你彆亂來,你先放開我,我同你好好說。”
雲朝笑:“這樣也可以說,九九,我們先做什麼呢?”
蕭九九忍不住往後退,可鎖鏈限製了她的行動,隻是發出了嘩啦啦的聲響。
這聲音讓雲朝眯起眼:“想逃走?”
蕭九九隻好道:“沒有。”
雲朝重新高興起來,他又問:“今日我們做什麼好呢?”
蕭九九道:“雲朝,手疼,你放開我,我保證不走。”
雲朝伸手拂過鐐銬,扣著她手腕的部分墊著厚實的絨毛,他仔細檢查過,發現並沒有傷痕,也沒有磨破,便道:“不疼的。”
蕭九九還想說什麼,雲朝眼眸一彎,他歡喜的湊近她:“對了,我們來玩,隻簪著簪子吧。”
蕭九九一怔,麵皮陡然發紅,結結巴巴的道:“你說什、什麼……”
雲朝笑眯眯:“我一直想看呢,可是九九總是逃走,如今九九是我的了,自然想做什麼都可以。”
蕭九九羞憤的掙紮:“你彆亂來。”
雲朝手指搭上披風的係帶,笑:“怎麼是亂來,九九會高興的。”
蕭九九來不及阻止,那披風便被猛然扯下。
涼意一瞬間陡然襲來。
蕭九九無力抵抗,情急之下,她猛然吹熄了燭火。
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她依然瑟瑟發抖,想蜷縮起來,可是做不到。
她這時候才意識到頭上隻有一枚木簪,隻簪了一小縷頭發,黑發都披散在肩頭。
羞恥與恐懼將她一瞬間纏繞。
雲朝將她抱進懷裡,低頭吻上她的唇。
·
蕭九九被鎖了很多天,她不知道外界時日如何,雲朝不肯放下她,即便放下,也隻是將她拷在其餘地方。
他一口一口的喂她吃飯,每日都想些新的玩法。
蕭九九逐漸變得麻木,也逐漸沉淪與此。
漆黑的夜色被燭火點燃。
蕭九九模模糊糊看見雲朝的臉。
他憐愛的將她擁進懷裡,在她耳邊道。
“我找了些蛛絲,你會喜歡的。”
蕭九九微微發顫,連連搖頭。
雲朝輕撫她的發,重複道:“你會喜歡的。”
“今天不喜歡,明天也會喜歡的。”
男人輕笑著,將顫抖的女孩兒抱緊。
房間內的燭火熄滅了。
一切又陷入黑暗中。
隻隱隱聽見女孩兒的哭聲和男孩兒溫和的安慰。
·
【正常時間線進行中……】
蕭九九最近覺得不太對勁,那三個家夥總是背著她,神神秘秘的看著什麼,被發現時滿麵潮紅,一看就有問題。
不止他們三個,就連哥哥都變得有些古怪。
這三個家夥到底怎麼了?
蕭九九決定偷偷觀察,終於在她細致的追蹤中,現場抓獲了雲朝。
雲朝原本悶在角落吃吃的笑,被她抓到整個人都跳起來,臉色緋紅的問她:“九、九,你怎麼、怎麼……”
蕭九九眉毛緊鎖,朝他伸出手,不客氣的道:“手裡藏著什麼?交出來。”
雲朝魂都要嚇飛了,連連後退,愈加結巴:“不、不是,沒什麼,沒、什麼……”
他一邊說一邊退,隨後轉身就跑,被蕭九九一把拽住衣領。
蕭九九惡狠狠的道:“交出來!”
雲朝羞愧欲死,被她抓住沒辦法,隻好將手裡的小玩意交出來,一邊往她掌心擱一邊道歉:“九九我知道錯了,你千萬彆生我的氣,我就是一時糊塗,對不起對不起……”
一個泛著白光的小球跌進蕭九九的掌心,胖乎乎的,似有光影旋轉。
蕭九九擰眉:“這是什麼?”
雲朝臉一紅,抿唇不肯說。
秋梨抱著酒壇子經過,瞧了一眼,回道:“師姐,我知道,這是願靈的結局。”
蕭九九眉心一揚:“願靈的結局?”
秋梨走上前:“是呀,願靈不是好東西,向他許願,他就誘導局中人走向崩壞的黑暗結局,局中人很難才能改寫結局,這小光球裡就是原本的壞結局。”
秋梨看了看小光球,道:“哦,我大概瞧了瞧,雖然看不清,但這好像是師姐與雲朝的崩壞結局,這個也是有可能發生的呢。”
秋梨越說雲朝越心虛。
蕭九九問雲朝:“哪來的?”
雲朝低聲:“找願靈用靈力換來的。”
蕭九九又問:“換這個乾什麼?”
雲朝眨眨眼,又眨眨眼,不肯說,那還能是為什麼,為了過癮,這結局多刺激,他就想看看……
但他不敢說,於是心虛道:“隨便看看……隨便看看……”
秋梨又道:“可不是隨便看看,這看了很多遍吧,光球原來又蘋果那麼大,現在像個棗,很明顯是看了很多遍,靈力耗損才變小的。”
雲朝瞪向秋梨:“彆說了。”
蕭九九將神識探進光球:“我也來瞧瞧是什麼結局。”
雲朝:!
