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心不在焉甚至還有些神色不自然,白無常歪著頭靠近她:“你怎麼了?”
“我……我無事。”
“無事?”白無常繞著她走了一圈,又歪著頭嗅了嗅:“你這狀態可不像是無事啊……”
黑無常抬眼看了看,嘴邊也泛起了一絲笑意,他倒也沒多說什麼,隻是踢了一腳白無常:“小崖香可是女子之身,你這樣直勾勾地盯著不好吧?”
“不是我要盯著她……”白無常捂著屁股退開兩步:“是她身上的氣味不對。”
“你一個鬼還能聞得見味道?”崖香翻了個白眼走開。
“我可是無常大人,能聞見味道自然不稀奇,不是我說……你怎麼怪怪的?”
這個平時意氣風發的女上神,這會兒怎麼滿臉小女子的嬌羞神態?
黑無常急忙過來打著圓場:“做正事做正事!這血網還沒解決呢!”
“哦……”白無常又看了幾眼後,這才重新把注意力放回血網之上:“小崖香,你有法子破這個網麼?”
“有倒是有,就是代價有些大。”
“什麼代價?”
“這血網被下了血族禁術,若是被傷到的傷口都會無法愈合。”
白無常急忙一手拉著黑無常,一手拉著她,快步離開了原地回了鬼君殿:“那我們得小心點。”
其實噬骨扇已經得手,她大可甩手離去,隻是這鬼界如今認了她這個上神為主,放著不管好像有些不仁義。
知鳶忙著處理鬼界現世之後的事宜,整日忙得都沒個影,倒是黑白無常清閒了下來,如今這鬼界緊挨著人界,倒也少了許多私自逗留的鬼。
他倆這一閒下來,便開始沒事找事,一麵研究著血網該如何破,一麵時時盯著落羽。
自那日後,落羽的態度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他不再似從前那般謹小慎微,而是膽子大了許多,性子也傲了許多。
但唯獨對著崖香時,還是體貼入微。
他的這些轉變被白無常看在眼裡,所以時不時白無常就會挑釁他,這也激起他的血性,兩人時不時就會約上一場鬥法局。
隻是每每落羽要落敗時,崖香就會對他稍加提點,不出意外地兩人又是打了個平手。
黑無常將一切都看在眼裡,所以待這兩人又打起來時,他挪去了崖香的身側坐好:“你和你這徒弟怎麼回事?”
“怎麼了?不是很正常嗎?”
“正常?”黑無常分不清瞳孔的眼睛瞪得老大:“你覺得這算正常?”
“有什麼不對嗎?”
“你看看,你這護犢子的性子我是知道,但也不是這麼個護法吧?”黑無常指了指遠處的落羽:“老白和我算是你的兄長,所以你就縱容著你這徒弟這麼囂張?”
“他是我徒弟,自然得了我幾分真傳。”
“你……”
黑無常氣得好一會兒沒說話,見她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所以便學來了白無常的那一套:“你是不是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