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羽笑吟吟地看著她,卻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嘴邊,似乎在回味著什麼。
右手幻出噬骨扇,崖香指著他:“為師這就打斷你的筋脈!”
“你舍不得。”
“你怎知我舍不舍得?”
落羽朝著她招了招手:“這話得小聲說。”
崖香隻好蹲下附耳過去,卻在聽到落羽說的話後怒得拍了他一掌:“你放肆!”
落羽捂著被她拍的地方用力的咳著,其實她完全沒用力,但這似乎讓他受了重傷,一直伏著身子咳嗽不停。
剛開始崖香並不打算搭理,後來見他似乎真的有事,這才湊過去問了一句:“真傷到了?”
落羽立即抬頭,血紅色的眼睛綻放出極其強烈的光,閃得崖香隻好抬手去遮,但落羽卻緊扣著她的手,讓她不得不直視著自己的眼睛:“對我溫柔一點好不好?就像那晚一樣……”
“那晚?”
他解開了那次醉酒後封存的記憶,而後頃身上前,細細密密的吻從額頭開始落下……
崖香腦中的回憶突然湧來,他似乎知道此刻的她會從那一步開始想起一般,一步步地開始重複上演。
隻是,這次她沒有醉酒,所以很清醒。
落羽揮袖關上了殿門,看著有些迷蒙的她,伸手撫了撫她的右臉:“你可能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有多喜歡?”崖香突然發問。
“如若得不到你,我就會死。”
“那你就去死吧。”崖香嬌嗔了一句。
“就算要死,我也要在你身上留下最深刻的烙印,讓你時時刻刻都見到,時時刻刻都想起我、記得我、忘不了我。”
不再等她說話,落羽已經傾身壓下,就像那一晚一樣,與她徹夜不眠不休……
第二日,崖香起身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睡在了床上,可昨天明明是在那邊……
看著空無一人的殿內,她這才敢放肆地讓紅雲爬滿臉頰,撿起被扔在一邊的噬骨扇扇了好一會兒才算是平息掉了心中的悸動與慌亂。
回想昨晚,她在害羞之餘更是疑惑,自己堂堂一個上神,怎麼到了這個血族麵前就半點辦法也沒有?
他平日裡就是一個三步一喘的嬌弱男子,自己竟然連推都推不開他?
甚至不需要他使用迷惑之術,她就能深陷進他的柔情蜜意之中,這到底算個什麼事?
難道她真的對他情根深種、無法自拔了?
落羽端著一盆熱水走進來,擰了絹帕替她擦了擦臉,又拉起她的手輕聲問道:“這次還疼不疼?”
臉上剛褪下的紅雲再次浮了起來,崖香急忙彆過臉:“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嘴邊的笑意越發放大,落羽細心地替她擦著手心:“你的這一麵隻許給我看到,可彆在彆人麵前顯露。”:,,,