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用的是伏羲之力,這可是上古之力,尋常的神仙都沒辦法,更何況我。”
“難道我們隻能在這裡坐等?”
玉狐並沒有發現他不能移動這件事,所以還是儘量挨著結界邊緣離他遠些:“那女人死聊話我們就可以出去了。”
菘藍斜眼望去,玉狐立即揚了揚頭:“當我沒。”
手裡的鎖魂鈴猶如一件死物一般躺在他的手上,他從未有過比這刻更討厭那個水神的時候。
結界裡的時間猶如靜止了一般,明明外麵才過去了半,身在裡麵的落羽卻覺得好似過了好幾日。
不是他覺得度日如年,而是他真的在悄悄數著時辰,距離崖香上次醒來,已經整整五了。
她就像一個貪睡的嬰兒一般沉睡在他的懷裡,除了偶爾蹙眉,安靜地像不存在一般,害得落羽時時都想伸手確認她是否還有呼吸。
他是血族,暫且不進食沒事,但不知她能否頂得住,畢竟這些她可是一口水都沒有喝,那嘴唇上眼看著都起了皮。
就這樣想著想著,又是兩過去,她終於動了動有了醒來的跡象。
“你怎麼樣?”落羽的聲音很是輕柔,似乎怕吵到了看起來特彆脆弱的她。
“嗯……”崖香費力地睜開眼,伸手揪了揪他的頭發:“水……”
“水?”這裡雖然鋪蓋地都是水,但他卻不會取用,一時也有些為難:“我不會取水的法子。”
睡得有些迷蒙的崖香在他懷裡動了動,半眯著眼睛故意問道:“本尊脖子上的傷口怎麼好的?”
“我……我也不知。”
微挑的眉下眼睛水波流轉,她顯然已經徹底神台清明,但還是賴在他懷裡不起身,眼底深處滿是戲謔和挑釁:“是你治的?”
“我就是一試,沒想到真的有用。”
“怎麼試的?”
這話問得極其曖昧,就連看著他的眼神都變得有些迷離,尤其她的手還繼續把玩著他散落在身前的頭發,撩動了他本來就不太穩的情緒。
“師尊……”
“是這樣嗎?”她勾唇一笑,抬手揪著他的衣領將他拉了下來,張開不太鋒利的牙朝著他的脖頸就是重重咬了一口。
一個血族,一個靠吸食血才能存活的血族,居然被一個上神咬了,而且還破了皮,而且還被吸了幾口血。
落羽從沒想到被人咬是這樣的滋味,從前他總覺得鮮有饒血液是香的,所以對待獵物甚少憐憫。
但此刻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脖子旁的異常,也能感覺到血液正從傷口處流出,不自主地打了個冷顫……這種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她的氣息就在脖頸旁,有些溫熱的拍打在頸後,一下一下地敲打著他。
“如此,便算是打平了。”崖香推開他慢慢站起身,偏著頭看著他那無法愈合的傷口。
落羽一時半會兒還沒反應過來,隻是抬起頭呆呆地看著她:“打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