他立刻就想逃,被蕭九九一把拽住衣領。
“你不許走。”
雲朝苦笑道:“哦……”
片刻之後,蕭九九看完了,再看向雲朝的目光便充滿了鄙夷。
雲朝心虛的直縮脖子。
蕭九九冷笑:“你每天就看這種東西?”
雲朝聲音低得聽不清:“也沒有每天,就睡前……”
蕭九九咬牙:“卑鄙,無恥!”
雲朝:“彆罵了彆罵了,我知道錯了。”
他忽而挺起胸膛,指著酒館後院:“不止我,他們也看,我帶你去抓現形。”
蕭九九:……
·
四個男人排排坐,各個羞愧難當。
蕭九九掌心攤開著四個小光球,每個都消磨的像棗那般大,顯然沒少看。
蕭九九氣道:“竟然四個人都去找願靈換了?竟然會喜歡這種東西?你們還是人麼?”
四人不敢看她,低頭任數落。
蕭九九斥道:“卑鄙,下流,令人不恥。”
四人隻得自省:“對對對,罵的對。”
蕭九九罵累了,秋梨識相的送上一碗茶水。
“師姐,潤潤嗓子。”
蕭九九欣賞的看了眼秋梨,還是她梨兒好,她嗓子冒火,仰頭喝茶,就在她喝茶的當口,口袋一鬆,有什麼咕嚕嚕的滾了出來。
眾人都下意識的望過去。
就見一個小光球正滾落在眾人眼前,泛著白光,隻有花生粒那般大。
眾人狐疑的看著那枚光球,這顯然也是一枚願靈結局,而且還因為觀看次數過多,已經小到了花生粒大小。
卿久問:“妹妹,這是什麼?”
蕭九九喝茶的手指一頓,被茶水嗆到,她丟下茶杯,慌忙去撿光球。
青行先她一步將珠子撿起。
“九九也找願靈換了?我們也瞧瞧看呢。”
蕭九九小臉一白:“彆看,還給我。”
她立刻上前搶,青行將光球拋給君澤。
君澤拿著光球笑:“九九肯定跟我們不一樣,也讓我們看看,受受教育。”
蕭九九又去追君澤,君澤笑著扔給雲朝。
雲朝不待蕭九九過來,將神識探進了光球中。
光球陡然放出光亮,一幕幕光影便在客棧放大,在眾人麵前播放起來。
·
【崩壞世界——九九無情】
【九九覺醒,無情道封印未解開】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隻會影響她拔劍的速度。
蕭九九無情道封印更加牢固,不想同他們周旋,直接表明身份離開太華宗。
她帶著秋梨,找上許瀚之,重建劍宗,她修為高深,劍術超絕,很快便讓劍宗重新佇立在修真界頂端。
她雖無法動情,卻不想如此無滋無味的過一生,於是開始尋求刺激。
她日日縱情,飲酒作樂,隻是情緒始終波瀾不驚,她便愈加放縱。
青行、君澤與雲朝找上門來,問她心裡究竟有沒有自己。
她冷笑著回,彆天真了,不過是玩玩。
三人皆痛苦不已,卻不肯離去,他們逐漸想起同九九的百年過去,愈加痛苦。
蕭九九也想起從前,但她不在乎,在三人痛苦哀求之下,隻道:“已過百年,不必介懷。”
但三人卻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終有一日,在蕭九九找來十八個合歡宗師弟赤身舞劍的時候,雲朝表示自己也可以。
蕭九九道:“我不會對你有絲毫感情,你如此也換不來什麼。”
雲朝悲哀的道:“我知道。”
蕭九九詫異,但無法理解他的痛苦,便由著他去。
緊跟著,青行與君澤也選擇了留下。
·
卿久千辛萬苦來到劍宗,想到就要見到妹妹,激動不已。
在他終於到達劍宗正殿門口時,卻聽見內裡歡笑連連。
他緩緩走到門口,往內裡一看,整個人便僵住了。
就見妹妹紅紗覆眼,正在絲竹歌舞中同三個年輕英俊的男人玩捉迷藏。
她伸出雙手在人群中摸索,抓到一個就開懷大笑。
三個男人四處逃竄,卻又沒有走遠,時不時讓她抓到。
大殿裡彌漫著荒誕又快活的氣息。
卿久說不出話,被眼前的一幕深深震撼。
他僵直在門口,直到被一雙小手抱住。
那小手的主人嘻嘻笑著:“抓到了,是誰呀?”
他僵硬著說不出話。
小手掀開蒙在眼上的紅紗,露出一雙烏黑的眼睛。
姑娘看清了他的模樣,微微一愣,旋即笑道:“是哥哥啊。”
她偏過頭,彎眸一笑:“哥哥要不要一起玩?”
卿久一怔,便被她拉著手拽進了大殿之內。
絲竹之聲再次響起。
大殿裡傳來了經久不息的歡笑聲。
·
【正常時間線進行中……】
酒館的空氣陷入了沉默與尷尬。
眾人皆看向蕭九九。
蕭九九狼狽又羞窘,抿著唇不吱聲。
卿久將光球在掌心掂了掂,看向蕭九九:“妹妹看了多少遍?”
青行嘲弄的問:“好看麼?”
君澤揚眉:“嘖嘖。”
雲朝彎起眼眸:“什麼人會喜歡這種東西?”
蕭九九臉一紅,結結巴巴的道:“聽、聽我解釋……”
卿久看看夜色,笑。
“時間還早,你慢慢說。”
蕭九九:……
嗚!地獄,這才是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