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羨啞然失笑,“阿蘅還沒有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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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父有點點失落地低頭
,但很快雙眸又亮了起來,手打開匣子,拿出那件碧葉紅蓮肚兜道:“這個,給阿蘅的小寶寶穿。”
這件碧葉紅蓮肚兜,是帶著阿蘅行乞流浪的那位婦人的遺物,母親心善,在與家中侍女,幫那婦人整理遺容,換上乾淨衣裳時,驚訝地發現這位衣衫破舊邋遢的婦人,貼身放著的油紙包裡,竟珍藏著這樣一件精美的嬰兒肚兜,柔軟乾淨,用料極好,母親摸在手裡,都忍不住稱讚布料繡功,說市麵難見,應是大家之物。
父母親一致認為,這件精美的嬰兒肚兜,應是阿蘅尚在繈褓中時穿過的,應與她的身世有關,但那婦人已死,父母親將這嬰兒肚兜翻來覆去地看,除了正麵尋常的碧葉紅蓮紋,背麵貼身的柔軟布料,什麼也瞧不出來,遂也無法,隻能幫年幼不知事的阿蘅,把這嬰兒肚兜給收了起來,連同她那未知的過去。
正回憶著舊事的溫羨,見父親一本正經地說要將這肚兜給阿蘅的孩子穿後,巴巴地朝外看了會兒,看著看著站起身來,“我去找阿蘅,把這個拿給她……”
溫羨忙扶住父親,“阿蘅去的地方您去不得,她至少得到傍晚,才能回來。”
溫父聞言,隻得懨懨坐下,溫羨為轉移父親注意力,問道:“您渴不渴?我倒杯茶給您喝吧。”
他看父親點了點頭,走到一邊桌旁倒茶,而後走回遞給父親,父親接茶欲飲的一瞬間,外頭不知誰家小兒在放爆竹,突然間“砰”地響了一聲,把父親嚇了一跳,手一抖,一杯熱茶,全潑在身上。
溫羨忙把父親手中的匣子肚兜都拿放到一邊,攙扶父親起身到裡間,要幫父親脫下濕衣、換上新衣。
但父親到現在都有點弄不清楚他是誰,又好像因為阿蘅不在家,心情不好,犯了小孩脾氣,打開他的手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會穿。”
溫羨無奈,隻能從衣櫃裡取出乾淨衣物,放在榻邊,而後放下簾子,退到外間。
他看那件嬰兒肚兜,也被茶水潑濺到了,上麵還沾了點碧綠的茶葉,拿起來抖了抖後,團在手裡,準備把這嬰兒肚兜,同父親的濕衣服放在一起,回頭讓侍女一起洗時,眸光無意一掠,好像看到肚兜上有什麼字。
溫羨疑心自己眼花,對著陽光,將這嬰兒肚兜繃緊看去,見被茶水潑濕的那一小塊地方,隱隱約約,似是字跡,不在正麵,也不在背麵,而像是浮在中間,這嬰兒肚兜,好像中間還有一層軟布?
溫羨將這肚兜鋪平在案桌上,取了剪刀,將肚兜線頭挑開寸長,果見這肚兜原來竟有三層,他猶豫片刻,將線頭全數挑開,看清楚中間那層輕薄細軟的布料,在被茶水浸濕的地方,現出了幾行小字。
溫羨目光匆匆一掃,一個名字,猝不及防地躍入了他的眼簾。
……元宣華……
……這是華陽大長公主之名……
溫羨心中一驚,再看這肚兜,眸光複雜,他儘力維持平靜,迅速倒了杯新茶,朝中間這層布料全數潑去,細細密密的小字全部浮現出來,如織成了一張緊密的羅網,將溫羨攪纏在其中,使他心頭震駭到無法呼吸。
手中的空杯“砰呲”一聲,摔落在地,溫羨雙腿發軟,幾是失力地跌坐在桌旁檀凳上,扶著案桌的手,也忍不住輕|顫,雙目發紅地緊盯著那一行行細密的小字,隻盼眼前所見,隻是一場可以醒來的噩夢。
<hrsize=1/>作者有話要說:溫羨:我為這個家操碎了心……
防誤會,再再再再說一下,全文沒有一點骨|科,阿蘅和狗子和溫羨和明郎,都通通沒有一點血緣關係,沒有沒有沒有,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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