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落羽就微紅著一張臉跑了出去,留崖香和遙清兩人愣在原處。
她原本隻想醋一醋他,讓這個心思狠辣的徒弟以嫉妒之心去出手,也免去了背後策劃之饒懷疑,卻哪知他竟如此大膽。
遙清的表情終於有了些變化,他在驚訝之餘甚至有了些擔憂,他是來演長言的,卻不知看戲的人已經有了彆的人。
崖香故作彆扭地擺了擺手:“你先出去吧。”
“是。”
遙清剛跨出殿外,就看見落羽正在不遠處等著他,幾乎是還沒來得及話,他就覺得自己的脖子一涼,旋轉的視線看著自己的身體還站在原地,而頭不在了。
至死都沒明白,他是怎麼出手的。
落羽冷眼看著已經屍首分家的人,指尖燃起靈力將他給燒了個乾淨:“任何想奪取她目光的人,都該是這個下場。”
……
玉狐到處尋不見遙清,便去了崖香麵前跳腳:“沒人給我鋪床了!你管不管!你到底管不管!”
“本尊怎麼管?”
“把他找出來繼續服侍我啊!不然你去給我鋪床嗎!”
崖香本在打坐調息,被它鬨得不行隻好懶懶地睜開眼:“你煩不煩?”
“我不管!我不管!”玉狐乾脆在她麵前撒起了潑:“這件事你不管我就煩死你!”
“他回不來了。”落羽端著一爐新調的香走進來:“彆煩師傅了。”
“什麼叫回不來了?”玉狐幻出人身上前揪住落羽的衣襟:“你把他怎麼了?你殺了他對不對?”
“嗯。”
落羽這句話的時候神情很淡漠,但眼底卻有著血海在激蕩,看似不經意地一推,卻將玉狐推開了幾步之遠。
玉狐也驚訝他這突飛猛進的能力,隻好去另一人麵前跳腳:“崖香!你管不管的!他可以隨便殺人嗎?”
“殺了就殺了吧。”崖香被他煩得不行,乾脆站起了身:“本尊的徒弟殺了個魔族也不是什麼大事。”
“你就這般地袒護他?”
“本尊的徒兒本尊不袒護誰來袒護?”
落羽驚訝地看著她,見她眼中確有笑意後這才放下心來:“我新調了香,師傅可喜歡?”
崖香淺笑著點零頭:“隻要是你做的,為師都喜歡。”
這下玉狐和落羽都同時傻了眼,她是突然轉了性子,還是中毒了?這的是什麼話?
“完了完了……徹底完了。”玉狐跌坐去地上,自己嘟囔著。
“隨為師來。”
崖香主動拉過落羽的手,帶著他出令門去了寢殿,肆意地坐在窗柩上,她指著無儘黑暗的空:“你知道嗎,神界的總是亮著,魔界的總是黑著,一個極晝一個極夜,從來都看不見星空。”
“你喜歡看星星?”
“嗯。”她抬手幻出一片星空:“雖一顆星星的隕落,就是一個神祗的消逝,但它們真的很美。”
落羽隨著她的目光抬頭看去,見那些被她隨意擺弄位置的星星顆顆璀璨,明亮得收不進一點黑暗,心裡也是一片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